纪录片【惠能大师】
中华名人在线 2020-03-02 23:35:50 作者:zhhmrzx 来源:

纪录片【惠能大师】第五集 • 惠泽九州


第五集 • 惠泽九州

禅即佛心


禅即佛心

六祖慧能


六祖惠能大师(638年-713),俗姓卢氏,唐代岭南新州(今广东新兴县)人。**南禅宗 祖师,中国**最后一位嫡传佛祖,得黄梅五祖弘忍传授衣钵,继承东山法门,为禅宗第六祖,世称禅宗六祖。唐中宗追谥大鉴禅师。著有六祖《坛经》流传于世。是中国历史上有重大影响的**高僧之一。惠能禅师的真身,供奉於广东韶关南华寺的灵照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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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信息

  • 中文名称

    六祖惠能大师

  • 外文名称

    Six ancestors huineng

  • 别名

    卢氏

  • 国籍

    唐代

  • 民族

  • 出生地

    岭南新州(今广东新兴县六祖镇六祖小学旁祖屋)

 
  • 出生日期

    唐代武则天前

  • 职业

    **南派(即:南禅宗)创始人

  • 信仰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 主要成就

    著有六祖《坛经》

  • 代表作品

    《坛经》

目录

列表

释迦牟尼佛首传

第一祖、摩诃迦叶尊者

第二祖、阿难尊者

第三祖、商那和修尊者

第四祖、优波毱多尊者

第五祖、提多迦尊者

第六祖、弥遮迦尊者

第七祖、婆须蜜多尊者

第八祖、佛驮难提尊者

第九祖、伏驮蜜多尊者

第十祖、胁尊者

第十一祖、富那耶奢尊者

第十二祖、马鸣大士

第十三祖、迦毗摩罗尊者

第十四祖、龙树大士

第十五祖、迦那提婆尊者

第十六祖、罗睺罗多尊者

第十七祖、僧伽难提尊者

第十八祖、伽耶舍多尊者

第十九祖、鸠摩罗多尊者

第二十祖、阇耶多尊者

第二十一祖、婆修盘头尊者

第二十二祖、摩拏罗尊者

第二十三祖、鹤勒那尊者

第二十四祖、师子尊者

第二十五祖、婆舍斯多尊者

第二十六祖、不如蜜多尊者

第二十七祖、般若多罗尊者

第二十八祖(中国禅宗初祖)、菩提达摩尊者

第二十九祖(中国禅宗二祖)、慧可大师

第三十祖 (中国禅宗三祖)、僧璨大师

第三十一祖(中国禅宗四祖)、司马道信大师

第三十二祖(中国禅宗五祖)、弘忍大师

第三十三祖(中国禅宗六祖)、慧能大师

本段传承特点

以上诸祖,递相传承。

自六祖后,唯传心印,不传衣钵,禅宗法脉流传至今不断,禅宗后分五宗,分别为曹洞宗、临济宗、云门宗、法眼宗和沩仰宗,虽分五宗,确同一心印,法脉相承,灯灯相续

六祖慧能大师春秋七十有六,二十四岁得传衣,三十九岁出家,说法利生三十七载。得旨嗣法证悟者四十三人,开悟者不计其数。流传坛经以显宗旨,兴隆三宝,普利群生,永镇宝林。


惠能 - 禅宗六祖 


惠能,被尊为禅宗六祖的曹溪惠能大师,对中国**以及禅宗的弘化具有深刻和坚实的意义。惠能得到五祖弘忍传授衣钵,继承了东山法脉并建立了南宗,弘扬“直指人心,见性成佛”的顿教法门。

他弘化于岭南,对边区以及海外文化,也具有一定的启迪和影响,王维《能禅师碑铭》谓其:“实助皇王之化”;同时也引起了中原皇室的尊重和供养,皇室屡次迎请惠能进宫,并为其建寺造塔。在滑台大云寺的无遮大会之后,通过对南北是非的辩论,奠定了曹溪禅在禅宗的地位。

在惠能入灭一百年后,禅者已非曹溪不足以谈禅。柳宗元撰《赐谥大鉴禅师碑》说:“凡言禅,皆本曹溪。” 武宗灭法之后,曹溪禅即位居中国**的主流地位。

基本信息


  • 别称

    曹溪大师

  • 出生日期

    贞观十二年(638)

  • 法讳

    惠能

  • 地位

    禅宗六祖

  • 谥号

    大鉴禅师

 
  • 思想典籍

    《六祖坛经》

  • 得法

    龙朔元年(661) 24岁

  • 隐遁

    龙朔二年(662) 25岁起 共5年

  • 开法

    乾封元年(666) 30岁

  • 入灭

    先天二年(713) 76岁

生平事迹

早年事迹

少年时期:惠能俗姓卢,传说初生时有“二异僧“来取名“惠能“,是从小就叫惠能;按照佛门惯例,“惠能“是出家时的法名。父亲原在范阳(今北京附近的涿县)做官,后来被贬迁流放到新州(今广东新兴县)。惠能于贞观十二年在新州出生。幼年时父亲就去世了,后来母子移居南海(广州)。长大以卖柴维持生活。《曹溪大师别传》说他三岁父母就都去世了。

求法因缘:据《坛经》系所说,惠能某天听人诵《金刚经》而有所领悟。被告知黄梅凭墓山弘忍大师讲《金刚经》,于是决定去参礼。《坛经》炖煌本只简略说“辞亲“;后来惠昕本和《祖堂集》说,有客人鼓励他并出钱安顿老母。依《别传》,惠能参礼弘忍,与《金刚经》无关。《别传》说惠能先去曹溪,结拜兄弟刘志略的姑母“无尽藏“尼常诵《大涅盘经》,惠能不识字,郄能为他解说经义。在宝林寺住了一段时间,到乐昌依智远禅师坐禅,又受慧纪禅师的激发,才决定去黄梅参礼弘忍。

黄梅得法

《祖师图》局部 五祖送六祖渡江《祖师图》局部 五祖送六祖渡江依神会所传,大约经一个月时间,惠能到了黄梅(今湖北省黄梅县)的冯墓山。这里是唐初五十多年的禅学中心,传承了达摩禅的正统。惠能见到弘忍,自称“唯求法作佛“。因惠能答说:“人即有南北,佛性即无南北。獦獠身与和尚身不同,佛性有何差别“,而受到弘忍的赏识。惠能被派在碓房里踏碓,一共八个多月。“愿竭其力,即安于井臼;素刳其心,获悟于稊稗“。 劳作与修持相结合,虽是**所固有(如周梨盘陀迦因扫地而悟入),但成为此后曹溪禅的特色。

一天,弘忍集合门人,要大家作一首偈,察看各人的见地,以便付法。大家仰望着神秀,作为东山会下的教授师,神秀并没有自信,可又不能不作偈,于是将偈写在廊下的壁上。惠能知道了,以为神秀偈没有见性,也就作了一偈,请人写在壁上: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

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弘忍发现了惠能的见地,便在夜间唤他进房,为他说法,付法传衣,继承了祖位。弘忍为惠能说法,《坛经》炖煌本说:“说金刚经“;惠昕本等说:说到“应无所住而生其心“时,惠能言下大悟;《神会语录》等说:“忍大师就碓上密说直了见性。于夜间潜唤入房,三日三夜共语。“《别传》说:问答有关佛性的问题。印顺法师认为,付法是密授的,所以没有人会知道。惠能也许有提到过,但诸本的传说大都是禅师们所推测而表达的。

当天晚上,弘忍就送惠能去九江驿,回岭南。

南归隐遁

大庾岭夺法:惠能在黄梅得法,当夜就走了。过长江,到九江驿,然后直回岭南。东山门下,知道衣法付与惠能,有些人就向南追来。其中有名惠明的,一直到大庾岭上,追到了惠能。惠明曾任四品将军,有军人的气质。当时惠能将衣给惠明;惠明反而不知所措,表示“远来求法,不要其衣“。传衣虽表征了传法,但有衣并不代表有。惠明要的是法,惠能便为惠明说法。说法的内容后来传说为:“不思善,不思恶,正与幺时,那个是明上座本来面目“,惠明言下大悟。惠能于是让他向北去化人,惠能这才平安回到岭南。 惠明本是弘忍弟子,因为听惠能说法,而作为惠能弟子。

五年法难:“三年(五年)勿弘此法“,《坛经》以来一致表明惠能曾有隐遁。 原本是五(三)年,为了符合弘忍(675)入灭,惠能(667)出家继承理想,才形成十六年隐遁说。这五(三)年(662──666)中,惠能所遇到的障碍,史料均没有确切说明。 弘忍付法时曾说:“自古传法,气如悬丝;若住此间,有人害汝。“禅者传法和弘法有难,禅史多有载录。如果是“当理与法“(指当时东山门下的秘授传法)的付法,得法的人多,便不会引起严重纷争。但一代一人的付嘱制(或继承一个寺院),在名位心未尽的,就不免引起纷争。惠能当时是24岁的在家行者,如果公开付法,则不可能不争不害。

付法而有争执的,在四祖道信将入灭时,弟子均争夺祖位。 道信在破头山建寺,而传法于弘忍,弘忍却在东面的凭墓山另建寺院,因为原住的僧众有部分不接受领导,所以不得不独自创建。弘法而有难,在《高僧传》和《续高僧传》中有诸多例子。 菩提达摩传禅也“多生讥谤“;或说为人毒害。在**史上,弘法特别是弘阐禅法,超越时流,容易受讥谤诬控,受毒害驱摈。惠能以前诸祖,及惠能门下的神会,所遇的法难都很重。印顺法师认为:“这可见一种独到的法门的弘开,是太不容易了。惠能受法而有争、有难的传说,应有事实的成分。“

弘化时期

出家与受戒:惠能受戒之法性寺(今广州光孝寺)惠能受戒之法性寺(今广州光孝寺) 能过了五年遁迹于劳苦的生活,终于因缘成熟而出家。乾封二年(667) 正月初八日,惠能到了广州法性寺(今光孝寺)。印宗正在讲涅盘经,惠能在座下参听。“因论风幡语,而与宗法师说无上道“。印宗非常欣奇,问起来,才知东山大法流传岭南的,就是这一位。于是非常庆幸,正月十五日普集四众,由印宗亲为惠能落发。二月初八日为惠能授具足戒。此时惠能30岁。惠能弘法伊始,便以“直指人心,见性成佛“的顿悟禅,为岭南**带来了一股清新气息,在当地已经具有了一定的影响,特别是他作为五祖衣钵传人的身份,更使他受到了广州方面的敬重。

从广州到韶州:惠能受戒后,就在广州法性寺开单传宗旨。 次年春,惠能去曹溪山宝林寺(今南华禅寺),“印宗法师与缁白送者千余人“。 曹溪属韶州,与广州相去七百多里。惠能得印宗赞扬且受广州方面的崇敬。《别传》说惠能去黄梅前曾在曹溪小住。从黄梅回来又到过曹溪。 从广州经大庾岭而到黄梅,必经韶州;惠能在往来时在曹溪小住,多少有相识的人。过去“虽犹为恶人所逐“,不能安定的住下来。现在出家受具足戒,得到广州的拥护,曹溪僧众也就表示欢迎。所以惠能回到曹溪而成为宝林寺的主导者。

住持曹溪:惠能住曹溪山的故宝林寺。 中宗复位时(705)敕于天下诸州立(或改名)中兴寺。后来称为中兴寺的故宝林寺,又赐名而改为法泉寺(707)。 法泉寺以外,还有惠能住在广果寺的记载。 可见惠能的住处不止一处。依佛门一般情形,名山都有主体大寺;此外有茅蓬和别院属大寺所管辖。惠能在曹溪山不一定住在宝林寺;住过的地方皆成立别院。《坛经略序》说“兰若十三所“, 所以《坛经》等只泛说曹溪山。而法泉寺与广果寺,应为规模大而居住时间多的两寺。

大梵寺说法:惠能到韶州大梵寺说法,是《坛经》所明记的。刺史韦据等到曹溪宝林寺,礼请惠能出山,在城内的大梵寺说法,听众一千余人,是当时的盛会。惠能“说摩诃般若波罗蜜,授无相戒“。记录下来,就是《坛经》的主体部分。《坛经》后来经过不少的增损,但惠能顿教的内容、特色,及其渊源,仍可依此而有所了解。

德音远播

曹溪宝林道场曹溪宝林道场惠能四十多年的的弘化(667──713),引起了深远的影响。弟子们的旦夕请益,对顿教的未来开展,给予决定性的影响外,更影响到社会和皇室。据王维《六祖能禅师碑铭并序》所述,惠能的德化,不但百越氏族(浙东、闽、、越南等),连印度,南洋群岛,都有远来礼敬请益的。惠能弘化于岭南,对边区文化的启迪,海国远人的向慕,都有所贡献。 所以王维称誉为:“实助皇王之化。“

惠能在岭南弘化,竟引起了中原皇室的尊重,受到了皇室礼请及供养。 长寿元年,武则天派遣“天冠郎中“张昌期,前往韶州曹溪“请能禅师“,惠能“托病不去“; 到万岁通天元年,“再请能禅师“,惠能还是不去,于是便请袈裟入内道场供养。武则天晚年又再次派薛简迎请惠能;到中宗景龙元年十一月,此时武则天早已去世,皇帝又派薛简再请。 《别传》所传神龙三年十一月十八日(九月改元景龙元年)诏修宝林寺等,应属同一时间的事。

另《别传》说:神龙三年(707)韶州百姓修中兴寺,赐额为法泉寺;惠能新州故宅建为国恩寺。鉴真在天宝九年(750)经过韶州,证实了法泉寺与唐室有关。 武则天崇信**,中宗睿宗都仰体母后德意而信佛**;赐额法泉寺,即使武则天已去世,民间也视为武则天所造。王维《能禅师碑》所述,其后《历代法宝记》,《曹溪别传》等都有叙述。虽存在年月的纷乱,而对皇室礼请,敕建寺院,致送供养之事,并无实质的改变。

惠能恢复前代**僻居山林,抗迹尘外的宗尚。一生远遁岭南,应是考虑到北方特别是两京一带主要是神秀为代表的北宗势力范围,不愿涉足这一是非圈。当时南北二宗虽然没有后世禅籍渲染的那么尖锐对立,但多少存在着矛盾。同时也和惠能的个性有关,不愿交游权门,刻意与朝廷保持一定距离,仍保持了自达摩禅以来历代祖师山林**的特色。

入灭前后

最后的说法:惠能晚年的末后说法。 依《坛经》所传,有三部分:一、惠能教“十弟子“:为人说法,不能失去“三科法门“和“三十六对“的本宗:“吾教汝说法,不失本宗。举三科法门,动用三十六对,出没即离两边。说一切法,莫离于性相。若有人问法,出语尽双,皆取法对,来去相因,究竟二法尽除,更无去处。“印顺法师认为,“一切“无非是“相依相因“的对待法而不离文字,所以“三十六对法,解用通一切经“;但是今日的“禅师们“已经“好简成性“,甚至对于“三科三十六对“的教法基础,“也嫌他名数纷繁“而并不理会。

二、先天二年(713)七月八日,惠能与大众话别。大众都涕泪悲泣,惠能为大众说《真假动静偈》,直指“动上有不动“的离假即真。说完后“众僧既闻,识大师意,更不敢诤,依法修行,一时礼拜,即知大师不久住世“,于是“告别“。在告别而大众悲泣中,传说只有神会“不动亦不悲泣“。六祖便独赞他:“得善不善等,毁誉不动“。 惠能认为“吾灭后二十余年,邪法缭乱,惑我宗旨“,于是暗示神会在洛阳提倡南宗,“定**是非,竖立宗旨,即是我正法“。 (疑伪)(开元二十年顷,神会在滑台大云寺,召开无遮大会,建立南宗宗旨。)

三、八月三日入灭当天,惠能食后又与大众话别。法海问起:“此顿教法传受,从上已来,至今几代?“这才有七佛以来四十世的叙述。 法海又启请大师,留什么法令后代人见性?惠能更说《见真佛解脱颂》(“自性真佛解脱颂“)。然后要门人“莫作世情哭泣,而受人吊问,钱帛,着孝衣“,这都符合律制。最后的教诫是:“如吾在日一种,一时端坐。但无动无静,无生无灭,无去无来,无是无非,无住(无往),但能寂静,即是大道。“

入灭:先天二年(713)八月三日夜三更,惠能在新州国恩寺“奄然迁化“了。“端身不散,如入禅定“。据载,这几天曹溪有“异香氤氲,山崩地动,林木变白,日月无光,风云失色“等异征。 早在先天元年(712),惠能归新州国恩寺,则命人在该寺造塔。 入灭后,当时广州、韶州和新州三方,为争奉遗体产生了一番辩论。据载,最后达成了焚香的协议,“香烟指处,师所归焉“。结果香烟指向韶州曹溪。十一月十三日,惠能的遗体从新州迎回曹溪安葬。惠能的塔院由弟子令滔管理;从上传来的袈裟也留在塔院供养。塔院并非本寺,而是附属于本寺的别院。

定位情况

南华禅寺六祖遗身南华禅寺六祖遗身惠能大师灭后二十年,当时以嵩洛为中心的北宗神秀的禅门盛极一时。北方推神秀为六祖,神秀的弟子普寂“谬称七祖“。 面对这个盛极一时的北宗,神会出来指证:在菩提达摩法系中,神秀是旁支;真正受五祖付法传衣的,是韶州曹溪的惠能,惠能才是六祖。论到法门,神秀是渐门,不是祖祖相承的顿教。 这一切,《南宗定是非论》均有论述。

滑台在洛阳的东北,由于神会一直以来在南阳对顿教的不懈弘扬,得到当地僧众的有力支持。神会被邀请至大云寺,召开无遮大会,论定**宗旨。但这次大会并非没有阻碍。当时,庄严会场的屏风并非常住公物,而是私人的。到了临时,却有人以招待官客的名义将屏风带走,这是有意的拆台。 当时大云寺内也有反对的力量存在,但神会终于完成了这一次庄严的盛会。从此,南顿北渐,显著的对立起来。惠能为六祖,是禅门正统,更普遍的传扬开来。

神会在滑台不止一次召开大会,二十年是最成功的一次。此后,神会大概以南阳(洛阳之南)为根本,而往来于滑台(洛阳东北)一带。天宝四年(745),神会58岁,应兵部侍郎宋鼎礼请到洛阳住荷泽寺, 进入北宗的教化中心。神会在洛阳也召开定两宗是非的大会。他不断评论两宗的傍正。北宗普寂曾“立七祖堂“,“排七代数“; 神会便立祖堂和碑记。天宝七年,神会请宋鼎作《唐曹溪能大师碑》。 宋鼎作碑是天宝十一年。立六代祖师的影堂,作六叶图,当时两宗都重祖师(甚至比更重要)。 在神会这样的弘传下,南宗顿教在洛阳大大的传开了。《宋僧传》说:“普寂之门,盈而后虚“。

安史乱事之后,由于神会在政治上的得势,惠能六祖的地位终于得到了朝廷官方的承认。由于神会的努力,唐德宗贞元十二年,惠能被钦定为六祖,明确了正统的地位,标志着惠能禅法完成了从山林到庙堂的转变。

年代争议

生卒年代

惠能“先天二年(713)八月三日灭度“,“春秋七十有六“,这是《坛经》以来一致的传说。故惠能生于贞观十二年(638)。

但也有基于推算错误的异说,如柳宗元撰《大鉴禅师碑》说:“元和十年十月十三日……大鉴去世百有六年……乃今始告天子得大谥“;刘禹锡撰《大鉴禅师第二碑》也说“百有六年而谥“。若惠能逝世“百有六年“后是元和十年(815),则惠能逝世於景云元年(710)。这是推算的错误,原因是柳宗元与刘禹锡参考了当时流行的、但年代错误的《曹溪大师别传》。

《曹溪大师别传》说:“先天二年壬子岁灭度,至唐建中二年,计当七十一年“。先天二年是癸丑岁,《别传》误作壬子;从先天二年(713)到建中二年(781),共69年,《别传》又误计为71年。以这一当时盛行的传说为依据,再从建中二年到元和十年(815),首尾共35年。这样,71加35便恰好是“百有六年“,所以这是错误的计算,不足采信。

《略序》说惠能生于“贞观十二年戊戍,二月八日子时“。二月八日中夜是经中说的佛诞日(华历换算为四月八日)。

活动年代

曹溪旧传,敦煌本《坛经》说,五祖弘忍嘱咐“三年勿弘此法“,惠能出山后“行化四十余年“。

《神会语录》说,惠能22岁见弘忍,出家后行化“四十(余)年“。这是神会简略的初期传说,与古本《坛经》相近。

到神会晚年,门下产生“十六年隐遁“说,他们认为惠能应在弘忍去世的次年--仪凤元年(676)出山,《历代法宝记》和《略序》都继承此说,但已不符合旧说“四十余年“;另又出现“临终密授“说,神会委托王维所撰《能禅师碑》和《别传》都采录此说。传说形成后来荷泽门下的二派,互相矛盾。这是为了符合“独继祖位“而编造,从而达成抬举南禅的宗教目的。

从关系人物看:⑴《大通禅师碑》说神秀在弘忍处“服勤六年“(656─661),惠能22岁(659)或24岁(661)到黄梅,都有可能与其共住。弘忍去世时,惠能和神秀都不在身边,“临终密授“也不成立。⑵关于印宗,以《宋僧传》知其“上元中“(674─676)在京都长安,不可能在上元三年/仪凤元年(676)到广州为惠能落发。其实惠能出家是乾封二年(667),时印宗41岁,受戒或不满二十夏,为惠能落发而不担任戒师(印宗后来时常传戒)。故“十六年隐遁“和“仪凤元年出山“均不成立。

这样,事实如刘禹锡撰《大鉴禅师第二碑》所说:“三十出家,四十七年而没,百有六年而谥“。“三十出家“即乾封二年(667);“四十七年而没“与古本《坛经》和《神会语录》的“四十余年“相合。出家前有过三年──其实是五年隐遁。再往前是24岁(龙朔元年)礼见弘忍,和神秀同住,也与传说刻有“龙朔元年“的六祖坠腰石相合。所以惠能一生的年代是:

贞观十二年 (638) 惠能诞
龙朔元年 (661) 去黄梅礼五祖,24岁
龙朔二年 (662)起 隐居五年,25至29岁
乾封二年 (667) 在广州出家受戒,30岁
先天二年 (713) 惠能入灭,76岁

惠能的年代,除了《坛经》古说外,都是菏泽神会门下的不同传说。等到洪州、石头门下兴盛起来,对惠能的事迹,结合了《坛经》与《别传》;年代方面加以修改,也都无法统一。如《宋僧传》略去明确的年代。《传灯录》以惠能礼见五祖是咸亨二年(671);出家在仪凤元年(676)。《传法正宗记》也说仪凤元年出家,而从弘忍得法是“咸亨中“(五祖传);又说“三十二岁“(六祖传),那又是总章二年(669)了。依据荷泽门下的传说而加以改编,这在《宝林传》就已经如此了。

行历争议

不识字

六祖截竹图六祖截竹图惠能不会写字,不会读经,是《坛经》与《别传》共传的古说。但惠能听到《金刚经》就有所领悟;一到弘忍那就会说“人即有南北,佛性即无南北“;而从《坛经》看来,惠能对《金刚经》,《维摩经》,《楞伽经》,《观无量寿经》,《法华经》,《涅盘经》,《梵网经》都相当明了。所以对于惠能不识字,一般都认为难以相信。《别传》说:在到黄梅以前,曾到过曹溪,和无尽藏尼论究涅盘佛性的问题。又去乐昌从智远禅师坐禅。所以据此而又产生的解说是:因为曾经修学**,所以早就有修持的功夫了。

在**中,不论是小乘大乘,都承认有这类根性──(现生)不经闻思功夫,没有受戒,不曾得定,就有一触而悟的可能。惠能“不识字“却能了解经义,就属于这一类根性。据《阿含经》与《律藏》的所说,在佛陀时代,**就在耳提面命的开示中。没有一部经可读,可作讲习与研究的模板。然而言下大悟,被形容为“如新易染“的证入者非常多。以中国**的实例来说:不识字而住过几年丛林禅堂的,有的也会熟悉公案,了解《金刚经》、《法华经》等要义。

于惠能的成长环境新州看来,当时的新州具有相当的知名度和战略的重要性。 在隋代,和新州相毗邻的合浦县是海上丝绸之路的重要登陆港,商贾往来频繁,商品经济很发达。诸多信息表明,惠能幼年成长之地新州,具有较深的历史文化积淀,惠能应有所耳濡目染。而惠能父亲被贬前的官位高于司马, 按照当时士族婚姻的传统,其母应来自大户人家且知书达理,因此惠能应具有良好的识字环境;另外惠能少年并非一贫如洗,后来中宗和玄宗均为惠能故居崇饰和赐额,说明并不是家徒四壁的茅草屋,而是具有一定的产业。只是因为其父去世后,孤儿寡母的家境才逐渐贫寒,惠能长大才靠卖柴火维持生活。

付法传衣

付法传统:付法在**中具有古老而深远的意义。阿育王时代的南北**都有五师相承的“付法“制度; 五师以后部派分化,代表全**统一性的付法虽不复存在,而以**正统自居的各部派各有付嘱相承。一代一人的付法,据《付法藏因缘传》,是将入灭而付与后人。所付嘱的是“正法“、“法藏“、“胜眼“、“法眼“(禅宗归纳为“正法眼藏“)。 古代真正的“付嘱正法“,其意义是“护持“,即维护**的纯正,使**久住而不变质衰落。即在**发展中形成**领导中心,表征**的统一和纯正。

一代一人师资相承的付法制,深深影响了中国**。东晋佛陀跋陀罗来传禅,也传入了师资相承, 中国禅门付法说的兴起早已有之。达摩来华传禅,到了黄梅的道信,弘忍经五十多年的传弘,形成当时达摩禅的中心。道信为四祖,弘忍为五祖,即是递代相承的“付法“实态。 到了四祖道信,有“分头并弘“的倾向, 凡修持得悟的都可说有过付嘱;但是大家都争着继承祖位,终于选定了弘忍, 这是一代一人的付嘱制。传说不同,代表了当时禅者所有的二项不同的付法观念。

惠能与神秀:龙朔元年(661),神秀56岁,惠能24岁。当时弘忍以“当理与法“教授学人。 (平时让弟子“密来自呈“表示自己的见地,若弘忍认为“当理“便付“与法“,是平时传授而非“付嘱“。 这具有“分头并弘“的倾向。)弘忍在呈偈中发现了卓越的法器(惠能),此时决定密授付嘱。神秀50岁来黄梅,“六年服勤“,到56岁那年,弘忍“命之洗足,引之并座“,正是付嘱的意思。据载神秀“涕辞而去“,但原因不明,不知是谦辞不受还是没有付嘱。 而这一年也是惠能踏碓八个月的那一年。神秀离开黄梅后,“后随迁适,潜为白衣“。60岁左右又一度恢复在俗的生活,原因不明。一直到神秀85岁,因法如死了,中原的学众没有宗主,神秀才复出。从神秀的“涕辞而去“,“潜为白衣“看来,这一次的付嘱不会是属于神秀的。

传衣的真实性:①根源:佛典载,大迦叶受佛所付衣,表示迦叶作为佛的“法子“继承佛的教化事业。 这是禅门“付法传衣“的根源。②史证:神龙二年(705)中宗请惠能入京,诏文提及“衣法“, “付法传衣“在惠能在世时已是公认。神会在滑台论定禅门宗旨时(732)说“其袈裟今现在韶州“,证明惠能受弘忍付嘱而为禅门正统。后神会被陷害而遭谪迁(753),之后因安史乱事回到洛阳,此时惠能传法袈裟被请入皇室供养,此事有史料载录为证。 ③禅门前例:在当时的禅门,弘忍的弟子玄赜便付嘱净觉并付与衣钵(720顷)。 也许说是弘忍所传;即使是玄赜自己的,师资授受的“付法传衣“,也是神会北上(730顷)前禅门早有的先例。在禅宗所有文献中,从来没有人否认“传衣“,北宗学者也无人否认。而且玄赜自己也在传弟子衣钵。惠能受弘忍的“付法传衣“,为**界所公认。

作偈呈心

作偈说的质疑:六祖像碑 南华寺六祖像碑 南华寺能与神秀作偈呈心,而独得弘忍的付与衣法,出于《坛经》。这一部分《神会语录》没有说到,神会宣称惠能得五祖衣法批评神秀门下,也没有说到作偈。这部分文字有贬抑北宗神秀的意味,所以有推论认为:这是受神会评难北宗的影响,为神会门下所作。神会宣扬惠能的顿教,不是以《坛经》为教材。《坛经》是曹溪门下所传的手写秘本,传到荷泽门下手中时已有过添糅。从《坛经》这一流传演变来说,神会没有说到,有认为是神会及神会门下起初还没见到《坛经》,而并非那时的《坛经》还没有作偈的部分。

作偈的考察:“偈“是印度文学形式之一,实有多种类别。在经典的传译中,到唐代已有六百年的历史了。唐代新文学──的日渐隆盛,中国**的应用偈颂,也就受影响而盛行起来。早在鸠摩罗什与慧远的时代,已用偈来表达心境了。 慧可早就是“乍托吟谣“;答向居士书,就是七言十句的偈颂。印顺法师认为:“禅者是直观的,与艺术者的意境相近“,所以禅者的文学不重说理,而多表现为诗偈。在炖煌本《坛经》中看出,惠能在说话中杂有可以讽诵的偈颂。 所以这类偈子“没有必要去设想为后起的“。

神秀的作偈与失付:神秀在当时教授师的地位,因受大家仰望而不得不作偈。 神秀认为,如不作偈,五祖便不知自己见解的浅深。但“求法即善,觅祖不善“。故神秀其实有意求法而无意求祖,求法是印证见解而求更深的法门;而求祖多少有点权威名望的功利意味。如为了求法应该作偈;为了求祖则不应该。作还是不作,神秀感到“甚难甚难“。 神秀所作偈,与神秀思想是吻合的。 弘忍对于这首偈,要人焚香读诵,也相当推重, 并有意付法与神秀,而神秀却说:“不敢求祖“,只求五祖的开示。弘忍曾“命之洗足,引之并座“,是付嘱的表示,而神秀却“涕辞而去“,还一度“潜为白衣“。印顺法师认为:弘忍本来要付法给神秀而又中止,当时除惠能偈意的深彻而外,主要为神秀没有担当祖位的自信。而关于神秀作偈,虽说是惠能所说,但经后人之手则多少有失原意。然炖煌本这部分的叙述并没有严重贬毁的意味。

禅法宗风

见性成佛

六祖惠能铜像六祖惠能铜像《坛经》的主体──大梵寺说法,是“说摩诃般若波罗蜜法,授无相戒“。“说摩诃般若波罗蜜“首先揭示“菩提般若之智,世人本自有之“。于是立“定慧不二“;“无相为体,无住为本,无念为宗“;“说摩诃般若波罗蜜,顿悟见性“。这是依经说的“般若“,“定慧“,“三昧“等发明见性。开示本性“念念不住“,修“于自念上离境,不于法上念生“的无念法门。“授无相戒“部分直示众生身心中,自性,自性三宝,自性忏,自性自度等。佛不在外求的意趣格外明显。而答疑的“功德法身“和“净土在自心“也与此相契合。这二部分,《坛经》(炖煌本)以“自性“为主题而贯彻一切,直显自性,见性成佛

惠能“说摩诃般若波罗蜜“继承了道信以来的禅门,是“不念佛,不看心,不看净“的一流。惠能在东山传统“即心是佛“的基石上树立起“见性成佛“的禅,这融合了南方盛行的《大般涅盘经》的佛性说。《涅盘经》的“佛性“是“如来藏“的别名。如来藏,我,佛性,不但是小乘,**也不容易明见,如《大般涅盘经》说:“**虽具足行诸波罗蜜,乃至十住,犹未能见佛性。如来既说,即便少见“。能究竟明见的是,也如《大般涅盘经》所说:“诸佛世尊,定慧等故,明见佛性,了了无碍“。

惟有佛能了了见佛性,明见佛性就是佛,所以梁代僧亮说“见性成佛“。印顺法师认为,这里体现了“定慧等“与“见性成佛“的关系,同时也找到《坛经》“定慧不二“,“见性成佛“的来源。而曹溪惠能融合了《大般涅盘经》的“佛性“──“见性成佛“,与达摩的“真性“禅和道信的“念佛心是佛“相比较,内涵更广大了,而实质还是一脉相传的如来藏说。不过曹溪禅融合了“佛性“(即是“我“),更通俗简易,更适合多数人心,更富于“真我“的特色。

直指心传

曹溪的禅风不只是“见性成佛“,而且是“直指心传“。东山门下的禅是有层次的。一般是“念佛名,令净心“,如学者有所领会则“密来自呈,当理与法“。授与的法不被局外人所知,这是“密以方便开发“的“密意“、“密印“。惠能不用念佛、净心等方便,而“说摩诃般若波罗蜜法,受无相戒“,直捷了当指出“众生本性念念不住“;“性起念,虽即见闻觉知,不染万境而常自在“,要学者直从自己身心去悟入自性──“见性“。虽还是言说,而到达了言说的边缘。这将东山门下的密授公开了。惠能“直指“、“直示“;弟子“直了“、“直入“。凭惠能自身的深彻悟入和善识根机,要学者直下去顿见真如本性,禅风焕然一新。

到这里,达摩禅经历二度的发展:达摩传来的如来藏禅,本是少数人的修学,“领宗得意“不容易多得。道信与弘忍在“一行三昧“的融合下,念佛,长坐,使门庭广大起来,引入甚深法门。但东山的“法门大启“,不免流于“看心,看净,不动,不起“的方便。曹溪惠能不用“念佛“、“看心“等方便,直示“本有菩提般若之智“,以“无念为宗“, 要人从自己身心去“见性成佛“;将楞伽如来藏禅的核心,在普遍化的基础上,不拘于方便,而直捷简易的弘阐起来,这就是《坛经》所说的“大乘顿教“。

之后,《坛经》经过了神会门下和洪州门下的添糅,洪州门下从见闻觉知、动静语默中去悟入;神会门下从现前心念,以“无念“而悟入。而这“直显心性“的曹溪禅并不是新起的,却是东山门下所传的:教外别有宗──不立文字,顿入法界,以心传心的达摩禅。原始的如来藏说,从达摩到曹溪门下,更加的公开、简易、直捷。人人有佛性,见性成佛;也就是人人有我,见我得解脱。这对一般人来说,因其简易、直捷不过,容易为人所接受、体验。所以“凡言禅者皆本曹溪“。

人物关系

同门

法如是弘忍临终时侍奉在身边的一位。弘忍去世约十年(686),他在嵩山少林寺开法,不久(689)去世。

神秀法如去世后,在玉泉度门兰若的神秀出山开法,神秀门下,《楞伽师资记》列举了普寂、敬贤、义福、惠福四位禅师。其中普寂(739年去世)是神秀门下最杰出的禅师。从法如到普寂(686─739),北宗禅在两京极度隆盛。

玄赜安州玄赜与神秀同时而稍迟些。他是弘忍临终时侍奉在侧,为弘忍建塔的弟子。玄赜在景龙二年(708)受武则天礼请去长安。大概720年前后他还在两京开法。《楞伽师资记》的作者净觉是他的入室弟子,也在两京开法。

智诜受武则天礼敬住资州德纯寺(702年去世)。他的再传弟子无相(762年去世),住成都净众寺。

门下

曹溪门下的开展,大体可分“岭南“、“江南“、“中原“三区。

【岭南】惠能在岭南的弟子史料不备,唐宪宗赐谥时曹溪学众有千余人,《坛经》所说的“十弟子“只是晚年在法泉寺随侍在侧的。以《传灯录》所说,志诚法达智常神会志彻都是外来的,只有“韶州法海“(坛经记录者)和“广州志道“是岭南人,一直行化广韶。此外有“曹溪令韬“(即守护衣塔的行滔)、“广州吴头陀“、“罗浮山定真“、“广州清苑法真“等。

【中原】曹溪禅在京洛的扎根,主要是因神会的活动。约同时在北方的有:司空山本净,入京(744)比神会到洛阳早一年,传说为惠能弟子的南阳慧忠,761年入长安。《历代法宝记无住出家(749)前听说:“范阳到次山有明和上,东京有神会和上,太原有自在和上,并是第六祖师弟子,说顿教法。“当时,今河北范阳、山西太原都有曹溪弟子踪迹。更早的如《净藏禅师身塔铭》说,净藏在惠能入灭后去嵩山会善寺。此外有北宗的忽雷澄所作《晓了禅师塔铭》,说惠能弟子晓了在匾担山。

【江南】这是禅宗发展最主要的一区。著名弟子有青原行思(740去世),湖南的石头希迁(790去世)和南岳怀让(744去世)。怀让传有入室弟子六人,其中道峻住扬州大明寺,神照在潮州,道一晚住江西洪州。惠能的弟子永嘉玄觉婺州玄策,都在浙东天台宗的化区。玄觉据说是因玄策激发而同往曹溪,并留下“一宿觉“的禅门佳话,后住永嘉开元寺。玄策晚年在婺州“大开法席“,其弟子佛川慧明被誉为“南宗传教**“。此外有事迹不明的“会稽秦望山善现禅师“,“义兴孙**“。

记载文献

  • 敦煌本《坛经》
  • 《神会语录》(第六代唐朝能禅师)
  • 王维《六祖能禅师碑铭》:由神会提供的材料。
  • 《曹溪大师别传》:年代错乱
  • 柳宗元《大鉴禅师碑》
  • 刘禹锡《大鉴禅师第二碑》
  • 大乘寺本《坛经》
  • 兴圣寺本《坛经》
  • 宗宝本《坛经》
  • 《略序》(《六祖大师缘起外纪》)
  • 《圆觉经大疏钞》(慧能第六)
  • 《宗镜录》(第六祖惠能大师)
  • 《宝林传》
  • 保唐寺《历代法宝记》(唐朝第六祖韶州曹溪能禅师)
  • 雪峰系《祖堂集》(第三十三祖惠能和尚即唐土六祖)
  • 法眼宗《景德传灯录》(第三十三祖慧能大师者)
  • 《传法正宗记》(震旦第三十三祖慧能尊者传)
  • 《宋高僧传》(唐韶州今南华寺慧能传):有关惠能的事迹多有矛盾,因参考以前的不同传说,而自为安排。
  • 《光孝寺瘗发塔记》

人物评价

碑铭诏敕

  • 王维《六祖能禅师碑铭》:“鼓柑海师,不知菩提之行;散花天女,能变声闻之身。则知法本不生,因心起见,见无可取,法则常如。世之至人,有证於此。得无漏不尽漏,度有为非无为者,其惟我曹溪禅师乎!“……“呜呼!大师至性淳一,天姿贞素,百福成相,众妙会心。经行宴息,皆在正受;谈笑语言,曾无戏论。故能五天重迹百越稽首。修蛇雄,毒蜇之气销;跳,猜悍之风变。畋渔悉罢,知非。多绝膻腥,效桑门之食;悉弃罟网,袭稻田之衣。永惟浮图之法,实助皇王之化。“
  • 柳宗元《曹溪第六祖赐谥大鉴禅师碑》:“其道以无为为有,以空洞为实,以广大不荡为归。其教人始以性善,终以性善,不假耘锄,本其静矣……其说具在,今布天下,凡言禅,皆本曹溪。“
  • 刘禹锡《曹溪六祖大鉴禅师第二碑》:“至人之生,无有种类。同人者形,出人者智。蠢蠢南裔,降生杰异。 父乾母坤,独肖元气。一言顿悟,不践初地。五师相承,授以宝器。 宴坐曹溪,世号南宗。学徒爰来,如水之东。饮以妙药,瘖聋。 诏不能致,许为法雄。去佛日远,群言积亿。着空执有,各走其域。 我立真筌,揭起南国。无修而修,无得而得。能使学者,还其天识。 如黑而迷,仰见斗极。得之自然,竟不可传。口传手付,则碍于有。 留衣空堂,得者天授。“
  • 唐高宗敕:“朕虔诚慕道,渴仰禅门……南方有能禅师,密受忍大师记,传达磨衣钵,以为法信。顿悟上乘,明见佛性……“
  • 法性寺住持法才《光孝寺瘗发塔记》:“……开演上乘,度无量众,真传佛心印法王也……伟欤禅师,法力之厚,弹指即遂。万古嘉猷,巍然不磨……“

禅典评述

  • 《荷泽神会禅师语录》:“能禅师过岭至韶州居曹溪,来住四十年,依金刚经,重开如来知见。四方道俗,云奔雨至,犹如月轮,处于虚空,顿照一切色像,亦如秋十五夜月,一切众生,莫不瞻睹。“
  • 传法正宗记》:“初大鉴示为负薪,混一凡辈。自谓不识文字,及其以道稍显。虽三藏教文,俗间书传,引于言论,一一若素练习,发演圣道,解释经义。其无碍大辩,灏若江海。人不能得其涯涘。“
  • 《传法正宗记》:“孰谓其不识世俗文字乎?识者曰此非不识文字也,示不识耳。正以其道非世俗文字语言之所及,盖有所表也。然正法东传,自大鉴益广。承之者皆卓荦大士,散布四海。其道德利人人至于今赖之。详此岂真樵者而初学道乎。是乃圣人降迹,示出于微者也。其等觉乎妙觉耶。不可得而必知。“
  • 《传法正宗记》:“圣人之法一也。安用南北而分其宗乎?曰:然。一国所归有岐路焉,不分何正;一姓所出有嫡庶焉,不分孰亲。传者(宋高僧传也)以方三力士共射一坚洛叉。一曰摩健那,虽中而不破;二曰钵罗塞建提,破而不度;三曰那罗延箭,度而复穿他物。非坚洛叉有强弱,盖射势之不同耳。南能可谓那罗延,躬而获赏,其喻近之矣。“

太虚大师评述

  • “……禅宗在六祖以前若存若亡,六祖以还乃盛流传……“--《**总学》第四章
  • “在广东历史上,过去时代有无若孙中山先生一样伟大的人物呢?有之,则不能不推中国**禅宗的六祖──慧能大师。“……“自释迦至六祖,每一时代中只有一二得心印之士,师资相承,传持**的真髓;而禅宗之得为后世一切**的源流,甚至代表整个的**,而成为中国所普遍盛行的**宗派,实有赖于六祖于禅宗的颖悟和弘传。“--《禅宗六祖与国民党总理》
  • 中国**以隋、唐时代为最兴盛,所有大小乘**的分宗别派,皆从此时代演变出来。禅宗在这时代,亦从酝酿中产生了六祖。自有六祖,则中国一切从梵文译来的经典,向来在文字或思想上有隔膜的,不能体贴消化的,都可以融会贯通;从此,**与中国人的心理不发生丝毫的障隔,深深地契合和相应,流演于后世,没有文字语言上的障碍,也没有心理思想上的隔膜。故由六祖,才把**的真髓深深地打入中国人的心坎中。不仅于**的功绩是如此,即隋、唐以来的中国文化,亦莫不受他那种彻悟思想的影响。故六祖实为中国隋唐以后最伟大的人物。“--《禅宗六祖与国民党总理》
  • “禅宗在唐后宋初,极盛一时,贤首、天台等各宗派得以复兴,皆赖禅宗力量的帮助。故中国之有六祖的禅宗,不但**深入人心,即各宗派的复兴,亦仰其鼻息,由此可见六祖与唐、宋后**关系的重大。“……“禅宗在中国得以发扬光大,实不能不归功于六祖,那末穷本探源,理学又不能不说是渊源于六祖的禅宗了。故中国宋、明以来几百年来的文化,亦可以说由六祖的禅宗所造成,故六祖实是中国精神建设的成功者。“--《禅宗六祖与国民党总理》 1935年12讲
  • “现在禅宗衰颓,已达到极点。兹欲重为振兴,当明五祖传六祖之道为根本。自民元迄今,人民稍有回心向佛之思想,但中国之**,乃禅宗之**也,非由禅宗入手,不能奏改善世道之效。“--《黄梅在**史上之地位及此后地方人士之责任》 1923年7月 黄梅讲
  • “……在敝国则人心趋重性理及自心之修养,古文化之诸子百家,与**之大小乘经论皆不甚融洽。逮唐朝慧能大师,直下明心之禅宗始兴。推原**之所自,流出于佛陀之大菩提心,禅宗在直下印证自心为与无二之觉心,一方既穷**之根核,一方又适应华人之心理,遂打入华人之心理深处,发舒为宋、明儒者之理学。故隋、唐后之**,当以禅宗为中心……“--《中日**之异点》 1925年11月 日本京都市政公所讲
  • “有许多人,往往以为六祖是斫草挑柴的目不识丁者出身,于是就认为**应该要完全弃离文字,因六祖不须文字而通达佛理;殊不知六祖是随时机所宜示现如此,决非目不识丁者,而是成就无量言语文字三昧陀罗尼,非世间博学多闻、世智辩聪者所能望其项背的!“……“六祖明转八识四智,即要归到各人本身上来,要各人自己于转处不留凡情,即是实现无分别无住相的四智菩提涅盘。平常日用行事,都是安住于四智菩提中,这是何等亲切而有味!故六祖不但不目不识丁,而是具大智慧,具足文字语言三昧者,实非凡人所能测度。“--《赞扬六祖功德以祝南华之复兴》 1935年12月 曹溪南华寺讲


编辑:佚名 李顺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