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钢建
欧洲地区的巫书文字主要分为两类,一类是我在前面的文章《英国900年前巫书文字再证英人英语源于中国》讨论的英国的futhork文字,另外一类是北欧斯堪的纳维亚地区的futhark文字。纳维亚地区的futhark文字与英国的futhork文字大同小异。二者之间只是有少数文字不同,或者相同的文字在不同地区发音有所区别。斯堪的纳维亚地区的futhark文字与英国的futhork文字均源于大湘西地区的巫书文字。
北欧巫书文字也称rune如尼文或者卢恩文。Rune—词在德语中为Raunen,具有密谋隐秘事项的意思。大湘西巫书文字在早期传播到欧洲地区以后,最初只能由卡师即巫师进行解读。巫师文字体系中每个文字在巫师举行的仪式活动和占卜预测时都有神秘性和赋能性。简而言之,巫书文字有信息能量。配上咒语后的巫书文字在占卜时通过巫师可以回放过去和预示未来的信息。
大湘西巫书文字的创制和传承,经历过伏羲朝、神农朝和黄帝朝,在10000年前就已经形成定制和体系。巫书文字有广义和狭义的理解。广义的巫书文字指巫书经文文字,该文字体系内容丰富,词汇众多,相当于上古汉字体系。狭义的巫书文字指巫师用于占卜预测的文字,该文字数目有限,一般在200字以内。比如水书文字中有近200个文字属于占卜预测文字,其中声母71个,韵母55个,搭配形成的基本文字与占卜预测紧密相关的有约200文字。
占卜预测用的巫书文字在造字和运用时都要祭祀天地神灵,祈祷祖先保佑。根据《淮南子·本经训》记载,昔者苍颉作书,而天雨粟,鬼夜哭。为什么会出现天雨粟和鬼夜哭的现象?汉代高诱解释说:苍颉视鸟迹之文造书契,则诈伪萌生。诈伪萌生,则去本趋末,弃耕作之业,而务锥刀之利。天知其将饿,故为雨粟。鬼恐为书文所劾,故夜哭也。鬼或作兔,兔恐见取豪作笔,害及其躯,故夜哭。这是高诱的个人理解。上天担心巫师文人多起来,耕田种粮的人少了,会出现饥荒。而鬼魅担心巫师用文字驱鬼,戡劾鬼魂,无处置身。可见巫书文字一开始出现,就引发神异现象。巫书文字属于高能量文字,比一般文字能量大。儒释道的咒语画符等早期均源于巫书文字的运用。
在大湘西古文字中,古彝文、甘桑石刻文、水书文字、怀化石刻文、三星堆文字等都含有大量占卜预测用的巫书文字。在我所见到的怀化石刻文中,几乎所有文字都是用来进行占卜预测的。无论是玉琮上的文字,还是玉牌和玉签上的文字,基本上都与占卜预测有关。这些文字都属于高能量文字,是具有法力魔力的符文。
北欧斯堪的纳维亚地区的族群在早期都是从中国迁徙而去的。我在《文明源头与大同世界》一书中论述过斯堪的纳维亚地区早期族群的构成和由来。商周以来,斯堪的纳维亚半岛是许多从中国被迫逃离的部落和方国族人的避难所。鄋瞒国国王巨人鄋瞒后裔中的俄如部落等,逃亡到欧亚大陆的西北端波罗的海沿岸的斯堪的纳维亚半岛。从斯堪的纳维亚半岛南下的长狄后来成为日耳曼氏族中的长人群落。晋灭赤狄潞氏以后,赤狄潞氏部落也有一部分移民到斯堪的纳维亚半岛。赤狄潞氏部落后来也成为日耳曼一支,并成为法国高卢人的氏族。尧帝的儿子丹朱的后裔以及楚人后裔的月氏哥特人等均逃亡至斯堪的纳维亚地区。该地区的巫书文字就是由源于大湘西地区的不同族群传承下来的文字。
在基督教传入欧洲以后,巫书文字即如尼字母和基督教的象形文字即阿拉米字母一起共同存在许多年。后来天主教会坚决拒绝如尼文字,加上拉丁文字变成表音文字后,人们习惯于运用表音文字,巫书文字即如尼文字的影响逐渐消失。表音文字的出现是人类文字史上的退化现象。人类开始懒惰以后,追求简单认知,放弃祖先积累的智慧成果。
大湘西古文字中的巫书文字在12世纪开始逐渐被欧洲人放弃。直到18世纪,一些欧洲学者开始呼吁重新重视中国汉字和巫书文字。欧洲人对汉字功能的觉醒有一个过程。英国语言学家约翰·韦伯于1669年出版的《中华帝国的语言是原初语言》一书中认为:“中国书面语言是上帝赐予人类的原初语言,也是亚当和夏娃在伊甸园里最初使用的语言。” 所谓原初语言就是《圣经》记载的上帝在宁王宁录时期打乱人类语言之前人类统一使用的语言。
三大埃特即Freyja埃特、Hagall埃特和Týr埃特也是欧洲古日耳曼人的神话传说中的三位神人。我在《文明源头与大同世界》一书中论证古日耳曼人的各大族群在不同时期来自中国,其祖先源于大湘西地区。在三大埃特文字组合中,全部文字均来自大湘西古文字。
FEOH 见古彝文、怀化石刻文和三星堆文字。甘桑石刻文中见QC052-06-02、QC053-02-03等。
UR在北欧如尼文字中的写法与在英国的写法有所不同。此两种写法均源于大湘西古文字。见古彝文、怀化石刻文和三星堆文字。甘桑石刻文中见LB01-21-34、LB02-09-06等。见甘桑石刻文004-04-12、002-07-03、004-03-11等。
THORN 见古彝文、怀化石刻文和三星堆文字。在古彝文中发音为yy。甘桑石刻文中见LB01-19-12,尖头朝左右方向者均有。
OS见古彝文、怀化石刻文和三星堆文字。甘桑石刻文中见QC001-06-10、LB02-35-03等。
RAD 见古彝文、怀化石刻文和三星堆文字。在古彝文中发音为zzyp。该文字在大湘西古文字中朝左右方向者均有。
CEN 见古彝文、怀化石刻文和三星堆文字。在彝文中读音为hxuo。甘桑石刻文中见
GIEFU见古彝文、怀化石刻文和三星堆文字。在彝文中读音为ci。在广西苹果县博物馆馆藏甘桑石刻文中见01-08-01和PB01-04-12等。在甘桑石刻文中见甘桑石刻文034-01-03、002-16-06、021-02-02、002-05-05。甘桑石刻文中还见QC078-43-16、QC078-43-17、MJ40-05-11、MJ10(2)-07-06、LB01-18-08等。
PYNN见古彝文、怀化石刻文和三星堆文字。甘桑石刻文中见QC107-03-04等。
HAJL在北欧斯堪的纳维亚地区考古发现的该字两竖笔画之间有两横笔画。在英国巫书文字中,该字多出现两竖之间有一横笔画。该字在大湘西古文字中既有一横的,也有两横的,还有三横的。见古彝文、怀化石刻文和三星堆文字。见甘桑石刻文009-01-01、032(1)-02-01、029-04-04、018-04-02、028-02-05等。甘桑石刻文中还见LB02-29-16。中间二横字有LB02-06-04、LB02-19-04、LB02-29-17、MJ41-03-13等。
NYD见古彝文、怀化石刻文和三星堆文字。
IS见古彝文、怀化石刻文和三星堆文字。在彝文中读音为qo。在甘桑石刻文字中有015-03-05、003-04-09、003-01-06等。在甘桑石刻文中见QC095-02-04和MJ32-02-04、MJ40-0710等。
JEAR在北欧如尼文字中类似中字。此字见古彝文、怀化石刻文、三星堆文字和水书文字。在水书文字中该字发音tsong,字义为层。根据《水书排时》记载,戊己夏tsong子时。甘桑石刻文中见LB01-07-35等。
EEOH见古彝文、怀化石刻文和三星堆文字。在古彝文中读音cyp。甘桑石刻文字中见032(1)-01-01、002-04-09等。
PEORTH 见古彝文、怀化石刻文和三星堆文字。甘桑石刻文中见QC100-03-02等。
ELHAZ 见古彝文、怀化石刻文和三星堆文字。甘桑石刻文中见LB02-07-07、MJ12(2)-02-07、MJ30-04-06等。
SIGEL见古彝文、怀化石刻文和三星堆文字。甘桑石刻文中见014-04-04、018-05-02、003-07-05等。
TYR见古彝文、怀化石刻文和三星堆文字,字义为提。甘桑石刻文中见QC046-02-05,QC055-04-08,QC062-07-06,QC064-05-03,QC078-12-51、MJ16-04-02、MJ12-02-02等。
BEORC见古彝文、怀化石刻文和三星堆文字。甘桑石刻文字中见029-05-03、002-10-12等。甘桑石刻文字中还有QC078-38-56、QC078-23-22等。
EOLXECY 见古彝文、怀化石刻文和三星堆文字。甘桑石刻文字中见032(1)-01-01、002-04-09等。
MAN 见古彝文、怀化石刻文和三星堆文字。
LAGU见古彝文、怀化石刻文和三星堆文字。在甘桑石刻文中见QC001-02-05等。
ING-NG见古彝文、怀化石刻文和三星堆文字。甘桑石刻文中见QC036-06-17、PB01-08-06、PB01-03-04、PB03-13-03、LB02-30-06、LB01-21-13、LB01-07-03等。爻字在古代的字型也可以为两个x排成左右形状。在甘桑石刻文中有此字型,见QC036-06-07等 。在水书文字中也有此字型。爻字的横排字型在水书中读音为cangan,字义还是爻。英国1600年前汉字石刻文字中有此字。可见英国1600年前汉字石刻文字也属于源于大湘西地区的巫书文字。
ODAL见古彝文、怀化石刻文和三星堆文字。在彝文中读音为sha。甘桑石刻文中见QC100-07-01等。
DAEG见古彝文、怀化石刻文和三星堆文字。在古彝文中发音为cip。甘桑石刻文中见QC078-15-05、QC133-02-03、QC078-43-31、QC078-44-25、MJ41-06-04、MJ39-01-10、MJ40-03-10、MJ37-12-01、MJ25-04-09、MJ19-01-07等。
ST见古彝文、怀化石刻文和三星堆文字。见甘桑石刻文QC049-02-06、QC078-26-35、QC107-02-02、LB02-01-05、MJ44(3)-01-06等。
EA见古彝文、怀化石刻文和三星堆文字。见甘桑石刻文LB02-26-11、QC085(1)-05-05等。
IAR见古彝文、怀化石刻文和三星堆文字。在古彝文中读音bbi。见甘桑石刻文MJ37-12-15、MJ39-16-05、MJ40-10-18、MJ41-01-04、LB01-02-16、LB01-17-27、LB01-24-34、LB02-10-18、LB02-08-21、LB01-22-28、LB01-20-31等。
Kalc-k见古彝文、怀化石刻文和三星堆文字。该字是eolxecy文字的上下颠倒形成的文字。
Kalc-kk见古彝文、怀化石刻文和三星堆文字。
Gar见古彝文、怀化石刻文和三星堆文字。在古彝文中读音qi或者rop。
北欧和英国地区的巫书文字即如尼文字在日耳曼族群中也是巫师经常运用的文字。根据塔西佗《日耳曼尼亚志》记载,日耳曼人折下一条树枝,将树枝折成许多签,上面各标以不同符号,然后胡乱地散布在一块白布上。连抽三次签后,由主持人进行卜算吉利与否。塔西佗所谓符号就是日耳曼人占卜预测所用的巫书符文。日耳曼人占卜预测所用的巫书符文源于大湘西地区彝族采用的树枝占卜符文。此类符文在欧洲的使用直到公元1400年左右在斯堪的纳维亚半岛等地区消失。此后,在斯堪的纳维亚半岛等地区,卢恩字母有时还被用在装饰图案上。
加利胡斯Gallehus出土的刻有巫书文字的金角法器:
1634和1736年于石勒苏益格的加利胡斯(Gallehus)先后出土这两个金角法器。考古学家认为这两个金角法器是公元400年至公元450 年间的制品。丹麦王室曾经珍藏,1802 年被盗走并熔化。留存有铭文拓片。
欧洲刻有巫书文字的金角法器源于大湘西地区的兽角法器。大湘西地区的兽角法器上通常也刻有巫书文字。贾银忠教授著《佛的根脉在中华》一书载古蜀国时期祭司使用的兽角法器:
在斯堪地那维亚地区考古发现了大量巫书文字即如尼卢恩文字碑文。此类碑文数目在斯堪地那维亚地区总计5826。其中瑞典3432、挪威1552、丹麦844。非斯堪地那维亚总计500。其中不列颠岛200、格陵兰和冰岛各约100。爱尔兰等还有约100。斯堪地那维亚地区有5826卢恩碑文,加上非斯堪地那维亚地区有500卢恩碑文,欧洲大陆总计发现有6400多卢恩碑文。此数目是几十年前欧洲专家统计的数目。近年来,随着考古发现的不断深入,在欧洲地区实际上已经发现的大湘西巫书文字即卢恩碑文不止6400多。换言之,在公元15世纪以前,欧洲各地一直在使用祖先传承下来的大湘西巫书文字。除了碑文以外,在北欧地区发现大量刻有巫书文字即卢恩文匙、椅、桨等。此种铭文均属于巫书文字。除了玉器和金器上的咒语和铭文以外,北欧人还把巫书文字的卢恩文字刻在木片和石头上。
大湘西地区的巫书文字在欧洲地区还被作为驱邪物和护身符使用。各种如尼字母或者卢恩文字与珠宝饰物一样可以随身佩戴。由于大湘西古文字中的巫书文字有特殊能量,在欧洲地区一直颇受欢迎。甚至如今世界各国使用的蓝牙标志也是由巫书文字组合而成。
大湘西古文字中的巫书文字在北欧斯堪的纳维亚地区长时期被巫师群体所运用和传承。北欧地区的巫书文字与英国不列颠的巫书文字属于同一个文字体系,均来自大湘西古文字。欧洲的各大族群都是在不同时期从中国迁徙过去的。这些族群的祖先源于大湘西地区,其早期使用的巫书文字也源于大湘西地区。
编辑李顺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