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经济学,无心“别”,自然“了”
中华名人在线 2020-10-17 03:38:42 作者:zhhmrzx 来源:

西方经济学,无心“别”,自然“了”

注目礼学说颠覆西方经济学,真的与西方经济学无关,应了《三体》之言:我消灭你,与你无关!

《别了,西方经济学(上)》解读之心态维度篇


【内容提要】本人原是个经济学门外汉,本没有颠覆超越主流经济学的初衷。注目礼学说对主流经济学的颠覆超越,堪称“降维打击”,应了《三体》中一个有趣的说法:“我消灭你,与你无关!”也可借用心理学家卡荣格的名言来解释:“冲突一向无法在其固有层次得到解决,必须提升至更高的层次与视野才行。”这恐怕也正是一些经济学专业人士绞尽脑汁、费尽心机、百般主意颠覆超越主流经济学而不能的原因,唯有返本归元,降维打击,才能化繁为简,举重若轻,一招致胜。

 

 

西方经济学要对世界现状负责吗

前不久,联合国秘书长安东·古特雷斯表示,当今世界,贫富差距已达到令人难以想象的地步,超过70%的全球人口生活在收入与财富日趋不平等的环境,世界上最富裕的26人拥有的财富相当于全球半数人口所有的财富总和。这是不是西方经济学导致的问题?应该讲,西方经济学脱不了干系。

 

更严重的是人类与大自然的生死冲突!2020年1月,被认为是1880年有气象记录以来最热的一月;2020年2月9日,巴西科学家在南极观测到20.75℃的创纪录高温。已经重创人类并仍在全球蔓延的新冠病毒与生态环境破坏特别是气候变暖有没有关系?有一点已得到证实,那就是气候变暖触发冰川融化,史前被雪藏的古老病毒极其可能重新活跃于世。这是不是西方经济学导致的问题?应该讲,西方经济学脱不了干系。

 

太史公云:“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熙熙攘攘,原本是滚滚红尘的定式,但似乎没有哪个时代像今天的人类社会一样高速运转,据国际航空运输协会(IATA)的不完全统计,2017年全球共有3680万个航班起降,高峰时段,甚至一天就有22万架次飞机、3150万人次乘客在地球上空飞来飞去——整个人类忙作一团,以至个体身心分裂的现象相当普遍。应该讲,西方经济学也脱不了干系。

 

由于经济全球化席卷天下,世界各国事实上都以经济建设为中心,作为先锋理论工具的西方经济学几乎不可或缺。事实上,由于原本就制度属性超强——具体可归结为四化,即金钱化、市场化、私有化、自由化,西方经济学差不多已成了全人类共同的主流意识形态,仅只有极少数几个被认为封闭的国家不大受其作用主导。但如果企图对作为人类共同意识形态的西方经济学问责,恐怕门都没有!因为西方经济学被认为是科学,而且科学性与自然科学不相上下,达到了“数学真理”的程度。诺贝尔奖原本主要颁给自然科学,虽然也涉及人文,但并不包括纯粹社会科学,瑞典皇家科学院之所以在1968年于诺贝尔遗嘱之外特别增设所谓的“经济科学”奖,原因就是经济学的科学性并数学化。

 

西方经济学的确难以挑战

按马克思的说法:“一种科学只有成功地运用数学时,才算达到了真正完善的地步。”西方经济学都近乎完善,还能问责吗?即便对西方经济学问责,也何以容得下颠覆超越甚至“别了”呢?又怎么颠覆、怎么超越、怎么别呢?西方经济学至少有三大显著特征,足以让任何“图谋不轨”者望而却步,甚至自惭形秽,乃至直接跪地求降。

 

一是历史悠久。1776年3月9日,亚当·斯密历经12年写作的《国民财富的性质和原因的研究》问世,这部被简称为《国富论》的皇皇论著标志着经济学作为一种学科的正式诞生,斯密也因此而被尊奉为“经济学之父”。从《国富论》算起,西方经济学已近250年久矣,这对一门社会科学而言,可谓历史悠久,岂能轻易撼动?如果追溯到1615年法国重商主义者蒙克莱田(Antoine de Montchrtien)出版《献给国王和王后的政治经济学》,西方经济学更是已达400年之久,谁能轻易撼动?市场是最好的试金石,时间是最真的试金石,历史堪称最好又最真的超级试金石。胡耀邦先生有句话铿锵有力,历史是混不过去的!经受时间考验的东西,特别是历史悠久的东西,必定有其高度的合理性,决不可能被轻易撼动。

 

二是系统庞大。“西方经济学体系”的说法比较流行,但实质上,西方经济学根本不成体系,如果说体系,充其量算一个支离破碎的体系,这一点也明显表现在微观经济学与宏观经济学的割裂不统一上,“别了(上)”书中已论及。但近三百年的发展,西方经济学的确已成为一个庞大的系统,旗下学科专业据称高达近40门,相当一部分专业甚至可以轻易消耗一个人的一辈子。对系统如此庞大的西方经济学,怎么颠覆、怎么超越、怎么别?一个学科一个学科一个专业一个专业来吗?那不把人都累死啊!何处是尽头呢?

 

三是冠盖云集。自斯密开创经济学以来,也因为资本主义的兴起、发展和繁荣,近三百年来,西方世界一代接一代的精英殚精竭虑,前赴后继,为西方经济学谋篇布局,添砖加瓦,开疆拓土。这里面不仅有纯粹的经济学精英,也包括一大批数学精英,乃至别的跨界科学精英,把自己的心思智慧乃至全部精神贯注到西方经济学的建设完善之中,毫不夸张地讲,经济学全部的重要领域都已经被占领,乃至一切的可能性都已经被穷尽,难道还容得了推倒重来甚至颠覆超越?

 

应该正因为西方经济学历史悠久、系统庞大、冠盖云集,当在江湖上叫嚣“颠覆超越西方经济学”时,招致绝大多数经济学人的怀疑与不屑,甚至反感,乃至厌恶,一位经济学前辈大咖满是善意地通过电子邮件给我提示:“君山,你对西方经济学的批判我不敢苟同,西方经济学是我读到的最讲逻辑的学问,已发展近三百年,难道史上也包括现在的济济精英都在吃干饭?”是不是入情入理?是不是语重心长?是不是义正辞婉?

 

颠覆超越不能偏离历史主流

我会怎么回应,是勃然生气,还是据理力争,抑或漠然置之?习惯势力是强大的,强大到足以让新生事物不敢出门。大家都知道被称为“数学王子”的高斯吧,他最初发现非欧几何时,根本不敢公开发表自己的研究成果,只能悄悄地把它藏在抽屉里。可我没有漠然,也没有生气,当然也不会力争,有可能会提示别人“不急于论断,先了解了解”。我后来登门拜访了这位经济学前辈大咖,印象中还送了他一本未出版的书稿,可我感觉他并没有接受我的交流,内心里应该是不屑一顾的。殊不知,我认为他的话非常有道理,而且正是我自己的看法,在这位经济学前辈大咖提示我之前,我写过一篇题为“如何判断一种理论是否成熟”的文章,论述了一个“四看标准”:

 

(1) 看该理论是否逻辑简洁并通透;

(2) 看该理论是否回归生活和常识;

(3) 看该理论是否偏离历史与主流;

(4) 看该理论基本概念属不属原创。

 

不管是该理论的提出者,还是诠释者,抑或只是纯粹的使用者,如果不能够满足以上四点,都可以提醒一句话:理论尚未成功,同志还需努力!其中第三看即看该理论是否偏离历史与主流,就直接符合这位经济学前辈大咖的说法,而且说法上应该更有高度,也更显理直气壮,拙文是这样阐释第三看的:

毫无疑问,理论需要大胆创新。但创新并非等同于挑战主流,甚至偏离历史的发展。事实上,人类的思想发展是一个延续不断的过程。在哲学社会科学上,如果有人认为自己横空出世,提出了前无古人的全新理论,或许用不着看,就能断定为垃圾!因为这等于是说:古今中外就他是个人,以前的人都白活了,他绝顶聪明,灵感与智慧在他身上大爆发。

从世界历史看,文明的进步无一不仰仗创新性乃至颠覆性的思想突破——科学哲学家托马斯·库恩所谓的“范式”革命。但不幸的是,凤毛鳞角的范式革命当初都不被主流所接受,无论在哲学社会科学上,还是自然科学上,都是如此,以至量子论的创始人、诺贝尔物理学奖获得者马克·普朗克愤愤不平地放言:一个新理论之所以确立,不是因为它说服了对手,而是因为具有老观念的一代逐渐死去,接受新观念的一代已经起来。但即便如此,也并不就否定人类思想发展的延续性。实际上,事后一看,凤毛鳞角的范式革命都不是横空出世的,而恰恰是既有理论最自然不过的发展和延续,只是当时绝大多数人因慧力不够,慧眼未开,没有发现而已。

这一点得到西方经济思想史本身的强有力支持!改革开放以来,西方主流经济学系统进入中国大陆,登堂入室,不仅成为教科书,而且居庙堂之高,但也并非满堂喝彩,质疑者甚至挑战者乃至颠覆者,不乏其人。本人就直接交道过好几位,或是提出“道德经济学”,或是建立“幸福经济学”,或是开创“快乐经济学”,或是论述“创新经济学”,不一而足,异彩纷呈。但就我的了解理解,这种种新经济学充其量算是对主流经济学的补充,远谈不上对主流经济学的颠覆超越,尽管他们中不乏其人真诚追求颠覆超越。

 

西方经济学系统进入中国大陆,不过四十年,就有如此众多的挑战者,可想而知在西方世界近三百年的发展征途中,质疑者、挑战者、颠覆者绝不会少,而今安在?大浪淘沙,留下来的还是主流经济学的踌躇满志,可借用英国当代经济学家宾默尔(Ken Binmore)评论“经济人”设定的话讲:

“它(指经济人假设)唯一的优点就在于,所有的其他替代物都比它更差。”

这就是历史的大河,也正是主流的力量!主流,决不是无缘无故的,它本身就是人类智慧百家争鸣、冲突、淘汰、竞合、选择的最后结晶,偏离历史沿革与学术主流的所谓创新、超越、颠覆,没有前途——毫无疑问!

 

半路杀出程咬金

那注目礼学说究竟如何怎样颠覆超越乃至别了主流经济学呢?说起来难以置信,我本人最初并没有“别了”西方经济学的打算,原因很简单,我根本就不懂西方经济学,而且至今也未曾系统读过经济学的教科书,当初自个儿琢磨学问时,就是经济学的文章,也读得不多,西方经济学原本不构成我的对象目标,怎么颠覆、怎么超越、怎么别?

 

我是弄基本思考、终极思考的,发愤之作叫《东方红——人世真理和人类命运》——注目礼学说的母体——可归之为哲学。对经济学原本外行,不客气讲,经济学原本不入法眼。但到北京接触制度经济学后,发现自己的思考内在贯彻的正是经济学的利益逻辑,可归之于制度经济学,尤其与制度经济学所追求的“经济学帝国主义”不谋而合。恰好经济学是当世显学,于是也凑起热闹,做起了经济学人,注目礼学说第一本专著不仅以经济学定性,而且直接以经济学称名,叫《天下事——中华文明的经济学证明》,并大张旗鼓叫嚣“颠覆超越西方经济学”。

 

我是2000年7月到的北京,应该到2003—2004中,就有了颠覆超越西方经济学的微观自信、基本自信。这里有桩事值得一提,那就是2004年12月24日,我受邀在天则双周论坛做了题为“中华文明的经济学证明”的报告,算是第一次向经济学界介绍了注目礼的基本演绎,此前,系统展示注目礼基本演绎的书稿也已成熟并成形,这就是后来在2006年初在中国文联出版出版的《天下事——中华文明的经济学证明》。

 

但一直到2007年,我都只能算经济学的外行,充其量是对微观经济学有所了解,对宏观经济学基本上一问三不知,当时都不怎么看财经报刊。那时候,报刊非常流行,财经类报刊更是报摊上的抢手货,印象中,《南方周末》和《经济观察报》就特别热门。但我当时买报读报,主要是综合性的《南方周末》,而非经济类的《经济观察报》。原因很简单,看不大懂!

 

可2007年初,我入职财经媒体,因工作需要,不得不关注宏观经济,先后介入当时争得热火朝天的房市问题和人民币汇率问题,结果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我发现主流财经界连最起码的经济学概念——典型如市场机制如何优化配置资源与货币是一种什么东西——都没有搞清楚,所谓的大争论,纯粹是一派胡闹!这更加坚定了我“颠覆超越西方经济学”的信念,如果说此前只是有了基于人性问题的基本自信、微观自信,那么此后也有了基于现实经济问题的宏观自信、直接自信,前后陆续写作并推出一系列颠覆性文章,微观方面如《经济学的“范式”革命:从“经济人”到“注目礼人”》《何谓交易?何谓交易费用?何谓“科斯定理”》《自由市场原本共生均衡公有制》,宏观方面如《准确认清市场机制,真正确立市场信心——对房市大争论的梳理》《“汇率”是个伪命题——对货币问题的基本思考》《一般均衡的实质是普世信用——从注目礼学说看经济学的一般均衡》,并在2013年中国制度经济学年会上向经济学界公开喊话告诫:“西方经济学这个谈不必再扯了!”

 

这时候我已经有了从微观到宏观颠覆超越西方经济学的系统构想,此前在2012年中,我已经形成一个当时称之为“西方经济学是如何被颠覆的”的书稿文本。完全可以讲,我对西方经济学的颠覆超越是无心插柳的,或者说,是顺手牵羊的——实质是我发现了注目礼基本演绎体系与既有的主流经济学的关系而已。

 

这正是我与其他的质疑者、超越者、颠覆者的最大区别,他们中的大多数原本就是经济学专业中人,对西方经济学有相当的了解理解,绝大部分原本就有颠覆超越西方经济学的初衷;我原只是个经济学门外汉,缺失西方经济学的知识,充其量算是半路杀出的票友,本也没有颠覆超越西方经济学的初衷

 

万丈高楼平地起

既然如此,那为什么别人反不能、而我却还能颠覆超越西方经济学呢?应该讲,这不是一般的“黑马”或“外行打败内行”的现象,其中有大本本源。既然颠覆超越西方经济学是无心插柳的,那更应该从西方经济学本身说起。

 

众所周知,任何一种理论都是由理论前提基础和上层建筑两部分组成,上层建筑虽然巍峨高耸,但并非决定性的,看不见的前提基础才是决定性的,上层建筑或由前提基础延展而来,或由前提基础演绎而有,它是立于前提基础之上的,没有前提基础,就不会有上层建筑;前提基础不牢,再高的上层建筑也会“眼见他楼塌了”。

 

这不只是逻辑学的基本原则,也不仅是科学哲学的基本常识,也得到人类科学史的有力印证。无论哪一个学科,重大的科学进步都是由动摇前提基础而取得,典型如几何学的发展,古老的欧氏几何原本被认为天衣无缝,西方一代接一代的大哲学家都拜倒在欧氏几何的石榴裙下,几乎没有例外。全心全意以哲学为志的大哲学家康德之所以要绞尽脑汁论“先天综合判断”,重要症结就在于欧氏几何,曾表示:“几何学是综合地却又是先天地规定空间属性的一门科学。”但非欧几何还是来了,怎么来的呢?就是动摇了欧氏几何的前提基础,准确讲就是欧氏几何的第五平行公设被动摇。

 

类似的情形也出现在物理学,1687年7月5日,牛顿发表《自然哲学的数学原理》,经典力学作为一个理论体系宣告完成,又经过两百多年的发展,到19世纪末、20世纪初,经典力学已被认为尽善尽美。1903年,当时最权威的物理学家之一的阿尔伯特·迈克尔逊甚至表示:“所有比较重要的基本定律和物理科学的事实,都已经被发现,它们已经很稳固地成立,甚至连因为有新的发现而要对它们进行补充的这种可能性,都极其微小。”何其壮哉!但相对论还是来了,怎么来的呢?正是动摇了牛顿力学的前提基础——绝对时空观。

 

像几何学和物理学乃至别的自然科学学科一样,经济学也有自己的理论前提基础,如果前提基础存在问题,经济学也一样存在被颠覆超越甚至一夕倾覆的可能。应该正因为如此,约翰·凯恩斯在《就业、利息和货币通论》的序言中指出:“如果正统经济学有错误的话,其病不在上层建筑,而在其前提之不够明白,不够普遍,上层建筑在逻辑上总是很少非议的。”

 

罗纳德·科斯也在《企业的性质》开篇中写道:“过去,经济理论因一直未能清楚地陈述其假设而备受困扰。经济学家们在建立一种理论的时候往往忽略了对其赖以成立的基础进行考察。然而,这种考察是必不可少的。”

 

当然,如果只希望为西方经济学添砖加瓦,抑或一般性地发展西方经济学,完全可以不回过头来审察其前提基础;但是,如果希望西方经济学固若金汤,尤其希望颠覆超越西方经济学,回过头来审察其前提基础,不仅是必要的,而且是必须的,堪称“自古华山一条路”,毫无别的捷径可走。

 

颠覆超越:“会者不难,难者不会”

这正是一般的经济学专业人士难以颠覆超越西方经济学的症结,由于“身在此山中”,他们往往难以回过头来审察主流经济学的前提基础,即便偶尔回过头来有所审察,也难有超越,而常常是陷在既有的定局中不能自拔。就经济学的既有问题难题,身在此山中的专业人士可以提出各式各样的补充、甚至创新方案,但如果不能回到前提基础做文章,恐怕就只能拆东墙补西墙,疲于应付。这也正是注目礼学说能无意识轻而易举颠覆超越西方经济学的原因,它重新审察了西方经济学赖以立足的前提基础,并直接动摇了西方经济学最根本的基石——人性需求。

 

西方经济学假设人在追求财富最大化,用最早界定“经济人”假设的约翰·穆勒的话讲:“没有一个政治经济学家会如此荒谬地认为人类事实上如此,但这种假设是这门科学研究的必要方法。”尽管经济人假设的内涵外延后来得到拓展,尤其被制度经济学极大拓展,但现实上,主流经济学还是关于人追求财富最大化的经济学,而不是任何其他的经济学。任何一门科学,都必须首先完成对研究对象的理论抽象。社会科学的任何学科,研究对象首先都应该是人性,都应该首先完成对人性的理论抽象。经济学直接涉及人性需求问题,更应该首先完成对人性的理论抽象。但由于陷入执于“经济人”假设,主流经济学事实上没有完成早就应该完成、但现实上却一直没有完成的对人性的理论抽象,而注目礼学说以唯一的注目礼概念轻松完成了对人性的理论抽象,可归结到两点:一者把人抽象到“我”,不再像主流经济学那样凌空蹈虚地谈论所谓人或人性,而替之以一个活生生的真实人格“我”;一者把人的利益抽象到“人与人之间”的“比较利益”,不再像主流经济学那样简单假设人的需求追求在于财富最大化,而替之以更具逻辑包容性、也更有现实经验感的人际比较利益。从人性需求讲,不像“经济人”设定那样认为人在追求财富最大化,注目礼概念认为人需求人,追求的是羡慕嫉妒恨之类的情感体验。必须指出的是,这不是由经验归纳得出,而是从最基本的逻辑常识也就是不能够循环自证演绎推导而来,毫无疑义,毫无歧意,不容置疑,颠扑不破。

 

正因为注目礼概念别具一格、轻而易举、颠扑不破地完成了对人性的理论抽象,西方经济学最根本的人性基石被动摇,西方经济学被颠覆超越,实质上,整个西方思想系统也都被颠覆超越,就这么简单,简单得出乎意料,简单若无其事,简单得难以置信!自从我叫嚣颠覆超越西方经济学以来,绝大多数人是不相信的,之所以不相信,首先是因为对注目礼学说缺乏了解,不知道注目礼学说是怎么回事。但这实际上还不是重要原因,更重要的是因为对西方经济学本身缺乏深刻的了解理解,不知道西方经济学内在的逻辑与结构,这包括很多本身就属于经济学专业的人,尽管他们可能认为自己很懂得经济学,但其实还是表面化的。

 

可这也不是重要原因,更重要的是因为缺乏基本的科学哲学素养,不懂得动摇西方经济学的人性基石是可以、也足以颠覆超越西方经济学。甚至这仍然不是重要原因,更更重要的还因为注目礼学说对西方经济学的颠覆超越实在太简单,一句话甚至三个字道破说完,完全出乎他们的意料,所以他们不相信。多年前,一位学界大咖当面亲口对我说:君山,你要颠覆超越西方经济学,作为你的理想未尝不可,但你得下真功夫。西方经济学下面那么多专业学科,你要脚踏实地,一个一个去弄,哪个专业、哪个学科有什么问题,一个一个去颠覆超越。可在我看来,这不头都大吗经济学旗下至今已有40个左右的学科专业,如果一个一个去弄,那不累死人啊注目礼学说的颠覆超越是釜底抽薪,举重若轻,一招致胜,真正应了老百姓一个说法:“会者不难,难者不会。”

 

“我消灭你,与你无关”

这只是从西方经济学方面来讲,事实上,“不畏浮云遮望眼,只缘身在最高层”,注目礼学说站得更高、更基本,既没有颠覆超越西方经济学的初衷,也没有动摇西方经济学前提基础的动作,就像我原本经济学的票友一样,注目礼学说的一切,原本都与西方经济学毫无瓜葛,她只是做好了自己,返本归元开创了真正的基本理论,如此而已。从利益逻辑的角度讲,作为基本理论的注目礼学说也是经济学;进一步与西方经济学对照看,作为基本理论的注目礼学说颠覆超越了西方经济学,如此罢了,实质上与西方经济学毫无瓜葛。这里我举一个具体实例,“均衡”堪称西方经济学的核心概念,“均衡分析”堪称西方经济学的基本方法,注目礼学说原本没有均衡及均衡分析的概念说法,我是2005年4月从经济学博士卢周来先生评论注目礼的书评文章《颠覆与创新》中了解到均衡概念及均衡分析方法——他的原话是这样的:

“在我看来,几乎所有的现存的经济学体系或‘范式’都无法容纳这本著作的内容,但从其内容似乎又可以看出:它几乎综合了所有现存的经济学体系或‘范式’,无论是主流的还是异端的,保守的或是激进的。更要命的是,读完全书,它虽然讨论了‘交易’或‘组织行为’等经济学话题,但并没有讨论一般经济学理论所讨论的‘市场均衡’这个最核心问题……”

我是从此对西方经济学所谓的均衡作了进一步的了解,才发现注目礼基本演绎内在包含的正是均衡分析,不仅包含均衡分析,而且追求的正是地地道道的一般均衡,可我的均衡概念及均衡分析真的与西方经济学无关。多年前我写过一篇题目叫“学问乃大丈夫事”的文章,就强调真正的懂是不期而遇,真正的学问不是学别人的,而应该是自我发现的,而且一切都可以在独立而深入的思考中自我发现,为什么别人能发现、我们自己就不能发现呢?该文章写道:

外国人能思想到的东西,中国人为什么就不能思想到呢?古代人能思想到的东西,现代人为什么就不能思想到呢?如某一种思想的确是我们根本就不能思想到的,必须进行人格依附,那该一种思想对我们有何意义?更重要的,该一种思想的提出者或创始人是不是人?如是人,为什么他能思想到而我们就思想不到?如不是人,他是谁?请给个答案!回答是:学问乃大丈夫事,真正的学问,追根溯源,返本归元,正本清源,天地正气!

偶然从别的资讯中注意到科幻小说《三体》中有句话,我感觉特别耐人寻味,叫:“我消灭你,与你无关!”这真的适合于描述注目礼学说对西方经济学的颠覆超越,注目礼学说颠覆超越西方经济学,真的与西方经济学无关。据称商界还有个说法,叫:“打败你的不是对手,颠覆你的也不是同行,而只是某一个过客!”这也适合于描述注目礼学说对西方经济学的颠覆超越,就颠覆超越西方经济学而言,注目礼学说的确只是一个过客。如果要在话语上赶时髦,注目礼学说对西方经济学的颠覆超越,堪称“降维打击”,可借用心理学家卡尔·荣格一句名言来解释:“冲突一向无法在其固有层次得到解决,必须提升至更高的层次与视野才行。”这也正是一些经济学专业人士绞尽脑汁、费尽心机、百般主意颠覆超越西方经济学而不能的原因,层面太低,维度不够,唯有返本归元,降维打击才能化繁为简,举重若轻,一招致胜。

 

西方经济学已经被注目礼学说无心“别”、自然“了”,这是毫无疑问的,板上钉钉,永世不得翻案。但这并非说西方经济学就一无是处,就像经典力学被相对论超越,但被超越的经典力学并非一无是处,而仍然在宏观、低速运动中适用,西方经济学也仍然可以在能适用的地方适用,借用科学哲学术语讲,注目礼学说颠覆超越西方经济学,实质上是对西方经济学作出证伪,划出西方经济学的适用边界范畴,换句话讲,西方经济学可以勉强作为注目礼学说在利益逻辑上的一个注脚,尽管只是一个蹩脚的注脚。颠覆超越也好,降维打击也好,无心插柳也好,证伪也好,就注目礼学说颠覆超越西方经济学的描述,个人更喜欢一代大儒陆象山唱响基准理论的豪言壮语,那就是: 

“学苟知本,六经皆我注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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供稿:弘湘 编辑 李顺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