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治文化源流长

——读杜钢建教授“中国古代宪法和国家治理及其对西方的影响”札记（五章57首）

七溪山人 

题记

中国古代宪法文化，博大精深。杜钢建教授2015年10月16日，在广州参加由英国领事馆组织的纪念大宪章800周年座谈会中，作主题演讲。他指出《大宪章》被过度赞誉，而西方宪法源于中国古代宪法的历史意义却被国际学术界忽视。当时国外学者们虚心听讲，没有表示异议。余读完他整理的“文稿”感慨，值得中方学者和读者诸君，认真地学习，多作了解，拓宽视野，深化对华夏源远流长法治文化的认识，以更好地为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作些添砖加瓦的奉献。是为札记。 

第一章 

（一）

公元二0一五年，广州英国领事馆；

组织纪念《大宪章》，过度赞誉半日间。

管窥西方宪法源，渊源中国古宪法。

当时国外学者们，虚心听讲无异议；

相反群起攻击之，中方学者不汗颜。

 

（二）

盘古王表禹王时，帝王谱系四川现；

远古众多帝王史，产生湖湘风水地。

盘古陵墓盘古洞，位处湘西沅陵区。

盘古帝后配罗皇，容成皇与大庭皇；

赫头皇至汉中皇，诸多古老姓氏帝；

治理中心在湖湘，大庸地与华容地；

远古juji称庸国，庸成氏即荣成氏。

 

（三）

有巢氏诞生，九嶷山南边。

有巢氏之子，燧人氏诞生；

管窥洞庭湖，南边湘山上。

燧人氏村庄，遗址南岳村；

位处常德市，澧县车溪乡。

 

（四）

道县牙齿化石窥，考古燧人氏时期；

确立扶木历法始，结绳记事燧人时；

创立传教之台兮，广兴交易之道矣。

师道之兴从燧人，晚期发明文化传；

《河图》《洛书》星象历，创造早期文字符；

发现天道之大法，祭祀制度燧晚期；

还有伊萨姆文化，传播亚欧大陆矣。

 

    注：有巢氏诞生在湖南九嶷山南边。有巢氏之子燧人氏诞生在洞庭湖南边的湘山上。燧人氏所建村庄的遗址在今湖南常德市澧县车溪乡南岳村一带。湖南道县发现的牙齿化石就是燧人氏时期的。燧人氏时期开始逐步确立扶木历法，结绳记事，立传教之台，兴交易之道。中国的师道之兴即从燧人氏开始。燧人氏晚期发明《河图》、《洛书》、星象历，创造人类早期的符号文字，并发现天道大法。燧人氏晚期已经将体现天道大法的祭祀制度和伊萨姆文化传播到亚欧大陆多处。

 

（五）

燧人之后伏羲时，长沙楚墓有帛书。

伏羲氏是燧人子，史载风姓举世知。

 

注：人氏之后是伏羲氏治理时期。1942年长沙子弹库地区出土的楚墓帛书表明伏羲氏在湖湘地区活动。伏羲氏是燧人氏之子，风姓。

 

（六）

燧人氏有习惯法，最早宪法伏羲时。

人类《伏羲皇策辞》，根据夏前《三坟》录。

伏羲神农与黄帝，分别都有宪法诠。

管理体系伏羲创，可窥中央和地方；

权力划分皆明确，政府部门有职能。

 

注：继燧人氏习惯法之后，伏羲时期形chengren类最早的宪法——《伏羲皇策辞》。根据夏朝以前古籍《三坟》的记录，伏羲、神农、黄帝时期都有宪法。伏羲时期创立了中央和地方政府的管理体系，并形成政府部门的职能和权力划分。

 

（七）

伏羲宪法道，基础理论陈；

渊源《连山易》，大爱万古铭。

羲始画八卦，皆連山名易；

君臣与民物，阴阳与兵象；

始乃明于世，经纶贯古今。

 

（八）

八大名山首崇山，《连山易》论惹人牵。

崇山君与君臣相，君民官与君物龙；

君阴后与君阳師，君兵將与君象首。

伏羲立君首崇山，建国原在湖湘研。

早期法令崇山制，伏羲颁布沅澧边。

 

注：湖湘崇山地区是伏羲立君建国的首出之地，也是伏羲早期制定和颁布宪法性法令的中央根据地。

 

（九）

张家界有崇山外，连山列山在湖南。

伏羲尊事为礼仪，开启祭祖祭天地。

 

（十）

因龙出而纪官兮，因凤来而作乐矣。

大臣飞龙造六书，潛龙氏作甲历矣；

降龙氏率万民兮，水龙氏平治水土；

火龙氏炮治器用，因居方而置城郭。

 

（十一）

考古彭头山遗址，位于澧县大坪乡。

国级重点文物地，九千年前城郭遗。

 

（十二）

伏羲宪法承燧人，民主传统持续扬。

强调咨将咨于相，咨政于民三咨询；

政府决策讲程序，八卦预测重法治；

爱民顺民竭于民，民本思想成原则。

 

 

第二章

 

（十三）

伏羲后是神农氏，历代神农炎帝尊。

具兆茶陵史记载，殁世埋葬在茶陵。

云阳山至古茶山，可窥祖地墓葬区。

神农炎帝后裔缅，轩辕黄帝封茶陵。

 

（十四）

成文宪法人类尊，首部《神农氏政典》。

史载历史第一部，爱民顺民法治承。

民本治理之思想，惟天生民君奉天；

民惟邦本食惟民，天民君宪法理念。

 

（十五）

惟天生民世人尊，民意民志顺民心；

天意天志即天心，君王义务奉天行。

不能颠倒宪秩序，宪法明确天民君。

专制政权防膨胀，行为过度需遏制。

警惕过度与过政，神农宪法有理论。

理论源于归藏易，收敛内省防乱政。

 

注：神农氏时期的《神农氏政典》是人类历史上第一部成文宪法。神农宪法继承了伏羲宪法的爱民顺民的治理思想，提出了提出“惟天生民，惟君奉天”“民惟邦本，食惟民天”的天、民、君的宪法秩序理论。惟天生民，民意民志民心就是天意天志天心。神农氏总结了伏羲氏后期出现的政府君王权力多度膨胀的现象，提出了警惕过度政府行为的反过政理论和政策。神农氏宪法反对过政的理论源于归藏易理论。归藏易理论是神农氏宪法的基础理论，重在强调收敛和内省。“无乱政典”的主张体现了神农氏时期遵守宪法的宪治思想。

 

（十六）

神农之后是轩辕，轩辕黄帝治理时；

宪法《轩辕氏政典》，史上第二成文法。

宪法基础理论探，可窥乾坤易理论。

国治重视强生态，敬天保民重天宪。

 

（十七）

黄帝宪继神农宪，民本民主重法治。

轩辕强调道生法，以道统下上施仁；

德以明行行崇教，教以归政政崇化。

国治保障惟民生，民惟邦本食民天。

无乱田制作田讼，黄帝宪法有规定。

 

（十八）

天师与辅相，五正与百官；

士子与农夫，商人与工技；

政府各官员，各行各业明；

治理成体系，宪法确立尊。

黄帝时百官，湖湘地有关。

 

（十九）

公元一九七三年，马王堆出土《十问》；

《黄帝四经》帛书明，轩辕黄帝本人铭；

老师云阳先生载，赤松子与容成子；

长期都在湖湘地，活动皆有痕迹记。

 

（二十）

轩辕黄帝铸铜鼎，最后得道神鼎山。

鼎山位在今汨罗，采铜浏阳首山地。

 

（二十一）

黄帝轩辕有十代，还有黄帝玄律矣；

帝鸿夷鼓黄帝魁，长期活动湖湘地；

黄帝鸿殁葬湘西，后裔驩兜流放栖。

感慨杜公情如许，寸心梳理谁领略。

 

注：轩辕黄帝最后铸铜鼎而得道的地方在今湖南岳阳汨罗的神鼎山。除了黄帝轩辕以外，十代黄帝中还有黄帝玄律、黄帝鸿、黄帝夷鼓、黄帝魁等也长期在湖湘地区活动。黄帝鸿葬在湘西，其后裔驩兜也流放湘西。

 

（二十二）

黄帝后是少昊氏，少昊受封在茶陵。

轩辕氏子名少昊，少昊继承太昊法。

 

（二十三）

管窥少昊帝后裔，移民西方美洲地；

古埃及与巴比伦，早期居民痕留泥。

 

注：继黄帝之后是少昊氏治理时期。黄帝轩辕氏将其子少昊封在今湖南株洲茶陵。少昊继承太昊之法，故称少昊。历史上共有十四代少昊帝，包括青阳、质、挚、金天、蓐收、允格、契、朱宣、云阳氏、有穷氏等或封在湖湘地区，或从湖湘地区移民各处。少昊青阳氏是张氏的祖先、少昊金天氏是金氏的祖先。其中大部分少昊帝的后裔后来也移民到西方以及美洲大陆，成为古埃及、巴比伦和早期美洲的居民。

 

（二十四）

少昊宪法窥，继承黄帝宪；

生态与环境，重视保护矣。

少昊时宪法，可窥鸟文化；

百官制度中，鸟的名字命。

少皞挚(鸷)称，百鸟之王也。

 

（二十五）

管窥少昊时国家，机构官制鸟文化；

融合一体国风奇，旷古绝后可谓雅。

 

注：少昊宪法也继承了黄帝宪法重视生态环境保护的历史传统。少昊时期的宪法文化是鸟文化，即宪法规定的百官制度均由鸟的名字命名。少皞挚(鸷)即百鸟之王。将严肃的国家机构官制与鸟文化融合一体，其国风奇雅之致，可谓旷古绝后。

 

 

第三章

 

（二十六）

少昊后是帝颛顼，颛顼成长少昊养。

抚养chengren在湖湘，继承地位移西方。

颛顼帝国西土建，晚年方回到故乡；

颛顼回到中国地，主要滞留在湖湘。

 

继少昊之后是帝颛顼的治理。颛顼从小由少昊帝在今湖湘地区抚养chengren，继承地位后将国都移至北方和西方。后来帝颛顼在中国2万里以外的西方建立了颛顼帝国。帝颛顼在晚年回到中国，回到故乡，滞留在湖湘地区。

 

（二十七）

帝喾挥师曾亲征，率军镇压犬戎族。

法律文化犬戎族，最后接受史有载。

 

（二十八）

帝喾十五佐颛顼，三十即登帝之位；

管窥以人事纪官，故以勾芒为木正；

祝融乃之为火正，蓐收故之为金正；

玄冥乃之为水正，后土故之为土正；

五行之官分职治，诸侯乃化被天下；

遂乐六茎以康位，才子八人曰八元。

 

注：祝融为火正，蓐收为金正，玄冥为水正，后土为土正，是五行之官分职而治诸侯。于是化被天下，遂作乐六茎以康位。世有才子八人，号曰八元。帝喾的后裔后来也有人移民西方。

 

（二十九）

帝尧长期湖湘住，寻找贤人好接班。

尧在湖南见高人，道人善卷何侯真。

贤达众人皆推举，最后政权交舜帝。

帝尧宪法为《尧典》，千古美谈禅让制。

 

（三十）

舜帝宪法为《舜典》，长期湖湘活动记。

殁后葬于九嶷山，二妃也葬于湖南。

 

（三十一）

舜帝之后禹王治，禹治天下又治水。

祝融之神降崇山，禹王乃受舜之禅。

禹即天子之位时，时在崇山张家界；

故禹王也称崇禹，禹创夏朝大湘西。

 

注：继舜帝之后，禹王治理天下。禹治水既毕，祝融之神降于崇山，禹王乃受舜禅，即天子之位。崇山在今湖南张家界地区，故禹王也称崇禹。大湘西是禹王创建夏朝的根据地。

 

（三十二）

禹王父亲鲧，被封在崇山；

爵位尊为伯，亦称崇伯鲧。

 

（三十三）

禹王崇山开夏朝，共工后裔四岳辅；

疏通天下史有载，崇山乃今张家界。

 

（三十四）

舜放驩兜在崇山，驩兜后裔后移民；

迁徙两河流域地，建立巴比伦文明。

 

注：崇山地区在夏商朝均为候国。商朝甲骨文中多处提及崇候虎伐髳方等。髳方为商朝末期西方八国之一。商朝军队去（夷耳）国要路过崇国。可见崇山地区从伏羲到夏商周的重要地位。

 

（三十五）

管窥《尚书·大禹谟》，禹王宪法有精神。

外布文德教命兮，内则敬承尧舜矣。

 

（三十六）

禹王还得《洪范》宪，条文齐全第一部；

中国成文宪法中，目前古代能看见。

此前伏羲神农宪，黄帝宪法等版本；

均无完整版传世，杜公梳理润诗畦。

 

注：《尚书·大禹谟》等体现了禹王宪法的精神。禹王继承了尧帝舜帝的宪法传统，外布文德教命，内则敬承尧舜。禹王还得到宪法《洪范》，这是目前能够看见的中国第一部条文齐全的成文宪法。此前伏羲宪法、神农宪法、黄帝宪法等均无完整版本传世。

 

（三十七）

管窥《洪范》宪法体，民主法治承伏羲。

政府决策三民主，咨询老干与国民；

科学机制两项制，包括卜占和筮占。

民主科学决策后，结果相同谓大同。

 

（三十八）

禹王世界范围内，弘传薪火继炎黄。

传播天道之大法，法律文明远名扬。

夏商两朝遵《洪范》，商汤治理成体系；

任人唯贤重考察，官吏民主选举方。

 

注：《洪范》继承了伏羲宪法以来的民主法治传统，强调政府决策要实行三项民主决策制度和两项科学决策制度。三项民主决策制度包括重大决策要咨询元老高官、咨询全体干部、咨询全体国民。两项科学决策制度包括卜占和筮占。经过三项民主决策制度和两项科学决策制度后结果相同的话，是谓大同。大同就是民主决策与科学决策的一致。禹王在世界范围内传播天道大法的法律文明。《洪范》也成为夏商两朝共同遵守的宪法。商汤革命后，在伊尹的教导下商汤继承了黄帝以来的三公九卿大夫元士的宪法治理体系，任人唯贤，民主选举各级官吏。

 

（三十九）

周朝开创立宪制，管窥鬻熊之影响。

楚国先祖鬻熊尊，《鬻子》一书宪法明。

 

周朝的开创及其宪法制度的建立离不开楚国先祖鬻熊的影响。《鬻子》一书表达了鬻熊治理国家的宪法思想。鬻熊的曾孙是楚国开创者熊绎。熊绎从小在湖南茶陵云阳山长大。茶陵云阳山是楚文化的发源地。春秋战国时期各国都有宪法。其中齐国宪法和楚国宪法最为有名。

 

（四十）

六国文字始皇灭，各国宪法文献毁。

齐楚宪法最有名，如今只能知大概。

注：秦始皇灭六国文字，将各国宪法文献灭除。楚国宪法文献如今只能从各种史料中略知大概。

第四章 

（四十一）

远古上古到中古，中华法律湖湘地；

法治传统湖湘史，体系创建有地位。 

（四十二）

远古华夏文明史，伏羲神农与黄帝；

宪法文献强重视，法治传统有经验。

注：从远古、上古到中古，湖湘地区一直在中华法律体系的创建中占有重要地位。要认识中华法律体系的精华，就必须高度重视湖湘历史文化的法治传统。如今不能再忽视中华文明的远古性，不能再忽视自伏羲、神农、黄帝以来的宪法文献和中华法治传统与经验。

 

（四十三）

远古宪法之影响，西方法治可管窥。

宪法文本有途径，中国宪到古埃及；

王国时期之宪法，到希克索斯宪法；

巴比伦到斯巴达，雅典罗马日耳曼；

上述宪法到高卢，再到英国之宪法。

注：中国古代宪法影响西方法治的途径在宪法文本方面体现为从中国宪法，到古埃及王国时期宪法、到希克索斯宪法、到巴比伦宪法、到斯巴达宪法、到雅典宪法、到罗马宪法、到日耳曼宪法、到高卢宪法，到英国宪法。

 

（四十四）

远古宪法有思想，内容影响到西方；

西方宪理诸方面，逐渐发展辉且煌。 

（四十五）

远古宪法大拓荒，治国保民功能强。

民主协商君共和，中央政府有双相；

相权王权适度分，双人执政可制约；

宪法授权防过政，限制权力稳庙堂。

（四十六）

远古宪法窥文化，萨满祭祀宗教昭；

通灵女巫为主体，祭天祭祖有祭司；

确立男女平等权，尊重母权不动摇；

女王治理为传统，四岳三公尊元老。

全民公决曰国民，民主决策程序条。

注：中国古代宪法的思想内容影响到西方宪法理论的诸多方面。宪法的功能和作用是治国保民；宪法的基本政治制度是民主协商制度和君主共和制度；宪法规定中央政府实行双相或双执政官制度；相权与王权在宪法上保持适度分离制约制度；宪法在授权方面的政治价值是防止过政现象，限制政府权力过度；宪法文化的宗教特征是萨满祭祀制度，确立由通灵女巫为主体的祭天祭祖的祭司群体；宪法上的权利观念是男女平等，尊重母权；宪法体现的社会治理传统是女王治理；宪法确立四岳和三公等元老议事制度；宪法注重国民皆曰的全民公决的民主决策程序等等。

 

（四十七）

远古宪法窥影响，移民迁徙功无量。

西方法治溯渊源，历史途径在移民。

两河流域窥移民，非洲埃及地中海；

黑海地移向北欧，直至波罗的海岸；

都有伏羲炎黄帝，少昊颛顼与帝喾；

尧舜禹和夏商周，华夏民族后裔民。

注：中国古代宪法影响西方法治的历史途径在移民路线方面体现为古人在伏羲、神农、黄帝、少昊、颛顼、帝喾、尧舜禹、夏商周等时期向两河流域移民、向非洲埃及移民、向地中海和黑海地区移民、向北欧直至波罗的海沿岸移民的过程。

（四十八）

远古宪法窥影响，西方法律文化藏；

渊源移民部族中，黄白棕色人种诠；

神农时期窥白人，人口规模六方国。

怪义后代之白阜，受命率领白人组；

史载勘探队伍雄，到西方丈量距离。

注：中国古代宪法影响西方法律文化的移民部族中有黄种人，也有白种人和棕色人种。神农时期中国的白人已经达到形成六个诸侯方国的人口规模。怪义的后代白阜根据神农的法令率领大量白人组成的勘探队伍去西方丈量距离。

（四十九）

白阜勘探赴西行，欧亚大陆忆故人。

东极江浙沿海地，西极西班葡萄牙；

两极距离已丈量，神农时期清楚明。

白阜带去的白人，留在西土伴深情。

 

（五十）

黄帝后裔中白人，组成白民国移民。

移居西方少昊族，伏羲太昊法律传。

少昊鹰鸟之文化，也带西方贯古今。

古希腊与日耳曼，罗马高卢不列颠；

斯拉夫与俄罗斯，诸多民族文化源；

皆自中国不同时，移民文化岁华增。 

第五章 

（五十一）

英国早期氏族窥，来源简单可说明。

公元一世纪时期，罗马人征不列颠；

不列颠早期氏族，居民中西卢氏人；

还有黎甘德氏人，亳来氏狄人等族；

皆春秋战国前后，中国移民不列颠。

 

（五十二）

上古氏族源华夏，氏族部落西女国；

拥有西女国文化，法律宗教可窥源。

女王治理尊传统，氏族政治骥奋蹄。

鲍狄夏女遭强奸，挥师征战罗马城。 

注：公元1世纪罗马人征服不列颠以前，不列颠的早期氏族居民中西卢氏人、黎甘德氏人、亳来氏狄人等都是春秋战国前后从中国移民到不列颠的。这些氏族都是属于华夏西女国的氏族部落，拥有西女国的法律文化和宗教文化。女王治理是这些氏族的政治传统。鲍狄夏的女儿遭到罗马士兵强奸后，她率领不列颠人进攻殖民城杀死了七万多罗马人。鲍狄夏女王于公元61年反抗罗马的起义失败后zisha。西女国文化最初的源头来自西王母的故乡大湘西的萨姆文化。 

（五十三）

管窥西女国文化，渊源西王母故乡。

萨姆文化燧人创，燧人弇兹伊萨姆；

意即女神巫文化，渊源大湘西繁生；

西王母与西女国，遂由氏族传西方。 

注：西女国文化最初的源头来自西王母的故乡大湘西的萨姆文化。燧人氏是萨姆文化的创造者。燧人弇兹氏的伊萨姆文化即女神巫文化由西王母及其后来的西女国各氏族带到了西方各地。

（五十四）

管窥英国早期人，盎格鲁和日耳曼；

族群多源西女国，豨韦氏族是其一；

还有湖北古英国，皋陶后裔西土移。

文化崇拜伊萨氏，伊萨氏即母神尊。 

（五十五）

实行女王治理制，女巫担任祭司官；

以人祭祀树神尊，拥有母猪图腾等。 

（五十六）

古代宪法窥文化，历史渊远源流长。

世事时移西方学，民主法治祖先煌。

法律文化窥由来，源头华夏不可忘。

人类不同时期法，共同来源谱新章。 

（五十七）

儒家宪政有根据，历代宪法渐完善；

上古以来传后世，依宪执政理念扬。

司宪督政之经验，不断积累步圣堂。

中华法治有传统，实事求是永流芳。 

注：中国古代宪法文化的历史源远流长。近百年来中国人向西方学习的过程中，很多人忘记了自己的祖先在民主和法治领域曾经拥有辉煌的历史。西方人也忘记了自己的法律文化的由来和源头。人类在不同时期所形成的法律文化

编辑:李顺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