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美文研遗后人

——读杜钢建教授《傅高义先生留下的中美文化研究的遗产》札记

七溪山人

哈佛大学立费门，会师音容笑貌深。

遥远国度有长者，研究权威仰先生。

中日文化兴趣浓，儒家宪政各悟真。

噩耗惊传空有泪，中美文研遗后人。

2020年12月22日

附：《杜钢建：傅高义先生留下的中美文化研究的遗产》

傅高义先生留下的中美文化研究的遗产

杜钢建

惊闻傅高义先生去世，我坐在大汉国际工匠院办公室的椅子上良久不动。思绪拉回到在哈佛大学期间与傅高义先生的相识。特别是傅高义先生携妻子请我聚餐的情景历历在目，宛若昨日刚过的事情。

第一次在哈佛大学费正清研究所见到傅高义先生时，我惊讶地发现他的长相和笑容太像中国人民大学法学院刑事诉讼法学的陈荣斌老师。见面未语先笑，仿佛说小杜可好啊。在遥远的不同国度的不同老师竟然可以有同样的音容笑貌。初次见面我就对傅高义先生有久违之感，太熟悉的长者的亲切感。

傅高义先生是美国研究中国文化和日本文化的权威学者。由于我也对日本历史和日本文化有浓厚的兴趣。我和傅高义先生有许多共同的话题。其中涉及儒家文化与日本文化的关系。我在哈佛大学期间，参加多种学术会议，与不同学科的学者进行交流，了解当时哈佛大学新兴的文明学研究状况。同时也发表我对中国文明史和儒家文化的看法。特别是我关于儒家宪政的观点，傅高义先生给予关注。

记得我谈及中国《古三坟》和伏羲朝、神农朝和黄帝朝宪法思想和国家治理的历史时，傅高义先生脸上浮现出严肃认真的表情。他表示关于中国古代宪法制度的研究很重要。他鼓励我要持续研究下去。傅高义先生虽然是研究当代中国的专家，但是他中国历史问题研究也非常关注。傅高义先生阅人无数，会见过众多国际学者。他对于我这样的晚辈的热情款待和激励鞭策使我深为感动。

1930年7月11日，傅高义先生出生在美国中西部俄亥俄州特拉华市的一个犹太人家庭。犹太人家庭的文化背景使得他天生具有国际比较文化研究的视野和优势。特别是他对东亚文化的比较研究，使得他比其他美国学者更知道中国文化对世界的意义。

傅高义先生的英文全名是Ezra Vogel。关于自己的名字，他解释：“Vogel是个德国姓——虽然我的父亲是来自波兰的犹太人，而在德语里这个发音很像中国的‘fugao’。”傅高义先生知道在中文里，‘义’意味着有很高的道德标准。傅高义先生的中文名字表示他具有高标准的追求正义的理想。

傅高义先生的代表作有《日本的新兴中产阶级：东京郊区的工薪阶层及其家庭》、《日本第一：对美国的启示》、《共产主义下的广州：一个省会的规划与政治，1949～1968》、《共产主义下的广州：一个省会的规划与政治，1949～1968》、《先行一步：改革中的广东》、《亚洲四小龙：东亚的工业化》等。傅高义先生对东亚问题的研究，特别是对中国改革开放历史的研究，给世界留下了重要的文化遗产。对于美国来说，改革开放的历史，也是美国接触政策的历史。对于那些想中断中美接触的人士，建议读一读傅高义先生的著作。

傅高义先生留下的中美文化研究的遗产不仅是他关于东亚和中国的文化研究，也包括他关注的中美历史的研究。如果他了解后来我对中国上古文明的研究和美洲印第安人的研究情况，他也一定会鼓励我研究下去。

2020年12月22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