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心永向党 铁血铸忠诚
——记参战老兵黄小军的感人事迹
今年是中国共产 党建党100周年。回顾我们党在团结带领全国各族人民不懈奋斗的历史进程中，跨过了一道又一道沟沟坎坎，取得了一个又一个伟大胜利，实现了中国人民从站起来到富起来、到强起来的伟大飞跃。我深深感到人民今天的幸福生活来之不易，他是无数仁人志士和革命先辈们通过艰苦卓绝的奋斗、用生命和鲜血换来的，岁月静好，只是有人为我们负重前行。在此，让我想起了生活中一位年逾花甲的老人，他貌不惊人，可他曾经是1979年对越还击作战时曾经荣立集体一等功，被广州军区授予“无坚不摧”荣誉称号的战斗集体里的一名二等功臣，有着40多年党龄的老党员，长沙市雨花亭街道雅塘村原社区主任、支部书记、一等伤残军人黄小军。他的故事让人泪目，他彰显了我们革命军人对祖国和人民的赤胆忠心，休戚与共，在血与火的洗礼中，在生与死的考验面前舍生忘死，赴汤蹈火，用鲜血和生命谱写了一曲壮丽的青春赞歌！
广阔天地有作为
曾经上山下乡的知青。上世纪七十年代，黄小军像大多数青年一样，1975年高中毕业后，他和部队大院里其他子弟一样，响应祖国号召，到边疆去、到农村去、到祖国最需要的地方去。随着上山下乡的洪流，下乡到了广东雷州半岛遂溪县洋表知青农场。他先后从事过基建民工工作，农科小组的水稻防虫防病工作，以及后来的炊事班工作。但他干一行爱一行，视苦和累为锻炼，任劳任怨。那时的农村，农场基本很少有什么家具机械，一台拖拉机是用来搞运输的，劳动虽然没有象刀耕火种那样，但都是靠锄犁、镰刀扁担等工具手工劳作。外出积肥一般都是将甘蔗地的绿色杂草植被割倒挑回，甘蔗地里被太阳晒得象蒸笼，衣服经常是湿碌碌的，稍干后衣服因汗水渗出来的盐迹如同墙上的地图，白花花的。海边积肥的腥臭味，自从习惯了喝咸鱼汤后，也就没什么了，只是肩膀常因挑担子而弄肿了，砍甘蔗割水稻，也经常弄的满手是水泡，为了改善食堂伙食，他自学厨艺，常常半夜3点起床，骑自行车到镇上饮食店拜师学艺，从此以后，食堂的早餐不只是汤粉和稀饭了，多了包子、饺子、馒头、油条和发糕等花样，受到了农场职工的赞誉和好评。
保家卫国洒热血
响应号召参军入伍。七十年代中后期，随着越南和苏联的结盟，越南的野心越来越大，开始不断在边境制造摩擦，驱赶华侨，挑起冲突，1975年更是占领了我南沙群岛十余个岛礁。为防止其铤而走险，发动军事行动，我国曾多次予以警告，看到新闻报道的知青们也纷纷报名参军，他也和大家一样，斗志激昂，热血沸腾，报名应征入伍。象其父辈那样，到部队去拿起武器保卫祖国。1978年3月，他如愿以偿地参军到了广西桂林解放军121师363团特务连，成为了一名新战士。在紧张的3个月新兵训练后，又调到广州军区教导大队进行构筑防核战工事特训，施工训练中，天天都是与钢筋水泥打交道，双手掌经常脱了一层又一层皮，还在操作振动机械时被磨破，常常是老伤口未愈合又添新伤口，反复2个月后直到训练结束。
斗志昂扬，奔赴边境。1978年9月回到桂林部队，于11月份全师就开始从营房附近的铁路乘坐铁皮罐火车向边境开拔，第二天在广西崇左下车，尔后，每天白天晚上都是5—10公里武装越野，埋雷设障，毁路炸桥，爆 破施工，侦察开路等魔鬼式高强度训练，战友们有的瘦了十几二十斤，体重急速下降，皮肤也变黑了许多，尽管这样，但他们个个精神抖擞，因反复投弹训练，胳膊都肿了，钻心的疼，训练结束大家都是左手托着右手返回，但没有人叫苦叫累，大家都知道“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的道理。这或许就是保尔柯察金讲的钢铁练成的历程吧！
11月底，部队从广西靖西向那坡县念井开拔。这次连续三天的长途行军，而且人均负重30多公斤，每天行进上百里路，所有的人脚都磨出了水泡，晚上休息前挑破水泡才睡觉。第二天又如此重复着，大家体能消耗都很大，十分疲劳。12月初到达念井边境，没时间休整，又投入到紧张的修筑战时公路的施工之中，一条长达两公里多的急造公路，在爆 破、人工挖铲、机械掘进的施工中诞生了。他们白天施工，晚上还要巡逻和潜伏放哨，在大家的共同努力下，筑路任务终于按时在新年元旦前完成啦。
连领导作战前动员及作战任务安排
炮声隆隆还击打响。根据党中央、中央军委的命令，他们部队作好了一切战前准备。1979年2 月16日，也是临战前一天，上午下过一阵小雨，天气阴沉沉的，心情有些压抑和忐忑，他所在特务连副连长黄江林和排长彭征良分别作了动员讲话及作战任务安排后，大家各自做着战前准备工作，收拾帐蓬，分发武器装备，在领章军服上标明自己的姓名、籍贯、血型、部队番号、剃光头发、写遗书。晚上会餐喝壮行酒。
黄小军所在的九班和二排的四班被安排跟随尖刀营前线指挥所，晚餐后，带上水壶，挂着搪瓷口杯，背着剩装的消毒片，清凉油、急救包、压缩干粮、自购的红沙糖、金沙江香烟、雨布及一套换洗的军服的行囊。穿着防剌鞋，工兵铲、镐、斧、砍刀、爆 破筒、探雷器、150发子弹、5 公斤TNT炸药、导 爆索等，也是背袱肩扛着，一起前进到边境预定位置潜伏待命。数公里长的公路上停满了军车、道路两旁及山谷潜伏着千军万马，但夜是静悄悄的，凌晨时分，天空繁星闪烁，空气似乎宁静得让人有些窒息，又让人紧张兴奋，官兵整夜无眠，等待着那振奋人心的时刻到来。
乘坐装甲车上开路
2月17日凌晨5 时，突然万炮齐鸣，地动山摇，天空一片火红。震惊中外的对越自卫反击战打响啦。约20分钟的炮火急袭后，黄小军所在九班和通信班侦察班部分战士乘坐装甲车上负责开路，随行的还有大型四轮铲车，三辆坦克。战前部署是：121师为攻打高平省担负穿插阻击任务。即战斗打响后，快速穿插到高平以西3号公路沿线断敌退路，阻敌增援。推进途中尽量不与敌纠缠，如遇阻击则尽快歼灭。队伍于下午两点到达通农，因路面桥梁被炸，队伍就弃车步行，穿插行进中因遇小股敌人袭击，我方牺牲了好几位战士，遗体被雨布遮盖着，放在道路两旁。大家的心情沉重，悲伤泪目。
天很快就黑了下来，漆黑一片，部队在艰难地向前行进，大家走在田埂小道上，深一脚浅一脚的快步前进。到了后半夜，有部分人员更是打着瞌睡行进着，只要前面稍有停顿，后面就有人睡着了，因为昨晚大家都没有睡觉，太累了，但战友们都互相提醒，鼓劲，不能掉队，队伍在凌晨一点多通过一座摇来晃去的吊桥后，才松了口气，因行走的重心不好把握，还好无人掉到高达30多米的河里。第二天得知，就在此处，361团遭到了敌人的伏击，团长和一个副政委也在伏击中牺牲了。
18日晚也是一次惊险闯关的经历，当他们的队伍中蹚过山间河流，途经的一段狭长的山谷时，突然遭到躲在岩洞里的敌人的疯狂袭击，当时前指副团长洪祥友的警卫员小谢和另一位本连战士在黄小军的身旁眼前倒下，牺牲在前进途中。为了打击敌人，他们受命立即用火箭筒消灭了暗堡里的敌人，而两名烈士也只能就地掩埋，他们永远留在了异国他乡。打通道路后，天出奇的黑，真是伸手不见五指，为防敌特袭击，部队奉命向山的两边山峰突围，攀爬登山时不时的被锋利坚韧的岩石棱角刺划伤鲜血直流，无人叫疼，他们不是麻木，而是心无旁物，连死都不怕流点血算什么？19日他们按时到达了目的地—841高地。晚上零时许又完成了构筑团指挥所，交通壕及个人掩体猫耳洞等任务。
英勇无畏炸桥设障。20日天刚亮，他们又接到团指挥所命令，将途经841高地从高平省至太原省的主要交通要道三号公路的一座钢轨水泥、铁木结构的桥梁给炸毁，为围歼高平之敌及阻断不远处敌一个机械化师的增援创造条件。受领任务后，黄小军所在九班在排长的带领下，一行10人，手持爆 破筒、肩扛炸药包，急匆匆地向高地旁边山谷赶去，到公路上又向靠近桥梁的路段搜索前进，当到达桥面时，负责掩负的步兵四连三排还未到位，排长说不再等了，就开始按任务分工，安排黄小军等四人下到桥面下的桥墩上安装炸药，在桥墩上作业也很危险，稍有不慎就可能会掉到河里。排长带领着6名战士在桥面上负责警戒 和传递炸药，正当工作在有条不紊地进行时，却被躲藏在对岸灌木丛里的敌人发现了我们炸桥的意图，他们突然发动了袭击，用机枪、冲锋枪疯狂扫射，密集的子弹射向桥面。桥面被敌火力封锁了，排长等被压制在桥面上抬不起头来，在这万分火急之时，排长一方面立即组织警戒人员集中火力还击，另一方面又指挥俯卧在桥面的战友将剩下的炸药、爆 破筒传递到桥墩，此时战士康祖扬在传递炸药时不幸被敌人子弹连续射中四枪，排长肩膀上也中了一枪，当时黄小军在桥墩上，吊露桥面的右脚鞋子也射穿了个孔，幸好未伤及皮肉，小军桥下四人，也冒着敌人飞来的子弹，一边还击一边安装炸药。而受伤的排长不顾伤痛，又立即组织战友将康祖扬抱离桥面，继续组织火力所掩护，桥墩上安装完炸药后，黄小军拉燃了导火索，然后快速撤退。原计划是从桥面撤退，现在为躲避敌火力封锁，只能从桥墩上跳到河里撤退了，但有的战友有顾虑，因要从十几米高的桥墩上跳下，又不知道水的深浅，可能会有危险，但他们别无选择，黄小军首先跳下河作示范，水深达1.6米，刚到脖子处，潜水行走也不方便，抬脚踏行也阻力大，而敌人发现他们跳到水里，因失去了桥面的掩护，他们又向桥下水面猛烈射击，敌人的子弹不断地打在水面上，激起了阵阵水花，连绵不断，此时大家不能有一点懈怠，为躲避敌人子弹，他们手脚并用， 分别向四个方向游行，大约游行30米后，才到了浅滩，这才抬起脚快步跑到岸边。半个多小时后战友们才集合于桥头路旁的沟坑里隐蔽，接着清点伤亡情况，排长负伤，战士康祖扬牺牲。同时验证了效果，均达到预期目的。撤回时，黄小军和战友轮流背着烈士遗体，每50米轮流一次，冒着敌人射击的危险，艰难地撤出了敌人射击范围。然后用树枝制作简易担架，由四人抬着走。旁晚回到阵地后，抢埋了烈士的遗体。大家虽然完成了炸桥任务，但没有喜悦，只有对失去战友的不舍和悲痛，心里默想着一定要为战友报仇。
两天后， 他们在执行清剿任务时又来到被炸桥梁处两岸，发现那天他们在炸桥时歼灭了5名敌人，他们的尸体躺在桥的右侧土坡的灌木丛中、以及河滩上和公路右侧，同时缴获了轻机枪、冲锋枪步枪和驳壳枪各一把，手榴 弹3枚，手雷两枚。此次任务的完成，也得到了上级领导的肯定和嘉奖，全班荣立集体二等功，康祖扬烈士被授予模范共青团员。
进入越南20天来，他们穿插最远距离达82公里，黄小军及所在班参与大小战斗任务和行动达26次，且都圆满完成了任务。如修筑团指挥所6处，炸毁桥梁5座，炸毁山洞雕堡、地下仓库、中、大型油库等军事设施19处，歼敌9人。
特务连工兵排是陆军的特种兵，因其特殊的使命，执行任务一般都要走出防区，甚至要深入敌占区作战，情况复杂多变，战场环境需独立处置，危机四伏。但他们不仅毫无怨言，还以此感到十分自豪，因为他们不愧是祖国的精兵特工。
深夜开路，光荣负伤。在越南扣屯、班俊驻扎了10来天后，每天不是清剿搜索就是在做撤退的准备，现场堪查、计划确定桥梁爆 破道路布雷设障的，地域方位及炸药量，3月7 日，随着54军150师的到来，排长他们又去团指挥所接受命令，直到晚上才受命返回。他立即召开全班人员会议布置任务，要求班里派出5人，由班长副班长带队，晚上前往步兵四连与敌阵地交界处去排雷清障，目的是让其二营配合150师448团449团在纳隆的作战而开辟通路。此次行动由阵地上四连的一个排负责掩护，大家拿着压缩干粮和近日送上来的罐头等给养物资，边吃边出发了，北越天气白天太阳高照比较热，但夜晚又时常下起小雨，经山风一吹，叫人直打冷擅，天已黑下来了，他们行走在山间杂草荆棘藤蔓丛中，而且处处长满了青苔，一不小心就摔上一跤，大家高一脚低一脚的地快速行进着，因平时他们晚上出来执行任务不多，下午四点多，都是敌我互相炮击时间，部队蹲在战壕猫耳洞里（加之晚上越南特工和公安活动较多，外出行动偶尔还会与敌人遭遇上）。在到达四连阵地后，就立即行动清障排雷，虽然天黑，但不能照明，第一片雷区，他们就排了几十个地雷，尔后5人又分成两组，黄小军与另一名战士姚景清一个组，担负敌方阵地山坡的排雷；班长3人为一个组，在四连阵地前山下排雷。约一个小时后，黄小军组完成了排雷任务，负责掩护的步兵排因第二天纳隆战役而撤回了。当他在返回时，发现班长这个组的排雷区任务仍未完成，自己与班长会合后，便主动与他们一起排成一字形队形，横着模排过去，为了防止拌雷，大家都将裤筒挽到大腿处，蹲下用卷起袖子的两只手在地上抓抠着向前推进，走在前面的黄小军因踩在潮湿的青苔上，身体一滑，失去重心右前脚在溜滑中触发了最后一颗压发地雷，身负重伤，右小腿脚掌被炸去，右手及手臂、头部、脸部、眼睛被炸，全身鲜血淋淋，火辣辣的痛，不一会他就因失血过多而昏迷了过去。班长见此情景，马上招呼姚景清等战友一起摸过来，为黄小军包扎伤口，并立即与团指挥所联系，报告情况。团里参谋长指示由步兵排护送，用单架抬着黄小军尽快送到团卫生队，后黄小军被送往南宁303野战医院，在他醒来时已经是3月15日了，这一昏迷就是8天，后据战友和医护人员说，他负伤第二天刚好遇到送给养的军车返回高平，这也是进越南近20来天，第一次打通通往高平的道路，车子才得以开了进来，他是在越南高平由战地医生做的截肢处理手术的。9号由直升飞机从高平将他送到南宁303野战医院救治。当黄小军苏醒时，他全身仍被纱布包裹得象一个大棕子似的。因眼睛及全身50%的大面积负伤，当时他还不知道自己眼睛已失明、右小腿被锯、右手臂也有要锯的危险，但他以为右脚脚指都在痛，还有知觉，应该还在，就没当回事。直到手臂能动，左眼经治疗，解开了绷带，有点视力了，才知道伤势的严重性，且又因伤输血感染肝炎，内心不免担心起来，难道他就这样废了吗？他今后还怎么能继续为部队工作？自己还很年轻啊？个人的情绪也不免悲观起来。此时部队从越南战场撤回几天，其爸爸与军首长从边界前往医院探望他，从医生处得知其眼睛失明的可能性很大，其右手臂还一直在感染流脓，也有被截肢的可能，首长和爸爸找到医生，坚定地要求他们一定要治好他的眼睛，保留其右手臂，不得再截肢。同时，赞扬 了黄小军在战场上的英勇表现，安慰他要树立战胜伤病的信心，争取早日康复。经过一段时间治疗，到当年11月份左右，医生将从化脓的手臂伤口看到点异物，用夹子一夹，一块8公分长1公分宽的塑料弹片被拖拽出来，伤口才得以愈合。眼睛也通过从北京、上海等地请来的专家治疗，视力才有所恢复，虽然其右眼几乎失明，但左眼却恢复到了0.7的视力。现在他身上仍残存有几十块小弹片及炸药残留物，很难发现取出，但伤口通过植皮，均全部愈合。他说，就让这些弹片在他身上留作纪念，伴随他到永远吧。
1980年春节前，假肢也配好了，部队在他的请求下接他出院回家啦。他说，当他回家看见妈妈时，见是满头白发，后听弟妹说，妈妈是因为他和爸同上战场担心着急，而白了头发的，后来他又听说爸爸也在战场上因护送军需物资遭到敌人伏击，被炮弹炸成脑振荡和耳膜穿孔，而且也荣立了三等战功。父子双双参战并立功受奖。真是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啊。祖国应为有这样的爱国子民而欣慰，人民应为有这样的子弟兵而自豪。
身残志坚为社会建设献余热
1983年7月他退伍和爹妈一起回到长沙，被安排居住在雅塘村，先后担任社区主任、书记，为小区建设做了应有的贡献。起初，居委会的经济是一穷二白，如果经济建设上不去，就没有经费来源，因当时政府没有拨款，全靠自筹解决，在区街道领导的支持下，在班子成员的共同努力下，先后建了一万多平方米的3栋厂房，30多间门面约3000平方米。引进了湘民服装厂、东海电子模具厂、长虹塑料厂，还申办了两家商场，一家批发部，修建了400多平米的农贸市场，解决了占道经营，脏、乱、差等老大难问题，安置了数百名社会就业青年和下岗职工，年利润达60多万元。上个世纪九十年代，一直是街办经济方面南区的排头兵，多次被市区评为先进居委会。2000年时创建省级文明单位，他也曾被市及市警备区、南区评为优秀先进个人、优秀党员、学雷锋标兵，多次被长沙晚报报导过优秀事迹，如《身残志不残》，出版的书刊刊载《梅花香自苦寒来》。工作成绩得到了政府和组织的肯定。
赓续血脉 砥砺奋进
2021年，是中国共产 党成立100周年，也是实现第二个百年奋斗目标的开局之年，站在“两个一百年”交汇的新起点上，开启现代化新征程的时代重任历史地落到了我们肩上。让我们紧密团结在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周围，不忘初心、牢记使命，赓续血脉、砥砺奋进，像黄小军同志那样始终把国家和人民的利益放在首位，努力践行党员的宗旨使命，书写我们共产 党员的责任担当，弘扬“三牛精神”大力实施“三高四新”战略，奋力建设现代化新湖南，为实现“两个一百年”目标而努力奋斗！
作者：周宇光 唐华林
2021年7月1日
供稿：徐佐林 编辑：李顺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