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医防疫完胜西医:高级系统“气和谐”碾压低级孤立“物敌人”思维
中华名人在线 2021-09-01 00:18:41 作者:zhhmrzx 来源:

中医防疫完胜西医:高级系统“气和谐”碾压低级孤立“物敌人”思维

原创  命运之道01 

8月22日,中国内地本土新增新冠病例再度清零,28日中高风险区也清零,在世界各地肆虐的德尔塔病毒,此轮7月20日从南京机场引入后,中国再次只用了40天完成围剿!

面对十分疯狂、日益升级的德尔塔病毒,中国防疫以社会隔离、中医主治为独特方法,感染率全球最低,特别是本轮南京机场引发的本土疫情中死亡率极低,堪称一枝独秀。与此同时,以现代医学科技著称的美国和西方却陷入水深火热、分裂动荡之中,这种天壤之别的反差,令不少以西方为尊的人觉得不可思议!

更令当今世界医学主流——以科学“著称”的西方医学尴尬的是,与西医在新冠面前迄今没有特效药、更多只发挥技术维生作用之际,中医却能够迅速将重症转为轻症,轻症较快治愈。对此,很多西医人士不敢面对,更无法解释。

有趣的是,立下大功的中医自己也有点糊里糊涂,说不清楚其内在原理是什么。就像一句很流行的话——西医让人明明白白地死,中医让人糊里糊涂地活。

   现在,是时候讲清楚这其中真相了。其最大的奥秘是——面对新冠病毒,中医所代表的中华系统思维对西医所代表的西方孤立思维、中医所代表的人体“气和谐”思想对西医代表的身体“物敌人”思想具备压倒性优势了。

中华社会系统思维VS西方个人自由思维

在防疫新冠病毒中,中国与西方的天壤之别,至关重要的区别是,中国采取了政府主导、全民配合的隔离政策,而西方则因为个人自由至上,只能放任病毒的肆意传播。

在一些西方和西化人士看来,中国的这种政府主导强势隔离、民众自觉配合、社会互相帮助,是因为政府过于威权,是中央集权的体现。在某些西化人士有色眼镜看来,这种威权是“极`权”,甚至是“独`裁”,是落后、愚昧的表现。而西方防疫,不能限制个人自由,就是“民主、自由、人权”,是先进、现代。由此,他们不仅容忍美国3700万人痛苦,近70万人死亡,上百万家庭解体,甚至还赞赏有加!最可笑的是,他们以美国悲惨灾难结果,仍让中国向其对标——“与病毒共存”。

其实,这些西化大脑不明白的是,中国这种社会整体思维、集体主义观,是一种民众普遍接受、已沉淀入国人基因的系统整体思维。而西方个人自由主义是个体孤立思维。前者是高级社会思维,后者是低级社会思维。


中国人的整体系统思维,起源于《易经》,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因而世间万事万物,都是一体的各种变化——可以从一分为万,也可以万归于一。易经的64卦,均是这个整体世界千变万化的某一阶段状态,每一卦都不是孤立的,都是相互联动的。由此,“天下大同”成为了中国人最高理念。

这种整体系统思维,被西汉末年以来传入中国的大乘fojiao进一步强化,因为大乘fofa的核心理念是“宇宙世象,万法唯心造”“众生是未觉醒的佛、佛是觉醒的众生”“众生平等”“万法归一”“因果循环、报应不爽”等等,它把人类社会看成是既有大众共缘共业的整体命运,也有个人缘分因果的循环报应。因此,人若向善,提升精神境界,必须约束自我、服从整体、利益终生。

而真正使整体系统思维深入广大普通民众基因的,还是中医!中医将四季、十二时辰等外在自然变化与人看成一个系统联动的整体;把人的内在身、心、灵看成一个系统联动的整体;把身体不同层面的子系统看成一个系统联动的整体。它从来都不是“头痛医头、脚痛医脚”,一个头痛能够找出几十种原因,病因解除,则病症自消。普通中国人虽无法都明了这种内在系统联动是怎样具体运行的,但他们从头痛治脚、头痛治心的各种体验中,感知并逐渐服从了中医系统论。

西方则不同,西方现代主流文明的源头是笛卡尔的“我思故我在”,只认个人意识通过五官的感知,不承认人有共通的神性。它如尼采所断定——“上帝死了”,天堂去不了,则个人意识自由、物质感官享受就成了至高无上的价值观。由此,个人没有义务为了整体利益约束自己、为了长远利益牺牲短期利益。故此,即便西方政府试图通过紧急状态法来约束民众,也基本不可能真正实现,因为自私文化基因、个人主义思维使然。

西方的这种个人利益至上的物质享乐取向,若内部相互争斗伤害很严重,为了避免几败俱伤,西方形成了一套内部妥协的民主投票机制,进而一致向外对其它国家文明侵略掠夺,进而内部分配。这就推动出一种极为强大的进攻性文明,为了更快战胜对手抢夺资源,也催生了以武器为龙头的物质科技进步。

在地球人口较少、资源丰富的时代,西方这种进攻性文明,对中国这种“以和为贵”文明,形成了巨大竞争优势。由此,个人自由至上的社会思维也一度遮蔽了中华系统整体思维的高贵。包括中国在内的各文明、各国都“师夷之长以制夷”,使得西方式进攻优势的边际效应不断递减。

当人类文明演进到如今的“地球村”时代——人口爆炸、资源严重匮乏、大国核威慑随时可以摧毁整个人类,个人享乐主义的社会思维必然导致好莱坞电影《生化危机》式的悲剧,新冠疫情下的西方即是电影噩梦的现实化。

简言之,在新冠疫情充分暴露了个人孤立思维的弊端后,中华的社会整体系统思维的高贵光芒又重新照耀国人和世界,“人类命运共同体”思想必然未来引领人类发展。


西医是低级的“物敌人”思维

面对新冠病毒,我们说中医治疗效果碾压西医,并不是说要全面否定西医。

毋庸置疑,西医是其独特优势,比如对不少细菌的特效药,最典型的是青霉素能快速有效地治疗葡萄球菌、链球菌、白喉杆菌等。由于它在治疗肺结核、伤口感染上的优势,在百年来对中医形成了压倒性,并以此为支点,逐渐在中国确立了西医的绝对主流地位。

然而,西医思维与西方主流社会思维一样,它有着个人物质享乐主义的共同源头:即一是“物思维”,它不承认人的灵魂具有超越肉体的神性潜能,不承认灵魂对于肉体的强大影响力。它更重视研究物质,典型如《元素周期表》,在西医中的具体表现就是找到各种可以作为消灭病菌的物质武器;二是“敌思维”,也就是说,西医的“治病”主要是发现并找到身体内敌人的特征,用武器去消灭它,这个特征表现为西医特别重视消灭各种疾病治标上。西方在社会上也同样思维,当印第安人成为他们物质利益的阻力后,他们就消灭他们,甚至动用了“天花病毒”的生物武器。

“物思维”+“敌思维”,西医可概括为“物敌人”思维。用药品消灭病菌,从而身体康复,这在对手主要是细菌的时代,它是相当有效的,比如青霉素和后来升级的各种抗生素。因为细菌也是一种细胞,即它是有自己较为明显特征的“物”,药物、免疫系统容易将病菌与人体正常细胞区别开来,因此,药品能够比较容易找到这个敌人,并杀死它。

然而,随着上百年来抗生素的持续、过度使用,细菌的耐药性不断增强,如今已经出现了超级细菌,甚至让最先进的抗生素束手无策,这就使得西医在最强项也出现了危机。其实,这是西医“物敌人”的必然结果,因为敌对思维,就必然导致“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你狠我更狠”的战斗升级,从而使药品战胜病菌的成本越来越高,而战斗收获越来越少。

在人类社会上也是一样的,西方式“武器至上”和“胜者为王”思维,不断刺激着武力竞争的升级,武器和战斗的落差越来越小,甚至使用超限战手段,胜者收获越来越小,甚至得不偿失,如今连最强大的美军都不得不从阿富汗败退。

面对病毒,西医的“物敌人”思维有效性更差,尤其是在新冠病毒上,它几乎完全束手无策。原因在于:1.病毒比细菌小的多,它的物特征更加不明显,它基本采取寄生于人体正常细胞的模式;2.新冠病毒尤善伪装,它的突刺蛋白与人体正常细胞异常亲和,能迅速搭桥,将病毒RNA侵人体正常细胞,大量复制,再侵入更多细胞。如此一来,连人体免疫系统都很难分辨新冠病毒和正常细胞,甚至对病毒和正常细胞一起攻击,造成“自伤”,导致肺炎等症状。在人体免疫系统都无法辨别敌我的情况下,指望药物快速找到病毒的物特征,并杀死它们很微小的个体,是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如果再考虑到新冠病毒的快速变异——越来越强的伪装力,这会让最聪明的西医科学家深感绝望。


疫苗曾经一度被西医寄予厚望,它希望通过把病毒的“毒牙”拔掉,在对人体损害有限可控的情况下,让人体免疫系统适应无毒牙病毒,识别并引发防御有毒牙活病毒的能力。但问题是,一、无毒牙病毒并不意味着疫苗完全无害;二、即便打了两针,疫苗的有效期也仅仅6-9个月。三、德尔塔病毒出现,让疫苗的感染防护率大打折扣,重症保护率也面临严峻挑战。在疫苗接种率已接近60%的美国,德尔塔病毒让疫情卷土重来,8月26日,确诊高达26.8万人,死亡1605人。四、一个潜在的重大隐患是,疫苗本身是被阉割了活性的病毒,如果接种疫苗的人,再次感染新冠病毒,疫苗、新病毒和免疫系统之间,会不会发生更严重“误杀”(ADE风险),这个生死攸关的问题正被某些部门和专家有意无意地忽略。

不仅对新冠病毒,西医在治疗各种慢性病,如心脏病、糖尿病和癌症等方面,都是很难找到“敌人”,结果只能治标不治本。比如心脏血管淤堵,就开膛剖心加个支架撑起来;如果是肝癌,能割就割掉,割不掉就化疗,杀死部分癌细胞,但也易误伤更多的身体正常细胞;对高血压和糖尿病,无法根治,就想方设法压指标,时间越长副作用越大。

更要命的是,西医对疾病的治疗升级,都意味着成本巨大增长,就治疗癌症而言,常规的化疗、放射疗法,已经动辄几十万元,常让普通中国家庭倾家荡产。而目前最先进的重离子治疗,一个疗程三个周期超过百万元人民币。只有很少人能负担。越来越昂贵的西医费用,让世界上最富有、能直接印美元的美国都无法承担——2020年,美国医疗总费用接近GDP的20%,已经成为压垮美国财政的巨象。

简言之,西医从青霉素(1928年)以来,在短短不到100年的时间,在其最擅长的抗生素领域已经力不从心;在病毒,特别是新冠病毒面前,更是有心无力;在心脏病和癌症等慢性病方面,只是勉强维持。而最糟糕的是,它越来越高的治疗和社会成本,已经成为压垮美国世界领袖大国地位的最重负荷!更遑论其它国家。

与西医越来越窘迫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中医越来越展现出它的优越性。


中医是高级的“气和谐”思维

与西医想方设法杀死新冠病毒不同,中医是完全不同的思路——扶正气、祛邪气。

简单而言,中医不管新冠病毒如何变异,它的核心思维是“扶正气、祛邪气”,面对新冠病毒引发的免疫系统混乱,它不是要试图杀死新冠病毒,而是去扶持、维护免疫系统和正常细胞的正常秩序,即增强免疫系统和正常机体的内部和谐正气,避免免疫系统发疯,去攻击正常机体。即中医主要着眼于维持自身机体和免疫系统的常态和谐关系,凡对此是异类或捣乱的就是邪气,并加以遏制祛除。

这种思维就是“气和谐”,西医和西化人士往往无法理解。就像他们无法理解十二经络里的“脉气”一样,因为按照西医和西方现代物质文明的标准,这种脉气看不见、摸不着、无法证明,因此就不存在,甚至是“迷信”、“愚昧”。

其实,这个“气”很好理解,气是生命在具体物质基础上的高一层活性能量存在。如树木冬天枯萎,春天阳光、温度、雨水合适,气就生发,树木迅速抽枝发芽,很快满树绿荫;一粒稻米种子,可以长成稻谷,结出几十粒稻粒,每一粒再种下去,还能发芽衍生;人的精子、卵子结合,在适宜条件下,可以子子孙孙无穷尽……这都是其中的“生气”在作用。

相比较于一般的动物、植物,作为地球上唯一具有“神性”潜质的动物,人的气是最复杂的。在fojiao、道家思想里,气的具体分层分类方法很多,包括已经成神的圣气(三禅天及以上)、先天气(遍身息以上)、后天气等。

后天气也就是常人口鼻呼吸状态下身体里的气,它遵循的是后天八卦的运行规律,在人体内部以睾丸(男)、卵巢(女)为主要气源,以三脉七轮、奇经八脉和十二经络相联通,与地球自转、公转、五大行星、二十八星宿、紫薇九星(北斗七星+左辅星、右弼星)内外相互联动,规律有序地运行。如果人体内部不同层次的气动态均衡和谐有序,人正气则足,且能与四季、十二时辰等和谐作息相应的话,则内、外气和谐平衡,人自然健康而不生病。


然而,有正气必然有邪气,邪气也分为内邪和外邪,内邪主要是因为人的内在思想矛盾、欲望焦灼、心情烦躁抑郁而产生,导致某种难以纾解的情结,这就会造成某个气轮萎靡或气脉淤堵,导致某些器官和机体缺乏生气,病气积累,乃至死气沉沉,成为致病的内因;而外邪则分为个人性邪气和集体性邪气。个人性邪气比如某人吃了腐败食品导致腐气入侵,或者冬天被北方寒气侵入后背等。集体性邪气则是由于星球运行所带来得地球空间气流变化,给某一地区或整个世界造成邪气影响,也包括时空变化对某些人心智产生影响而释放出心中毒气,以人造病毒的方式祸害世间。

对于集体性邪气,西医从来就没有思考过,更谈不上任何的预防,所以历史上,无论面对“黑死病”还是“西班牙流感”,均以毫无还手之力的惨败而告终。但中国伏羲易道文明中的“五运六气”就是专门研究这个集体性邪气规律的,它与五大行星的运行+地球自转、公转、木星轨道公转有着密切的关系。此前准确预测了两轮新冠疫情的印度男孩阿南德,他所使用的“占星术”,本质是与“五运六气”同理的。

简言之,在中医的“气和谐”思维中,疾病不仅仅是某种疼痛或不适的表征,它有更深层次的理解——人体内部灵(灵魂或潜意识)、心(意识或情绪)、身三层间是否产生冲突内耗;连接意识、神经、内分泌、血液、呼吸、系统等子系统的三脉七轮、奇经八脉和十二经络是否内乱或淤堵;人体内部系统与外部构成时间、空间和环境的自然系统是否有对抗。不和谐,则因气混乱、气对立或气淤堵而致病,而治病则是通过禅修、调心、运动、睡眠、中药、艾灸、推拿等多层次方法来调和内外气和谐、通畅,则病患治愈。

在中医“气和谐”看来,任何疾病都是某种内外气不和谐积累而来的,因正气生气缺乏、病气邪气严重积累,被人长期忽略,而突然爆发人疼痛不能忍受时,则其严重的病症表征——疼痛、窒息、吐血等,也必须快速压制的。这时候,西医在某些并病症上,就可以发挥救急特效治疗的效果。比如这次在治疗新冠病毒上,西医的器械,比如氧气仪、呼吸机等都发挥了重要作用,为中药“扶正祛邪”发挥疗效争取了时间。

由此,我们有机会重新认知中医主导治疗新冠肺炎背后高级“气和谐”思维重大价值的同时,也不能由此过分贬低和忽略西医的作用。

诚然,对于当下的中国人和人类而言,认识到中医所代表、显示的高级思维,对于人类已经在西方、西医思维下加速钻进死胡同,才是巨大的现实意义。


是西方向中华高级思维印证的时候了

其实,中华以伏羲易道文明、大乘fofa所代表的高级思维,不仅仅是“气和谐”思维而已。

伏羲易道文明,它是六层的全息立体思维体系,从下到上是“音、空、风、火、水、土”;而西方物质思维只有三层,即“火、水、土”。“火、水、土”是三种低级粗糙物质、是能被当今人类触觉和仪器能感受到的物质。我们理解,音(超弦、弦或佛pusa咒语)、空(量子或阿赖耶识)是精微物质与意识一体两面的存在。而风就是一种“生气”,这种气不仅植物有、动物有、人有,地球也有、宇宙也有。就人而言,它是连接意识与粗糙物质的中间结合部。它还能连接人的灵魂、心念和肉体活动的生命能量。从而构成了人与自身、人与人、人与自然相互联动的气场。

西方唯物主义文明,以“我思故我在”的源头,它承认的科学或规律,必须是能够被一般人的五官共同认知到的,即能够被他人所重复验证的。而目前人类能够被五官所观察到的,要么是具体有形状的复合属性物质,比如土地和身体等,这在伏羲易道文明中都属于“地”;要么是具有液体形态,可以流动的物质,这属于“水”;再就是火、太阳光、电流和辐射等,这属于“火”。而更精微和高级的物质,比如暗物质、量子、夸克和弦(超弦)等,西方科学就很难用物的标准观察且锁定。特别是弦和(超弦)更仅仅是一种假设,根本无法证明。

而佛学《楞严经》早在2500多年前,就非常清晰地说明了宇宙与人的意识的起源。也可以参考说明,在宇宙形成之初,音、空、风、火、水、土的能量是如何随着时间和空间的展开而一层层降级的。若试图简单解释为:此宇宙和人类社会,是主要以佛pusa的愿力为源头,他们以咒语(音层面,源于如来识,咒语或弦)超级能量,相互组合作用,形成了空间和时间(空层面,宇宙量子结构或阿赖耶识);进而引发了生命气流(风层面,引力或生气);再降级形成具体的光和辐射(火层面,纯物质能量辐射)、液体流动(水层面,流动物质)和具体有形态的物质(土层面,综合固态物质)。而人是唯一有机会通达此六层能量体系的生命。


上述思想必然为很多信奉西方科学的人士而排斥,甚至污为“迷信”。但恰恰是西方顶尖、前沿的科学家,他们的大胆猜想,正开始验证伟大的佛陀和伏羲思想。

现代西方宇宙物理学的最前沿假想是“生物中心主义”,它的提出者罗伯特·兰札冷静而客观地指出,鉴于西方科学无知——对于人类和宇宙的十二个基本问题的答案都是“不知道”(注1),必须要有新的假说。

这十二个问题是:大爆炸是怎样发生的?什么是大爆炸?如果真有大爆炸,在那之前有什么东西存在吗?暗能量这种宇宙中的主导实体的性质是什么?暗物质这种第二普遍的实体的性质是什么?生命是如何产生的?意识是如何产生的?意识的性质是什么?宇宙的最终结果是什么?宇宙常数的成因是什么?不知道!一个人的身体死亡之后,他的生命还会有体验吗?

在承认这些不知道的同时,是西方科学家们已经认识到,目前的宇宙和人类社会,是一种极小概率的存在,就如同天文学家休·罗斯(Hugh Ross)把这种概率比喻为“与龙卷风在袭击废车场时凑巧完整地装配了一架波音747飞机的可能性(注2)。”那么,是什么一种伟大的力量精准地演绎出来人类社会呢?

基于“薛定谔的猫”现象,科学家们相信普通人的意志能够影响到量子层面的生灭,由此,扎兰做了大胆的猜想——宇宙的中心(源头)是一种伟大的生物,它的意志可以控制并形成我们这个极小概率的人类社会。

这个猜想,有点开始靠拢(或回归)佛学《楞严经》、《华严经》和伏羲易道文明的思想知识——宇宙和人类起源于“伟大灵魂”(如来藏)。就此而言,佛学是让普通人如何超越低级物质形态生死(肉体生死),而升级为高级纯灵魂存在(神仙),最终重新与伟大灵魂融为一体(成佛)。而伏羲易道文明就是中华古代圣人在深层静坐中,以天眼看到这六层全息立体系统的相互联动关系,并用数理逻辑描述为全息立体知识体系。前者为了灵魂超越肉体,后者是为了世俗社会应用。

伏羲易道文明起源于七千年前,佛学成熟于2500多年前,他们一度是中华文明的主流,但在最近一百多年来被西方进攻性物质文明所压制。

如今,当西方物质文明穷途末路、当西医在新冠病毒面前束手无策。那么,我们中国人和世人是否应该去复兴伏羲易道文明的精华,并和西方现代科学互相验证,进而能够为人类文明突破现在的生死攸关带来新的启发和思路呢?

从这个角度而言,新冠病毒疫情的作用,就符合了辩证法了——它虽然给人类带来了恐惧和痛苦,但同时也带来了反思和机遇,让国人与世人思考,如何避免在西方“物敌人”思路上一条道走到黑,有没有新的思维和道路,让我们可以选择和探索呢?

痛定思痛、祸福相依,这或许才是过去两年来人类为疫情付出重大代价的真正价值所在(命运之道 | 黄开河)。

注1:[美]加来道雄《平行宇宙》第八章宇宙意外

注2:[美]罗伯特·兰札、[美]鲍勃·伯曼 著《生物中心主义》第16章 这是什么地方?生物中心主义对宇宙的解答

公号简介:本号致力于中华取象思维的现代化与科学化,将其精华——命运之道(包括纳音、十神、命理四柱、奇门遁甲、紫微斗数等)与宗教直觉思维、西方逻辑思维相互印证,并将其IT算法化,以移动互联方式,为每个人独一无二的身心灵需求,提供适宜的物质商品、和美的人际关系服务。由此大幅降低人类总体物质消耗,同时明显提高社会整体幸福,帮助人类以新模式突破生死攸关。

编辑 李顺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