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节中国早已有之
王佩良 张若彤
（湖南工商大学数字媒体工程与人文学院）
近些年来，对于中国人要不要过圣诞节平安夜，总会在线上线下打口水仗，莫衷一是，争论不休。反对者说，这是洋节，崇洋媚外，不利于文化自信。赞成者说，文明互鉴，对外开放，必须兼容并包，不能闭关锁国。究其实，圣诞节平安夜并不是外来之物，中国早就有圣人、诞节和圣诞节，西方圣诞节也来自中国灶王节。中国人不仅要在12月过圣诞节平安夜，还要月月过圣诞节，天天有平安夜。
一说到圣人，就会想到孔子。孔子被后世尊为孔圣人、至圣、至圣先师。清代大儒梁启超提出中国历史上有“两个半圣人”。他认为圣人必须立德、立功、立言，才能死而不朽。中华文明上下五千年只有“两个半”圣人，一是儒家学说创始人孔子；二是明朝陆王心学集大成者王阳明；晚清四大名臣之首湘军创始人曾国藩则算半个。
其实在孔子之前，中国的圣人还有伏羲、黄帝、尧、舜、禹、商汤、周文王。《汉书·古今人表》将上古伟人分成上、中、下三级，并细分为上上、上中、上下、中上、中中、中下、下上、下中、下下九等，其中上上为圣人，“古今人表”称第一位圣人是“太昊帝宓羲氏”。周公被后世尊为“元圣”。汉初学者伏生在《尚书·大传》中概括周公创立的不朽功业：“一年救乱，二年克殷，三年践奄，四年建侯卫行，五年营成周，六年制礼作乐，七年致政成王。”贾谊高度评价周公：“文王有大德而功未就，武王有大功而治未成，周公集大德、大功、大治于一身。孔子之前，黄帝之后，于中国有大关系者，周公一人而已。”曹操《短歌行》赞叹：“周公吐哺，天下归心。”
在中国历史上某个领域作出独特而卓越贡献的人物，也被后世尊为“圣人”，如酒圣、史圣、医圣、武圣、书圣、诗圣、画圣、药圣、茶圣等。酒圣是杜康，被尊为“酿酒始祖”。相传，杜康是夏代国君，姒姓，是夏王相的儿子，母亲为有仍氏。曹操《短歌行》：“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史圣是西汉的司马迁，他“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成一家之言”，创作中国第一部纪传体通史《史记》，记载从上古传说中的黄帝时期，到汉武帝元狩元年，长达三千多年的历史，是“二十五史”之首，成为中国史书典范，被鲁迅誉为“史家之绝唱，无韵之离骚”。医圣是东汉的张仲景，他广泛收集医方，写出传世巨著《伤寒杂病论》，确立辨证论治原则，是中医的灵魂，对后世影响深远，是医家必备经典。武圣即三国时期的关羽。他助刘备建立蜀国，被民间尊为“关公”。历代王朝对其多有褒封，在清代奉为“忠义神武灵佑仁勇威显关圣大帝”。书圣是东晋的王羲之，其书法兼善隶、草、楷、行各体，精研体势，心摹手追，博采众长，备精诸体，冶于一炉，摆脱汉魏笔风，自成一家，影响深远。其书法平和自然，笔势委婉含蓄，遒美健秀。代表作《兰亭序》被誉为“天下第一行书”。诗圣是唐代的杜甫。他创作《春望》《三吏》《三别》等名作，拥有“致君尧舜上，再使风俗淳”的宏伟抱负，对中国文学产生深远影响。画圣是唐代的吴道子，中国山水画的祖师，擅长画佛道人物，曾在长安、洛阳等地寺观作佛道宗教壁画三百余间，情状各异。落笔或自臂起，或从足先，均能不失尺度；写佛像圆光、屋宇柱梁，或弯弓挺刃，不用圆规矩尺，一笔挥就，“冠绝于世”。所绘人物，善用状如兰叶或蓴菜条之线条表现衣褶，使有飘举之势，被誉为“吴带当风”。喜以焦墨勾线，略加淡彩设色，又称“吴装”。药圣是唐代的孙思邈，他医德高尚，重视养生，济世活人，是一位真正的道士。他博览众家医书，研究古人医疗方剂，撰写《千金要方》，编撰世界上首部国家药典《唐新本草》。茶圣是唐代的陆羽，他一生嗜茶，熟悉茶树栽培、育种和加工技术，擅长品茗，精于茶道，撰写的《茶经》是世界第一部茶学专著，他被誉为“茶仙”，祀为“茶神”。
圣诞即圣人诞生日。在中国，人们对于至圣孔子的祭奠与纪念，从官方到民间，从古时至今日，绵延千年。公元前479年，孔子去世，其弟子服丧三年。汉高祖十二年十一月，刘邦经过鲁地，以最高规格的“太牢”之礼祭祀孔子，首开帝王亲自祭孔之先河。东汉光武帝刘秀路过阙里，令大司空祭祀孔子；汉明帝、汉章帝、汉安帝也亲自到曲阜祭祀孔子，儒家学说也因此得到官方认可。北魏孝文帝改革，推动祭孔的官方化和制度化，太和初年诏令各地郡县祭祀孔子，亲政后“立孔子庙于京师”，并去曲阜祭祀孔子。唐代，祭孔制度定型。唐开元二十年，官方颁行《大唐开元礼》，“凡祭祀之名有四：一曰祀天神，二曰祭地祇，三曰享人鬼，四曰释奠于先圣先师。”《阙里文献考》记载，唐高宗李治、唐玄宗李隆基曾去曲阜祭孔。
在唐朝，已有各类“诞节”。北宋吴缜《新唐书纠谬》第八卷记载：“其后肃宗、文宗以至武、宣、懿、僖、昭、哀八朝，各尝立诞节名，亦不闻其召乱，迨其亡也，亦不自圣诞节起。”北宋欧阳修《欧阳文忠公集》“赐外任臣寮进奉乾元节银绢马等诏”记载：“夏时正候，诞节戒辰。惟事君之尽忠，因效贡而申祝。嘉乃勤意，勿忘于怀。”南宋洪迈所撰《容斋随笔》目录“鞠山文库”记载：“韩退之，诞节受贺。”韩愈，字退之，唐宋八大家之首，被誉为“百代文宗”。欧阳修非常敬重他，为其庆贺“诞节”。元代罗霆震所撰《武当纪胜集》有“圣诞朝贺”：“一万诚心万圣真，祝香何地不身亲。年年春月如朝市，海角天涯也有人。”朝廷提倡的各类“诞节”，由上而下，渗入民间宗教信仰。原本由朝廷官府祭祀的圣人、圣王以及功勋卓著的历史伟人，在宗教世界中演化成各类神祇，谓之“圣”。“诞节”于是衍化为“圣诞”。明代正统道藏本《许真君玉匣记》“目录第三”记载诸神圣诞日：“二十四日，九天应元雷声普化天尊圣诞。雷祖圣诞。关王圣诞。二十六日，二郎圣诞。七月初十日，道德腊之辰。十三日，大势至菩 萨圣诞。十五日，中元地官圣诞，灵济真君圣诞。十八日，王母娘娘圣诞。十九日殷太岁圣诞。二十一日普庵祖师圣诞。”《明史·卷二十三·礼二》“令节拜天”记载：“嘉靖初，沿先朝旧仪，每日宫中行拜天礼。后以为渎，罢之。遇正旦、冬至、圣诞节，于奉天殿丹陛上行礼。既定郊祀，遂罢冬至之礼。惟正旦、圣诞节行礼于玄极宝殿。”
由此可见，西方传教士来中国之前，中国早就有圣人、圣诞节。西方圣诞节即模仿中国小年。小年是春节的前奏。北方过小年多是腊月二十三，南方过小年则多是腊月二十四。小年也被称为祭灶节、灶王节。灶王爷上天向玉皇大帝禀报人间善恶，除夕夜返回灶内，奉旨赏善惩恶，赐福降灾。小年夜，家家户户打扫干净，供上灶糖，给灶王嘴巴贴糖油粑粑。灶王爷吃了糖得了好处，才会“上天言好事，回宫降吉祥。”灶王爷级别不高，却是千家万户的守护神，这是中国民俗的重要象征。究其实，灶王爷不仅是中国习俗，也是全球民俗，因为西方圣诞爷源自中国灶王爷。
1.节日时间相同，都是12月24日。中国小年是腊月二十四日，按阴历计算，中国的农历、夏历由来已久。据汉代刘安《淮南鸿烈解》有记：“炎帝，神农，以火德王天下，死托祀于灶神。”汉代郑玄《驳五经异议》载：“颛顼氏有子曰黎，为祝融，祀以为灶神。”西方圣诞节是按公历计算，即格里高利历（Gregorian calendar）。该历法由意大利医生、天文学家、哲学家、年代学家阿洛伊修斯•里利乌斯（Aloysius Lilius，约1519-1576）与克拉乌（Christophorus Clavius）等学者结合中国《永乐大典》的历法成果改编而成。永乐元年(1403)，明成祖朱棣为彰显国威，造福万代，决心修一部辉煌巨著，先后钦点解缙、姚广孝担任监修，永乐五年(1407)定稿，全书共22,877卷，11095册，3.7亿字，是保存14世纪以前中国历史、地理、文学、艺术、哲学、宗教的百科全书。1405-1433年，郑和七次下西洋，《永乐大典》的成就传到欧洲，在意大利的威尼斯、佛罗伦萨、热那亚、罗马率先兴起文艺复兴，并由意大利相继传入西班牙、葡萄牙、荷兰、法国、英国，十八世纪催生启蒙运动，使欧洲强国依次登上世界舞台。1582年，罗马教皇格里高利十三世颁布历法，因其简洁易记，精确度较高，为各国政府采用，成为全球通用历法。1911年辛亥革命推翻清政府，孙中山建立中华民国，改弦易朔，与国际接轨，开始引进西方阳历，将1912年1月1日改为元旦。1914年1月，民国政府内务部向袁世凯呈文：“拟请定阴历元旦为春节，端午为夏节，中秋为秋节，冬至为冬节。凡我国民均得休息，在公人员亦准给假一日。”袁世凯批准呈文，农历正月初一正式易名为春节，沿袭至今。
2.神灵特征相同。圣诞老人、灶神都是老年男子形象，不是女性，也不年轻。两者地位不高，上面都有更高的神，圣诞老人的上级是上帝GOD，灶王的上级是玉帝。根据“糯文糯语”英汉同文原理，1755年萨缪尔•约翰逊（Samuel Johnson）根据1716年的《康熙字典》编撰第一部《英语词典》，英语单词的每个字母可译为音、意相通的相应汉字，GOD可译为“公、王、帝”三字。公，gōng，君王。 《左传·庄公十年》：“十年春，齐师伐我，公将战。”第一等爵位 ，如公爵、公侯、王公大臣。王，wáng，帝王。《荀子·王霸》：“故百王之法不同。”帝，dì，天帝。《尚书·吕刑》：“上帝监民。”玉帝也是“御帝”、“宇帝”，即佩玉的宇宙统治者。
3.神灵功能相同。灶神“上天言好事，回宫降吉祥”。宋代范成大《祭灶诗》：“古传腊月二十四，灶君朝天欲言事。云车风马小留连，家有杯盘丰典祀。猪头烂热双鱼鲜，豆沙甘松粉饵团。男儿酌献女儿避，酹酒烧钱灶君喜。婢子斗争君莫闻，猫犬角秽君莫嗔；送君醉饱登天门，杓长杓短勿复云，乞取利市归来分。”这首诗非常形象地描述了古代汉族人民祭灶的习俗。人们送灶神上天要在其嘴上粘糯米年糕、糖油粑粑，祈求他在玉帝面前多讲好话，不讲坏话，以得到玉帝奖赏，回到人间多降吉祥。圣诞老人也有送礼物之举，其礼物英文为“GIFT”，可解读为“贡、仪、赋、投”四个汉字。贡，gòng，把物品进献给君主。《左传·桓公十五年》：“诸侯不贡车服。”进献的物品。《左传·僖公四年》：“贡之不入，寡君之罪也。”仪，yí，礼物，谢仪。《晋书·谢安传》：“诏府中备凶仪。”赋，fù，授予，给予。《韩非子·八奸》：“赋禄者称其功。”投，tóu，投赠，赠给。《诗经·卫风·木瓜》：“投我以木瓜。”成语有“投桃报李”。圣诞爷装载礼物的雪撬用鹿拉着走，“鹿”即“禄”，来自中国“祈求封官进禄”的民俗寓意。在中国，鹿作为一种瑞兽，由来已久，古籍多有记载。《春秋运斗枢》：“瑶光散为鹿。”晋葛洪《抱朴子》：“鹿寿千岁，满五百岁则白。”《符瑞志》载：“鹿为纯善禄兽。王者孝，则白鹿见；王者明，惠及下，亦见。”古人将白鹿的出现视为天下太平的标志。在华夏文化中，鹿是正义、善良、吉祥、权力、爱情的象征，有“逐鹿中原”“小鹿乱撞”等成语。
4.神灵通道相同。圣诞老人的礼物装在袜子里，自烟窗里进来，不是走门庭或窗户。在西方欧美国家，纬度高，冬天气温低，每家每户生壁炉取暖，壁炉装有排烟孔。按常理，装在袜子里的礼物从烟窗丢进来，可能被壁炉里的火烧着。但不要担心，因圣诞爷是灶王爷，烟窗、灶台就是祂的地盘，也是祂进出、往返天庭的专用通道。祂当然不用走门径和窗户。
5.神灵发音相同。灶神即“炭神”，“炭神”是“神炭”的倒装。神炭与“Santa”发音相同。灶神也是火神，先民崇拜火。人类使用火，是文明起源的重要标志。皇者，上火下王也，其发音则是火王切。天皇、地皇、人皇，分别是阳燧聚阳光取火，有巢氏钻木取火，燧人氏击礈取火。炎帝为南方赤帝，也是火神。中华民族是炎黄子孙，炎帝是中华民族人文始祖。
6．祭神道具相同。圣诞树大多是松柏树，英文是PINE或CYPRESS，源自上古的松杉建木崇拜，今天的中国华表、韩国神杆以及美洲图腾柱也是七八千年前高庙文明建木崇拜的遗存。圣诞树上系有铃铛，铃铛英文为“BELL”，即中国古代“镈、彝、銮、鸾”四种乐器，由来已久。镈，bó，大钟，商代青铜乐器。《国语·周语下》：“细钧有钟无镈，昭其大也。大钧有镈无钟。”彝，yí，古代青铜器的通称，多指宗庙祭祀用礼器。《左传·襄公十九年》：“取其所得以作彝器。”銮，luán，铃，常饰于帝王的车上。张衡《东京赋》：“銮声哕哕。”鸾，luán，铃，常饰于帝王的车上。《诗经·小雅·蓼萧》：“和鸾雍雍。”中国民俗，小年夜送灶神，大年除夕夜接灶神，都在神桌上置小铁锅代替“BELL”，敲击三下，以提醒神灵前来享用贡品。
7．人神沟通媒介相同。圣诞老人与灶王之所以能上达天庭，都与烟有关。湖南怀化洪江安江盆地的沅水之滨有一高台，湖南省考古研究所专家贺刚教授在此发掘距今七八千年前的高庙遗址，发现“燔柴”“燎祭”的祭祀痕迹。“燔柴”即焚烧檀香木料，香烟袅袅上升，神灵闻香而来，享用供奉，倾听人间祈求，有求必应。商朝末年，焚香祭神之俗由攸侯喜部落带到美洲，保留下来。印第安部落巫师为人治病时常点一把香草，不时吸几口，吞烟吐火，进入迷幻状态。早期的欧洲殖民者初次见此情形惊骇不已，后来发现吸烟可以提神治病，于是将烟草带回欧洲，献给西班牙国王。国王令两名sixing犯抽食测试，吸食者精神大振，感觉很好，抽香烟之习遂在欧洲广为流传，并随着对外殖民扩张和贸易活动，从欧洲传到东南亚，经南洋传到吕宋、台湾以及中国沿海地区，明清之际传入湖南衡州、湘潭等地。十九世纪八十年代，英美烟草公司在中国大力推广香烟，由西洋摩登女郎在上海外滩免费派送香烟，打开市场，吸食香烟之习在中国流传，中国逐渐成为全球烟民最多的国家。香烟SMOKE某种意义上也可解读为“祀魔王魁扆”。欧美教堂举行宗教活动时也要点熏香炉，以香烟熏圣经。今国人吸食香烟之习、民间装香敬神之俗以及西方教堂熏烟之举，都可追溯至七八千年前大湘西高庙先民的“焚柴祭天”祈神活动。
此外，12月24日是抗美援朝长津湖战役胜利日。73年前的这一天，中国人民志愿军第9兵团3个军，在零下20多摄氏度的极端恶劣条件下，与武器装备一流的美军第10军，在朝鲜长津湖地区进行生死较量，歼敌3.6万人，美军第8集团军司令沃克中将身亡，全歼美军一个整团，迫使美军王牌部队经历有史以来“路程最长的退却”。这次战役收复了三八线以北的东部失地，一举扭转战场态势，成为朝鲜战争的拐点，为抗美援朝战争胜利奠定坚实基础。2021年10月23日，习近平总书记指出，抗美援朝战争伟大胜利，是中国人民站起来后屹立于世界东方的宣言书，是中华民族走向伟大复兴的重要里程碑，对中国和世界都有着重大而深远的意义。
12月26日是毛主席生日。130年前的这一天，毛 泽东诞生于湖南湘潭韶山冲。他志存高远，信仰坚定，求真务实，光明磊落，天下为公，雄才大略，艰苦卓越，摧枯拉朽，人民至上，丰碑九霄，光泽世界。他奉献自己全部的心血和精力，牺牲六位亲人，推翻“三座大山”，让全中国人民彻底解放，站立起来当家做主人。他是超级经济大师，用20年让中国走完西方200年的工业化路程。他是杰出的军事家，世界史上没有谁是他的对手，反围剿，抗日，反蒋，无往不胜，尤其是抗美援朝，以1国对16国，大败美英法联军。他是政治巨人，世人敬仰，他逝世后，123个国家政要发来唁电，105个国家领导人前来吊唁，53个国家降半旗致哀，史无前例。他是杰出的人力资源管理者，团结一切力量。他是伟大的作家，诗词作品大气磅礴，气吞山河，无人匹敌。他是伟大的书法家，狂草洒脱浪漫，独成一派。他是伟大的历史学家，目光如炷，评价古代帝王，分析基本国情，划分历史阶段，精辟独到。 他是伟大的哲学家，将马克思主义同中国实际有机结合，恰到好处，产生飞跃。他是伟大的预言家，精准地预言世界大战和中日战争的结局，也预言“基本粒子可以再分”，而有“毛粒子”(maons)。毛 泽东立功、立德、立言，为中国缔造国魂、军魂以及图强之魂，这也是今天中国人立于世界民族之林的魂。
毛 泽东是中国近代以来最伟大的民族英雄，是民族复兴征程中的一座丰碑。他是全世界最伟大的人物。美国许多总统对他都有很高的评价。艾森豪威尔：“毛 泽东是一个极难对付的人物，恐吓、威胁对他没有用。”尼克松：“毛主席是充满思想活力的伟人，无论人们对毛有怎样的看法，谁也否认不了他是一位战斗到最后一息的战士。”福特：“毛主席是中国现代史上的一位巨人，他对历史的影响将远远超出中国的国界。”卡特：“这位从湖南走出来的智者改变了中国，也改变了全世界。”克林顿：“毛 泽东无愧于世界级领袖，毛 泽东热在中国内部乃至国外不降反升现象，更令人不可思议，美国人应当研究他的思想精髓。”瑞士联邦主席格内吉称他“举世无双”。巴基斯坦总理贝娜齐尔布托评价道：“像毛 泽东那样的人物，在一个世纪，也许一千年里只能产生一位。毫无疑问，毛 泽东是巨人中的巨人，他使历史显得渺小。”美国国防部长助理菲利普戴维逊曾说：“毛 泽东是一位伟大的战略家。哪个领袖能像他这样在这么多不同类型的冲突中长期立于不败之地？”美国的中国问题专家特里尔说：“他奇迹般地创造了一个不等式：毛 泽东>马克思+列宁+斯大林。”蒋介石曾教导蒋经国：“毛先生是中国的伟人。没有毛先生，中国将是四分五裂。只有毛 泽东，才能做到统一国家大业。纵观中华三千年，唯有毛 泽东才能堪称大任。”
70年前，毛主席指挥中国人民志愿军打败了美帝国主义，奠定了中华民族复兴的基石。缅怀伟人，铭记历史。忘记历史，等于背叛。岁月静好，是因有人负重前行。今天的平安幸福生活来之不易，我们要倍加珍惜。英语单词PEACE（和平）即源自“平、亿、安、升、乂”五个汉字。平，píng，平定，太平。《诗经·大雅·江汉》：“四方既平，王国庶定。”安定，太平。《荀子·天论》：“上明而政平。”亿，yì，安。《左传·昭公二十一年》：“心亿则乐。”安，ān，安宁。《诗经·小雅·棠棣》：“丧乱既平，既平且宁。”升，shēng，升平，太平。《三国志·魏书·王朗传》：“蒸庶欣欣，喜遇升平。”乂，yì，安定。《北史·齐孝昭帝纪》：“朝野安乂。”韩语问候语“您好”안녕하세요（An-nyeong-ha-se-yo）中的““안녕”也来自中文“安宁”二字。
喝水不忘挖井人，感恩不忘来时路。我们不能忘记华夏先贤，也不能漠视伟人圣诞，要不忘初心，砥砺前行，为民族谋复兴，为人民谋幸福，让百姓天天快乐，夜夜平安！
作者简介：王佩良，男，湖南双峰人，湖南工商大学数字媒体工程与人文学院副院长，教授，博士，硕士生导师，湖南省伏羲文化研究会副会长、湖南省食文化研究会副会长，糯文糯语英汉同文馆创始人。张若彤，女，天津市人，湖南工商大学数字媒体工程与人文学院新闻与传播专业23级研究生。
编辑：佚名 李顺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