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法自然梦魂牵

——田铁武与神秘湘西巫傩文化访谈侧记

七溪山人

 

 

引言：

因为“第十届世界文明起源国际研讨会湖湘文化与通灵人体科学论坛”在星城举办，有缘认识了田铁武先生。

事有凑巧。2024年11月29日晚餐，田铁武、彭宏钟、赵玉玲（女），玉姐（女），罗谷忠、沈忱，李顺萍，阳辉君，钱华与笔者等人，同在一桌用餐。

倏然间，大家把目光和“焦点”，转向了田铁武。聆听他讲述“赶尸”的轶闻。是夜，杜钢建教授了解情况后，当即确定请田铁武在翌日的论坛上作发言。

会后，笔者以《田铁武亲自亮相——介绍巫傩绝技“赶尸术”侧记》，刊载（《中华名人在线》2024.12.19）。赠予田铁武《走读谭嗣同》《浏阳潭湾梦》等作品，他回去翻阅了解后，紧抓不放。

一是充分肯定“澧沅五溪传千载”、“龙潭醒悟有缘人”。二是叙述湘西几大古谜的情况，如赶尸、放蛊、“落花洞女”和辰州符，增强了旅游文化的趣味性、神秘莫测性，有拓展空间。三是电话沟通，畅谈构想，进一步“全面、系统地介绍神秘湘西巫傩文化”，并形成“策划方案”。四是还想借力发力，助推成立——“湖南省五溪傩文化保护协会”。

田铁武有宏愿，笔者提出到怀化考察学习，增强感性认识，加强座谈交流。返回长沙后，笔者于2025年1月15日，向湖南省伏羲文化研究会副会长兼党支部书记王佩良作了信息反馈。他是湖南工商大学数字媒体工程与人文学院副院长、教授、硕士生导师、博士、世界智慧科学院院士。对傩文化的情况，有比较深入和系统的研究和把握。同时，他建议请湖南省伏羲文化研究会常务副会长兼秘书长肖敬东听取和了解情况，是日，我们一起相见，研究了田铁武的意见和建议。

2025年1月6日，笔者与田铁武相见时，他对《走读谭嗣同》颇感兴趣。尤其于谭嗣同对墨子的推崇与膜拜，感慨很深。特别对中国近代史，湖南人挽救了中国之说，赞赏谭嗣同与两个名人——蔡锷、杨昌济，表现出偏好。

杨昌济、蔡锷一个走的是教书育人的路，一个走上了革命革新的道路，看似路不同，但他们在各自的道路上，都遇到了最好的传承者。

杨昌济的两个学生——蔡和森、maozedong，蔡锷之学生朱德，后来他们殊途同归。推翻了旧社会“三座大山”，新的世界被建立，现在的新中国蒸蒸日上、繁荣富强，亦是先驱者们所愿。

田铁武心中，有景仰的人物和文化。笔者就此入手，限于文字，只能引出线索，抛砖引玉，以便方家，逐步深入。

 

一、谭嗣同对墨子的推崇与膜拜

（一）涉及诸子来源

魏义霞教授在《论诸子》中说，梁启超评价谭嗣同的《仁学》“无所不窥”，可谓中肯之论。尽管《仁学》乃至《谭嗣同全集》字数有限，书中提及、牵涉的人物却极其繁多。谭嗣同对“中学”人物的解读和评价既表明了他的理论来源，又流露出对不同人物的态度取舍。大致说来，他对中学人物的关注和解读，可以归纳为两个方面：一是正面之推崇和阐扬，二是反面之抨击和拒斥。这些共同构成了谭嗣同的诸子观，也成为他国学研究的一部分。有鉴于此，探究谭嗣同对中学人物的褒贬态度和思想解读，既有助于了解他的国学观，又有助于客观评价谭嗣同对传统文化的态度。

（二）推崇阐扬的人物

就谭嗣同提及的“中学”人物来说，以正面之推崇、阐扬为主。具体地说，谭嗣同像康有为一样将代表中国本土文化的诸子百家归结为孔子之学。这证明了孔子的至尊地位，也表明孔子是谭嗣同推崇的中学人物。

除了孔子，谭嗣同推崇的中学人物还有周公、墨子、孟子、庄子、王充、张载、黄宗羲和王夫之等。这些人物是结合谭嗣同前后期思想而言的，既与谭嗣同本人对于《仁学》所作的说明——“凡为仁学者……于中国书当通……”中的人物大部分吻合，又不完全相同。

其中，最明显的证据就是，王充并没有出现在《仁学》书目单上。《仁学》书目单的“中国书”由两部分构成，除了八部经典，还有七个人物。尽管七个人物中没有周公，然而，《周礼》却在八部经典中。谭嗣同不仅将《周礼》视为周公所作，而且奉为治国宝典。从这个意义上说，周公亦属于谭嗣同推崇的中学人物之一。

（三）对墨子的推崇与膜拜

1、墨子是独立于孔子而存在的。

谭嗣同对墨子的推崇与膜拜，溢于言表，他的思想深受墨子影响。谭嗣同推崇墨子的力度有多大，《仁学》书目单足以证明一切。在“凡为仁学者……于中国书当通……”的八部“中国书”中，有七部与孔子相关，其中的前四部——《周易》《春秋公羊传》《论语》《礼记》直接与孔子本人相关，《孟子》《庄子》《史记》也属于孔子之学。

因为，在谭嗣同看来，庄子不仅是孔子后学，而且是孔学嫡传。从这个意义上说，《庄子》也可以归为孔子之学。《史记》在康有为那里是用来推崇孔子的，在谭嗣同这里也可以作如是观。

这样一来，八部书中只剩下了《墨子》。这从一个侧面印证了谭嗣同对墨子的膜拜，也是对墨子地位的提升——因为墨子是独立于孔子而存在的，不再像在康有为视界中那样或者是孔子后学，或者低于孔子。

进而言之，谭嗣同对墨子的顶礼膜拜，与对墨子思想的认定密切相关。对于墨学，谭嗣同如是说：“墨有两派：一曰‘任侠’，吾所谓仁也，在汉有党锢，在宋有永嘉，略得其一体；一曰‘格致’，吾所谓学也，在秦有《吕览》，在汉有《淮南》，各识其偏端。仁而学，学而仁，今之士其勿为高远哉！盖即墨之两派，以近合孔、耶，远探fofa，亦云汰矣。”（《仁学》，《谭嗣同全集》中华书局1998年版，第289页）

魏义霞教授鲜明指出，如此说来，墨子的思想包括两方面的内容：一是任侠，二是格致。

所谓任侠，也就是仁。谭嗣同将墨子的任侠视为有别于孔子之仁爱的另一种仁。

突出侠与墨子思想的关联并非始于谭嗣同，《韩非子•五蠢》就有“儒以文乱法，侠以武犯禁，而人主兼礼之，此所以乱也”的说法，明确将侠说成是致乱的因素。司马迁在《史记》中作《游侠列传》，尽管没有直接将游侠说成是致乱的根源，却明显赞同韩非的观点。

《史记》中云：“韩子曰：‘儒以文乱法，而侠以武犯禁。’”到了近代，康有为第一次将侠归为墨子后学，并且以侠作为墨学区别于孔学（仁）、老学（道）的标识，同时对侠含有微词。谭嗣同在认定墨子任侠上与康有为的观点颇为类似，却与康有为将侠理解为崇尚暴力、以死为教截然不同。

在谭嗣同那里，侠用墨子的话说就是摩顶放踵利天下，就是舍身救世的道义担当。有鉴于此，谭嗣同膜拜墨子就是敬仰墨子的道义担当，褒扬孔席不暖、墨突不黔的精神，鼓励人们以救世为务。

因此，谭嗣同声称自己，从小就怀有墨子任侠救世、摩顶放踵利天下之志：“吾自少至壮，遍遭纲伦之厄，涵泳其苦，殆非生人所能任受，濒死累矣，而卒不死。由是益轻其生命，以为块然躯壳，除利人之外，复何足惜。深念高望，私怀墨子摩顶放踵之志矣。”

谭嗣同的大侠风范，在欧阳予倩的描述中可见一斑：“他可说是无书不读。经史词赋之外，于基督教义、神学、佛学，无不精研，而于政治、哲学，致力尤多。他于文事之暇，喜欢技击，会骑马，会舞剑。……人家觉得他无论什么都有点与众不同。……总之，他是无处不表露才气纵横、不可一世之概。

谭嗣同怀有勇猛救世的慈悲情怀，浑身迸发出舍生取义的豪侠气概，这些与他对墨子的膜拜以及墨子思想对他的影响是分不开的。

2、墨学是中国本土自然科学的源头活水。

所谓格致，也就是自然科学。谭嗣同认为，墨学中包括各种自然科学，并且成为中国本土自然科学的源头活水。

具体地说，墨学的自然科学传统在秦后薪火相传，特别是被《吕氏春秋》和《淮南子》发挥。谭嗣同还从其他角度探究了墨学自然科学的内容，并且注意到了墨学与西方自然科学的相合。他写道：“惟此凡言农务、蚕务、牧务、渔务，皆非谓身为之，但当精察其理，以为民导耳。图表者尤所以总群学之目而会其归，为经济者所恃以程核而筹策者也。试问中国为此学者谁乎？西人表学译名统计，谓源出《禹贡》及九鼎之所图象。考西学近墨，而墨子法禹，则言必有据。故于政之至纤至悉，莫不列表，户口登耗，百官进退，外国兴衰，及交涉事件，矿苗衰旺，出产增减，年谷丰歉，百物价值，用度奢俭，岁入多寡，兵额损益，船械精粗，工艺良楛，各种学术高下，医院治病得失，庶狱人数及罪名，皆分等级，为年月比较表，或变为方圆等图。既可省案牍之烦苦，尤能一目了然，视通国之事如数掌纹，故常以简御繁，操之有要。”

3、最早极力推崇墨子的近代哲学家

谭嗣同尽管不是最早将墨子引人近代哲学视界中的人，然而他却是最早极力推崇墨子的近代哲学家。诚然，在墨子经历了从秦汉至明清的沉寂之后，康有为将墨子纳入哲学视野，由此拉开了墨学在近代复兴的序幕。尽管如此，康有为一会儿将墨子说成是孔子后学，一会儿将墨子视为与孔教争盛者，难免造成墨子身份归属的错乱。更为重要的是，康有为对墨子的定位和评价不高。

与康有为相比，谭嗣同给予墨子创立的墨家以较高地位，对墨子的评价也是肯定的。同样以兼爱为例，谭嗣同强调墨子之兼爱就是仁，墨子之兼爱与孔子之仁一样是中国仁学之大宗。

谭嗣同写道：“周秦学者必曰孔、墨，孔、墨诚仁之一宗也。惟其尚俭非乐，似未足进于大同。既然标兼爱之旨，则其病亦自足相消，盖兼爱则人我如一，初非如世之专以尚俭非乐苦人也。故墨之尚俭非乐，自足与其兼爱相消，犹天元代数之以正负相消，无所于爱焉。”

谭嗣同的哲学是宣布“仁为天地万物之源”的仁学，而他所推崇的仁就包括墨子的兼爱在内。这是因为，在谭嗣同看来，墨子的兼爱就是仁，并且是不同于孔子之仁的另一主要形态。

不仅如此，由于墨子以兼爱释仁，有任侠、救世风范，谭嗣同更为青睐墨子的兼爱之仁。如果说谭嗣同认定孔子是教主，在尊重教主、以孔子代表中学与yesu代表的西学分庭抗礼的角度上更推崇孔子的话，那么，在人格和救世上，谭嗣同则无疑更倾向于摩顶放踵以利天下的墨子。

可以说，自谭嗣同始，近代哲学家对墨子的评价开始由负面转为以正面为主，至少不再有康有为那样的抨击。例如，严复、梁启超和章炳麟等人都对墨子十分关注，并且赞誉甚高。

严复在称赞墨子的同时，多次为墨子的兼爱辩护。梁启超对墨子用心甚多，对墨子思想的全面解读以及将墨子与老子、孔子并称“三圣”的做法极大地提高了墨子的地位，他的墨学研究三部曲——《子墨子学说》《墨经校释》《墨子学案》更是掀起了近代墨学复兴的第一个高潮。

章炳麟在推崇、阐发墨子思想的同时，对墨子与老子、孔子进行多方面的比较。章炳麟关于墨子的人格超迈老子、孔子的观点，足以让墨子与孔子、老子争席，既与梁启超将三人并称为“三圣”的说法异曲同工，又与谭嗣同对墨子人格的倾慕，具有某种内在的一致性。

注：《仁学》，《谭嗣同全集》中华书局1998年版，第289-290页。《上欧阳瓣䕬师书序》，《谭嗣同全集》中华书局1998年版，第536页。又称《吕览》，如《史记•太史公自序》称：“不韦迁蜀，世传《吕览》。”《报贝元徵》，《谭嗣同全集》中华书局1998年版，第221页。

 

二、想不到的历史人物关系

据资料，2022年5月13日，“好看荐”刊载的了一篇《想不到的历史人物关系：朱德、蔡锷、杨昌济与谭嗣同》。为了以飨读者，采撷如下：

有段时间刷视频，有很多营销号都在说，蔡锷、杨昌济是谭嗣同的学生，朱德是蔡锷的学生，杨昌济是毛主席的老师。

杨昌济先生是毛主席的老师兼岳父，这点是众所周知的，但对其他几段关系是真的吗？

（一）蔡锷是谭嗣同的学生

谭嗣同是“戊戌六君子”之一，出生于1865年3月10日（同治年间）。

蔡锷是民国有名的爱国将军，出生于1882年12月18日。从出生日期上看，二人有17岁的年龄差。

1897年，由岳麓书院山长王先谦领衔，在湖南省巡抚陈宝箴、按察使黄遵宪、学政江标等人的支持下，谭嗣同、唐才常等人倡办了长沙时务学堂。

长沙时务学堂在1897年10月正式开办，但招生却是在1897年8月开始的。

1897年8月28日，还在筹办中的长沙时务学堂进行了它的第一次招考。此次招考录取了四十名学生。来自宝庆府邵阳县即今日邵阳市大祥区、年仅15岁的蔡锷就是这批学生之一。此时的蔡锷还不叫蔡锷，叫蔡艮寅。

长沙时务学堂开办后，在里面任课的教师有：提调（校长）熊希龄，中文总教习梁启超，西文总教习李维格，中文分教习谭嗣同、唐才常、韩文举、叶觉迈、欧矩甲，西文分教习王史，数学教习许奎垣。

蔡锷作为长沙时务学堂第一期的学生，以上老师的课应该都上过。所以，说谭嗣同是蔡锷的老师是没错的。而且不止谭嗣同，梁启超、唐才常等人都应该是蔡锷将军的老师。

（二）杨昌济也是谭嗣同的学生吗？

杨昌济出生于1871年4月21日，比谭嗣同小6岁。二人的交集其实比较短。

在1898年，杨昌济进入岳麓书院读书，期间积极参加谭嗣同、唐才常等在湖南组织的维新改良活动，加入了他们组织的“南学会”，成为通讯会友，借此机会向谭嗣同等求教学问，交流思想。

杨昌济虽然并没有像蔡锷一样进入到长沙时务学堂学习，也没有向谭嗣同拜师，但和谭嗣同应该算是有师生之谊，二人的关系应该是亦师亦友。

据《湘报》第二十八号，清光绪二十四年三月十七日（一八九八年四月七日）出版。另见杨昌济著《达化斋日记》、一九一四年十月十五日记称:“为生徒说：‘天地之大德曰生’一段，因言戊戌曾在南学会发一问，谭复生答曰；‘于圣贤微言大义晦盲否塞之秋，独能发此奇伟精深之问，此岂秦汉以下之学者胸中所能有哉！兹事体大,余亦何敢论断。总之，以民为主，如何可以救民，则以如何为是，则头头是道，众説皆通矣。’”谭复生又云“章太炎于民报曾作一文力主排满主义，谓义应如此,不当复记利害。最后二语云:刬类赤族，竟伸其志可也。”注解（《谭嗣同全集》中华书局1998年版，第405—407页）。

这一段文字，刊在《答杨昌济》“于圣贤微言大义晦盲否塞之秋，独能发此奇伟精深之问，此岂秦以后之学者胸中所能有哉？勉之乎，公羊氏之非常异义，其必有所得矣，斯事愚亦何敢论断。总之，眼光注定民身上，如何可以救民，即以如何为是，则头头是道，众説皆通矣。”

……

（三）朱德是蔡锷的学生吗？

蔡锷在长沙时务学堂学习一年多，于1899年赴日留学。1901年随老师唐才常回国参加自立军起义。但此次起义失败了，遂改名“锷”，立志“留学救民”。1902年，蔡锷考入东京陆军士官学校学习。两年后，毕业回国。

1904年，回国的蔡锷，先后在江西、湖南、广西等地训练新兵。1909年冬，又随云南总督李经羲到云南任职，兼任云南讲武堂的教官。

在1909年春，朱德就进入了云南川军步兵标部司书，11月，由于成绩优异，被推荐进入云南陆军讲武堂，编入丙班步兵科。由此，蔡锷和朱德成为了师生，但二人的关系不止如此。

从讲武堂毕业后，朱德又被分到蔡锷的军队当军官，成了蔡锷的下属，追随蔡锷南征北战。先是参加了“重九起义”，这是一次反清斗争。此后，又参与了反对袁世凯复辟帝制的护国之战。

朱德和蔡锷的关系，是师生关系，也是上下级关系，二人之间的情谊很深。

……

回眸杨昌济的两个学生——蔡和森、maozedong，蔡锷之学生朱德，后来他们殊途同归。为了中国革命和广大劳动人民，推翻了旧社会的“三座大山”，他们为抗御倭寇，为新的世界建立，为了现在的新中国，屹立世界民族之林，为了人民的生活蒸蒸日上，为了中华民族繁荣富强，亦是先驱者们的初心和宏愿。

三、进近五溪傩文化研究保护协会

自从在星城有缘认识田铁武，相赠《浏阳潭湾梦》。他便与笔者多了几次联系，一是畅谈谭嗣同推崇与膜拜墨子，二是沟通湘西傩文化，三是交流考察学习事项。

2025年1月6日，笔者乘高铁于9：46分到达怀化南，出站后，坐21路公交车抵达“西南汽车城”，从西北门进入，找到了“怀化市五溪傩文化研究保护协会”，从而有缘进一步了解傩文化。

（一）观看傩文化墙。

驻足“怀化市五溪傩文化研究保护协会”门口，可以看到，在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指引下，“延续非遗使命，传承中华文化”的专栏，“怀化巫傩历史文化”简介。“湖南省傩文化发展示意图”，“世界巫文化系统臆象图”，主要分中囯巫、外囯巫两个方面。影响最大的祝由术、巫觋，遍及世界；还有萨满、东亚傩、中国傩、南亚巫、美洲巫，涉及宫廷傩、寺庙傩、官傩、军傩、乡傩，主要从民间、佛道、官府引进并改造，形成驱疫傩，军事傩，保留传统较多的为民间农业傩。

怀化市五溪傩文化研究保护协会，设立了顾问组，有王文明、李怀荪、谭士珍、禹经安、阳囯胜、向梦孙、瞿春林、戴业大、金承乾、谢伯胜等10名教授专家为成员，理事会成员19名，傩协书记瞿春林，会长田铁武。

怀化市五溪傩协会分布图，以及怀化地区各市、县傩协分会负责人有11名。走访沅陵“龙溪口傩寨”，进一步了解到，2019年4月，怀化市人民政府将辰州傩文化傩面具制作技艺列入非物质文化遗产代表性项目，颁发牌匾，悬挂在基地。怀化市所属各县区对于宣传保护傩面具、傩戏传承、傩绝技演艺做了大量基础性工作，难能可贵。

（二）观看楼道傩文化。

进入楼梯间，醒目的楼道傩文化，力托千斤、口吃火炭、烈火烧身，秤杆提米，死鸡复活，缩骨神功，上刀山，下火海，还有放盅、湘西“赶尸”的有关道具，傩雕面具等，以及辰州朱砂简介（包括风水效应与作用)，与一幅幅宣传画面，交相衬托，映入眼球。

特别是傩坛上，傩公傩母端坐其中。外帐悬挂“巫道同源”，“道法自然”，楹联为“道通太极先天外，法演天地玄黄中”；尤其是几幅“篆体”联，在询问田铁武以后，才搞明白篆字写的是什么字和内容。采撷如下，

一是进门楹联：“于一席之地可家可国可天下，虽寻常人物能文能武能鬼神”；

二是傩坛内的楹联：“云角三声天地震，傩牌一响鬼神惊”；“金光鑫闪照四方，木林森霸普陀山”；

三是进入展室的联：“日照晶华通天地，月明辽亮镇乾坤”。

陪同参观的还有梁波老师，他是湖南会同人、当过文学专干、新闻干事，电视台长，广播电视局长，2001年考入湖南电广传媒工作，曾被派驻公司控股的张家界市某公司做管理工作。出版发表过小说、散文、诗歌、报告文学等作品。因为共同在张家界工作过的原因，我们相互交流了有关作品。他赠予的长篇纪实文学《盅毒——千古之谜的解读》《赶尸——不仅仅是传说》《辰州符——神奇还是神化》（与李苑合著），这几本大作——“三部曲”，具有特色，堪称他们研究巫傩文化的代表作。

（三）观看名人与傩文化照片。

2000年，田铁武自从在张家界武陵源举办第一个民族演艺场（媒娘寨）民族文化大型篝火演艺会以后，还相继在2001-2002年，多次为党和国家领导人进行专场表演。2002年，中央电视台及全国22个卫视台，以湘西赶尸等湘西“三绝”为题材，相继报道过其事迹。田铁武的名声，自然大振，囯际魔术大师皮特马瑞，著名魔术大师傅琰东、王大林，著名主持人涂小丁、汪涵，香港著名影星黎明，龙虎山道教协会会长，分别与田铁武拍摄合影，汪涵还为其主持过有关表演节目。

（待续）

2025年1月20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