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魂魄回归兮——田铁武与神秘湘西巫傩文化访谈侧记(之四)
中华名人在线 2025-05-07 23:53:52 作者:zhhmrzx 来源:

悠悠魂魄回归兮

——田铁武与神秘湘西巫傩文化访谈侧记(之四)

(上下篇)

七溪山人

凤起高廟

引言:

隔了一段时间,没有与田铁武联系,各忙各的事情。然而,自从走读高庙遗址,走读沅陵,与他睡在一个房间交流神秘湘西巫傩文化后,脑海里挥之不去的,仍然是他传导的许多信息。例如在沅陵龙溪口畔的傩寨,向清国抓来一只鸡后,请田铁武表演“定鸡”术,年轻时为表姐“赶尸”,初露锋芒,源于大伯父的慧眼,从“娃娃”抓起,才有后来的“故事”。

没有想到,相隔少有联系的这段时间。对他感兴趣的朋友很多,而且许多动作力度比较大,且有一定成效。特别是围绕“赶尸”这个题材,他以抗日战争为历史背景,先后写出了120分钟的《湘西血蛊劫》和125分钟的《尸魂回归路》2个电影剧本。还有《落洞·神劫》,融合湘西民俗传说、女性命运悲剧与神秘仪式,聚焦“落洞”现象背后的封建枷锁与人性挣扎。由此,可以管窥他的厚积薄发和井喷式的创作效果。诚然,离不开具有智慧团队的大力支持和帮助。

值得一提的是,田铁武的创意和思维,没有忘记初心。他的爷爷是黄埔军官学校第9期毕业,抗日战争爆发后,曾带着一个连的学生兵,回到自己家乡招兵买马。当时,身边的亲戚和家乡的许多年青人,都被他招过去了。大伯是一个老巫师,也被叫过去当马弁。训练三个月后,立即投入了战斗。在一次与日军的征战中,就有80多人英勇献身。当时爷爷非常揪心。小时候的田铁武,经常听大伯讲那些情况。每次都看到他那个眼泪水,唰唰地流了出来。他说“那种记忆,真的难忘。”

读了田铁武创作的3个剧本,不由想起唐朝白居易《长恨歌》的诗句“姊妹弟兄皆列土,可怜光彩生门户。”“悠悠生死别经年,魂魄不曾来入梦。”“临邛道士鸿都客,能以精诚致魂魄。”“排空驭气奔如电,升天入地求之遍”……

民俗悬疑,反映女性悲剧。当少女被奉为“洞神新娘”,是神灵的召唤,还是人间的献祭?

高庙遗址中发掘的大型祭祀场所,神秘诡谲的图像、凤鸟、八角星、占卦与星象,通灵祭器与巫傩文化等,四川广汉三星堆遗址文化与暗物质文明学探索,还有流传至今的“定鸡术”“放赶尸”、“落洞女转世”等故事,特别是沅陵的“辰州傩”以及对神祇崇拜的梳理,无不引人入胜,引起世人关注和思考。

上 篇

(一)从远古走到今天

——鲜明提出保护与利用。

高庙遗址保护与利用研讨会具有里程碑的意义。2023年9月27日在长沙举行,来自全国各地的考古界专家学者齐聚一堂,回顾了高庙遗址文化遗产的历史价值,针对高庙遗址保护与利用等多个方面进行了研讨。会后,与会专家学者共同签署了《高庙遗址保护与利用共识》。

——鲜明提出,AI时代呼唤暗物文明学的理论创新。

2025年4月,据杜钢建教授说,欧洲管理学院工商管理博士(DBA)开班,他应邀作了“AI时代教育与三星堆暗物文明学研究的理论创新”讲话。

杜教授指出,AI时代暗物文明学的理论创新,将对工商管理博士(DBA)人才培养模式带来一系列变化。

新世纪,AI时代的来临,对工商管理、行政管理和公共管理等诸多领域的教育提出了高度挑战。其实,无论是文科教育,还是理工科教育,各个学科的知识体系都面临重新组合和再创新的问题。可以说,AI时代是一个颠覆过去认知的时代,是知识快速进步和不断更新淘汰的时代。人工智能的发展将在各个知识领域持续创新,不断推翻在特定领域的既往认知。不解放思想和更新观念,就难以适应AI时代的知识体系的巨变。未来人工智能将带来知识体系的巨变。

——鲜明认识,探索外星生命与暗物质成为新时代重要任务。

过去,由于各种原因,暗物质的文明学研究长期停滞不前。暗物文明学涉及文科和理工科等各个领域。2024年10月15日,《国家空间科学中长期发展规划(2024—2050年)》(以下简称“规划”)由中国科学院、国家航天局、中国载人航天工程办公室联合发布。这是我国空间科学领域首个国家层面统一的中长期发展规划。根据《国家空间科学中长期发展规划(2024—2050年)》,探索外星生命与暗物质成为重要的任务。“规划”对探索外星生命与暗物质有时间要求。至2027年第一阶段,空间生命等有基础有优势的学科方向持续取得国际一流成果。论证实施一批空间科学任务,在暗物质等科学前沿,论证立项5—8项空间科学任务,其中包括有望产出标志性重大成果的大型任务2—3项。

(二)凤起高廟泽文明

——高庙遗址是中华文明起源时期重要遗址之一。

位于湖南怀化洪江市的高庙遗址,主体遗存属新石器时代,被评为“2005年度全国十大考古新发现”,2006年被确定为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2021年入围“百年百大考古发现”终评项目名单。这是考古界达成的共识。

湖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先后三次对高庙遗址进行科学发掘,出土大量的石器、陶器、骨器、玉器(少量)和60余种水、陆生动物遗存。并且,据浮选所获稻壳和土壤水稻硅质体等遗存证实,当地最迟在距今7400年左右已有稻作农业。

——高庙遗址发现上古人类已经形成天圆地方宇宙观。

中国上古人类天圆地方宇宙观产生的时间竟如此之早,远远超出人们以往的想象,突破了史学界广泛认同的5000年前黄河流域古代先民所创的观点。

高庙文化先民发明了太阳历和八卦。他们首创的等分八角星图像,实际上是表述月投影周年变化过程的一个缩写符号,可作测定四时的仪器来制作太阳历。上古八卦的实质是根据时间和空间(方位)的变化来推衍物像的变化,故这种八角星图也是最原始的八卦图形。

1991年在高庙遗址中出土的那件高直领白陶罐。颈部戳印有带双羽翅的獠牙兽面、其两侧还分别戳印一个盘旋而上的“梯阙”,带獠牙的兽能飞翔天际。抑或是一种虚构的神性动物,它的两侧有高耸的梯阙,这就使我们联想到它是不是古代祭祀场所中,专设的供神灵上下的天梯或神灵进出天界的天门呢?这幅图像显然是与神秘湘西的巫傩文化、祭仪活动密切相系的。

——大湘西地区的文明可以溯源更远历史。

广东地区的考古,也在不断刷新历史纪录,证明中华万古文明的存在。广东磨刀山遗址和青塘遗址的考古发现已经跻身于2018年的全国考古十大发现之列。磨刀山遗址的年代为旧石器时代早期,距今60万—80万年。广东磨刀山遗址与湖南澧水沅水流域的城头山城、沅江市的赤山岛等诸多遗址,基本上属于相同时期。这些遗址表明大湘西地区几十万年人类历史没有中断过。

特别是广东英德市青塘遗址13500年前的“无头少女”遗骨的发现,提供了中华万古文明的铁证,也证明伏羲朝的几万年历史是真实存在的。

根据四川“盘古王表”和古代碑文文献记载情况,杜教授经过研究,梳理形成了《百万年人类史的史籍记载和考古证据》《亿万年人类史的文献记载与考古发现》。

2021年,三星堆的考古发现形成热点,杜教授就“青铜树文化与天绳天梯”,“勒沃falun与占卜文化”、三星堆权杖、青铜大立人双手持龙、三星堆颛顼平冠文化与英汉同源等,适时作了研究解读。2025年4月,针对三星堆出土的大口神兽若干件,以及头上的插件,或者身上有立人和其他造型动物等器物。学术界和社会上有各种说法。但是,目前基本上没有从暗物文明学的角度作出正确解释。

以上说明,华夏文明弦歌未断,尤其是神秘湘西的巫傩文化,源远流长,影响后世,广为传播。

(三)法古法今法文化

——暗物文明学的启示。

从高庙遗址发现高庙文化先民发明了太阳历和八卦图形,可以管窥中国上古人类天圆地方宇宙观产生的时间竟如此之早。特别是那件高直领白陶罐,颈部戳印有带双羽翅的獠牙兽面、其两侧戳印的“梯阙”,反映了带獠牙的兽能飞翔天际,人们逐步认识到高庙先民,或是巫师对暗物质神灵(神性动物),抑或他们是可以沟通联系的。

在三星堆出土的青铜器神兽样本中,有件立人大口神兽的胸口上,刻有一棵神树。据资料介绍,三星堆祭祀区8号坑负责人赵昊说:“这棵树是直接铸造在上面的,能看出来三星堆人的神树崇拜,或者已把神树当作一种神灵的存在。”赵昊说,这是三星堆遗址从未出现过的新器型。

由此管窥这些青铜器神兽,都是在自然界中存在的暗物质神灵硅基生物。据专家解读,这些暗物质神灵硅基生物在古代很容易被发现。如今在一些特殊山区也还有存在。孙宏春老师过去在山上曾经找到观察过。其上面能站小硅基人,或者能背几层小生物或者类似神坛的组合体活动。大口神兽喜欢打圈转动出不同花样,与它要承载其他硅基生命体有关。多种暗物质硅基生命体在其上组合称为不同形态的复合体,也是暗物质之间形成文明社会,之所以可以称为暗物文明的原因。由暗物质大口神兽承载的各种硅基生命组合体,实际上是暗物文明的表现形式。具有生命特征的暗物质之间,可以相互进行信息交流和沟通,随意而有序地相互组合成为不同的组合体生命。该组合体生命既有整体生命形式,也有局部生命形式,还有可以分拆的插件和枝节零部件的生命形式。

三星堆青铜器和玉器大口神兽的原型在自然界中不仅是一种具有神性灵性的暗物质硅基神兽,而且是可以承载诸多暗物质生命体包括硅基人和硅基动物和硅基植物的暗物组合体。大口神兽是暗物文明社会的重要成员和重要载体。三星堆青铜器和玉器大口神兽的原型为研究暗物文明学提供了重要材料,有利于专家学者进行暗物质探索活动。

据报道,2024年7月,位于山西的酒泉卫星发射中心地面站,接收到一组来自同步轨道的异常神秘信号,有一段编码,竟完美地对应着山西陶寺遗址,出土的4000多年前的古笛音律。信号解析显示,其中包含着人类线粒体DNA序列,以及一段从未在自然界出现过的合成碱基对。

更为诡异的是,这段信号附带的坐标数据,精确指向了山西境内三处新石器时代祭坛遗址。当工程师尝试回复信号时,发射基地所有显示屏,突然闪现出甲骨文“启明”二字,参与分析的科研人员,都出现了相同的记忆闪回——脑海中反复浮现一个由十二面体组成的太空结构。卫星遥感显示,信号源区域出现了反常的引力波动,其模式与玛雅历法中星际门户开户周期完全吻合。

可以管窥,近期,山西多地夜空频现规律性光点阵列,仿佛在进行某种轨道校准,当你在山西夜空中看到排列成三角形的银色光点时,请记住——那可能不是卫星,而是某个远古装置正在重新连线。抑或,它为研究暗物文明学提供了更为直接的探索素材。

——华夏根脉惹情牵。

2025年1月8日,田铁武、向清国一行,有缘一起走读沅陵傩寨和盘古洞,研究盘古文化。

在参观盘古洞,谒拜盘古塑像时,我们看到了《盘古开天故事》的勒碑。采撷碑文如下:

“天地混沌如鸡子,盘古生其中,万八千岁。天地开辟,阳清为天,阴浊为地。盘古在其中,一日九变,神于天,圣于地。天日高一丈,地日厚一丈,盘古日长一丈。如此万八千岁,天数极高,地数极深,盘古极长。后乃有三皇。数起于一,立于三,成于五,盛于七,极于九,故天去地九万里。盘古垂死化身,气成风云,声为雷霆,左眼为日,右眼为月,四肢五体为四极五岳,血液为江河,筋脉为地里,肌肉为田土,发髭为星辰,皮毛为草木,齿骨为金石,精髓为珠玉,汗流为雨泽,身之诸虫,因风所感,化为黎亡。

“开天故事首见于东吴太常卿徐整所著《三五历纪》《五运历年记》。而沅陵太常为三国东吴太常卿驻军之地。”

此前,笔者曾经阅读过杜教授撰写的《怀化古代方国历史及其国际影响》,了解到怀化地区是人类文明的重要起源地之一。怀化历史上的古代方国中先后有盘古国、伏羲国、古濮国等。

管窥盘古国。

盘古文化在大湘西地区由来已久。沅陵丑溪口乡盘古洞位于伏羲开国的崇山南麓。经过中外考古学家的研究,盘古洞中有床和石灶、石斧等,都是远古人类留下的遗物。该洞穴形成已有100多万年历史。洞中人工制造的土石建筑清晰可见,洞壁上有古代刻划符号。在大湘西地区,盘古文化的历史遗迹遍布各地。多处发现有盘古山、盘古石、盘古洞等。

在怀化和张家界地区,早期有盘古国十三部落。其中有伏羲部落、大容部落、容成部落、大庭部落、伯皇部落、姜央部落、栗陆部落、骊畜部落、华胥部落、弇兹部落、尊卢部落、高丽部落、金门部落等。召公曾经告诫周文王:盘古之宗不可动,动者必凶。盘古十三宗即十三部落神圣不可侵犯。盘古国是盘古之宗的祖地。这些远古部落后来从大湘西地区陆续迁徙各地。

盘古开天辟地的传说有一定的历史基础和天文依据。根据邵康节的研究,天开于子为复卦。子历一万八百年为一会,丑历一会,地始成。地辟于丑为临卦。寅历一会,人始生,开物于寅为泰卦。周十二宫,一十二万九千六百年为一元终,此为坤卦。邵康节通过《易经》理论和天文星象解读盘古开天辟地,证明盘古开天辟地的事件有深厚的文化根基。盘古开天辟地的事件主要说明人类产生的时间和空间。

盘古国部落后来从怀化和湘西地区迁徙南海,在南海地区建立盘古国。根据晋张华《傅物志》编撰的《广博物志》记载,吴楚间说,盘古氏夫妻为阴阳之始。南海有盘古氏墓,亘三百里,俗云后人追葬盘古之魂。桂林有盘古祠,今人祝祀。南海有盘古国,今人皆以盘古为姓。盘古氏为天地万物之祖,而生物始于盘古。

盘古诞生在湖湘地区即荆湖以南。周游《开辟衍绎》附录《乩仙天地判说》记载:“天人诞降大圣。曰浑敦氏,即盘古氏,初天皇氏也。龙首人身,神灵,一日九变,一万八千岁为一甲子,荆湖南以十月十六日为生辰。有初地皇氏,初人皇氏。”盘古氏在荆湖以南即湖湘地区为后世所纪念,其生辰为十月十六日。根据《水经注》记载,湖南怀化沅陵为盘古的故乡。盘古文化在沅陵地区延绵不绝。该地区生儿育女叫盘儿盘女,娶妻叫盘媳妇,修房建屋叫盘屋,唱歌叫盘歌,劳动叫盘工,小孩调皮叫盘淘。

根据《盘古王表》记载,天干地支出现在天皇氏时期。十干曰阏逢、旃蒙、柔兆、强圉、著雍、屠维、上章、重光、玄(黑戈)、昭阳。十二支曰:困顿、赤奋若、摄提格、单阏、执徐、大荒落、敦胖、协洽、涒滩、作噩、阉茂、大渊献。其年岁兄弟各一万八千岁。

《盘古王表》记载:盘古氏后有天皇君,姓望,名获,字子润,号曰天灵,兄弟一十三人,以木德王,被迹在柱州昆仑山下。望获在《路史》中也有记载:“粤有天皇,是曰天灵,望获强尊。”天皇君望获的后裔有望乘和望洋等在商朝时期属于方国王族。天皇氏族兄弟十三人,治世五亿一千六百五十五万四千年。后有地皇氏兄弟十一人,治世四百五十五万四千年。再有人皇氏九人,治世三百五十五万四千年。延之又有五龙氏兄弟五人,治世五百五十五万四千年。以上五龙氏又分四族,历经八百万年。

管窥伏羲国。

怀化地区在伏羲朝时期,是伏羲国的辖区。怀化洪江高庙遗址考古发现的7800年前獠牙图像是伏羲朝人物共工的獠牙图像。共工氏属于擅长筑坝修水库等水利工程建设和管理的氏族。共工氏家族在伏羲朝之前,曾经是帝王家族。距今约60000年前共工氏担任伏羲帝的上相。伏羲死后,女娲氏接班,共工不服。共工氏zaofan,被女娲氏镇压。史籍记载共工氏任智刑以强霸而不王。伏羲之后的十五个帝王姓氏中,共工曾经霸有九州,但是由于共工行事不仁,不被承认为帝王。所谓“中间乃有共工,霸有九州,非帝之数。”古人对一个政权的性质往往会做出总体判断。如果被视为暴政的政权,即使强大无比,也始终得不到尊敬。共工因为决堤淹没人民,一直被史家作为反面人物对待。

共工氏死后,其形象成为獠牙厉鬼。共工氏力量强悍,死为厉鬼,也能吓人。《山海经》大荒北经记载:“有共工之台,射者不敢北向。”共工之台也是共工氏的陵墓和纪念场所。在文化符号上,共工氏堪称上古时期的人间霸王加阴间鬼王。后世人在墓地和大型水利工程中往往使用共工獠牙厉鬼图像以镇邪。共工氏死后,其子后土被奉为社神。据史籍记载,共工氏曾经霸有九州,其子曰后土,能平九州,故祀以为社。

管窥古濮国。

怀化地区的古濮国是濮人早期的国度,也是古熊国熊氏文化的传承。濮,熊姓。濮乃濮人国的国王。濮人是黄帝朝时期的有熊氏黄帝的后裔。濮人的历史可以追溯到距今约9000年前。濮是高阳氏的后裔。此高阳氏属于帝颛顼之前的高阳氏。黄帝朝时期有高阳氏。濮人国是颛顼朝的第一个国都。《今本竹书纪年》记载:“帝颛顼高阳氏元年,帝即位于濮。”

帝颛顼从小在湘西濮人地区长大。颛顼的父亲昌意降居若水。昌意娶蜀山氏女,曰昌濮,生高阳颛顼。颛顼的母亲名叫昌濮,也是濮人。昌意居住在濮人地区,娶濮人生颛顼,颛顼也是濮人。颛顼帝堪称濮国历史上的帝王级国王。

濮字在古彝文和甲骨文的文字中都具有十字符号,并且十字符号居于濮字的中心位置。濮人族群属于夏文化即十字文化的族群。濮人、卜人、僰人等在先夏时期都是十字架文化的信仰者。濮王帝颛顼的王朝是典型的十字王朝。十字文化王朝是颛顼之前上古时期一直存在的王朝。上古时期高阳氏是伏羲时期十字王朝文化的传承者。濮王帝颛顼和后来西方的yesu都是十字王朝文化的传承者。

从目前的考古发现看,十字符号最早出现在8000年前怀化高庙文化遗址中。在怀化古濮国的文化中,十字架和上帝崇拜成为官方文化和民间文化的共同文化符号。6000年前怀化古濮人国的十字架和上帝崇拜的原始fojiao文化后来传播到四川广汉三星堆地区,形成后来的三星堆十字文化和上帝信仰的原始fojiao。

颛顼作为十字架文化和上帝信仰的提倡者和奉献者,将十字架文化传播到西方。《圣经》人物yesu将十字架文化和上帝信仰传播到世界各地。后来英国的英格兰、苏格兰和爱尔兰的十字国旗也都是十字王朝文化的传承表现。

在先夏时期,卜人即濮人的丹沙最出名。当时只要提及丹沙,就会想起卜人即濮人。丹沙成为濮人卜人的著名品牌。在不同历史时期,荆贡丹沙和辰州贡光明沙等,史籍均有记载。丹沙不仅为上古道教即原始fojiao修炼外丹所需要,也是古代帝王祭祀上帝和祭司傩师举行各种仪式和驱傩画符等活动所需要。丹沙还是濮人、僰人、卜人和蒲人等族群民众日常生活中涂面涂身进行美饰的重要材料。先夏时期著名的丹沙产地在湘西濮人地区。

在濮人的习俗中,还有椎髻的习俗。燧人氏时期发明束发成髻。女娲在大湘西地区进一步以绳束发成髻,并用荆梭及竹为笄以贯发。尧舜禹时期大湘西地区出现以铜为笄横贯发髻。夏商周时期逐渐出现用金蝉形扣针或金蚱蜢扣针系髻。后来还有濮人喜爱用麂尾的末端椎髻。濮人中的方雷氏族群迁徙到古希腊地区后,成为当地最早的居民族群,并且将湘西古濮人的椎髻习俗带到了希腊地区。

怀化地区历史上的盘古国文化,影响到全世界人类文明的起源。伏羲国的历史文化随着湘西族群的迁徙也传播到世界各地。

尤其是古濮国的历史文化,不仅影响到三星堆等,还是十字架文化、上帝崇拜、原始fojiao、丹沙文化、祭祀画符、巫傩文化的渊源

——华夏源流薪火承。

走读沅陵傩寨时,留下许多深刻印象。2019年4月,由怀化市人民政府、怀化市文化旅游广电体育局,为该傩寨颁发了“怀化市非物质文化遗产代表性项目”,列为传统技艺(辰州傩面具制作技艺)。

2020年9月,向清国参加了湖南省少数民族特色村镇工作经验交流暨少数民族传统手工艺品展演展示会,荣获先进个人。同时悬挂的还有怀化市五溪傩文化研究保护协会——沅陵分会(2024年元月)。

用过中餐后,向清国恭请田铁武老师,作了“定鸡术”表演。其实,向清国亦想借此机会进一步学。为此,笔者写就《研学文化无限情——田铁武、向清国一行走读沅陵傩寨盘古文化札记4首》:

沅陵傩寨入眼明,龙溪口畔焕精神。木雕傩柱傲天立,刀山纵横任驰骋。各类面具形态异,百余特色见赤诚。辰州傩面非物质,传统技艺有魂灵。

(2)傩面文化用心精,制作技艺面具陈。怀化五溪史悠久,清国半百尊传人。山川河流自然类,风雨雷电有神灵。梧桐面膜材质轻,樟木雕刻堪上乘。

(3)驱车沅陵盘古乡,有缘交流.到僻壤。丑溪口处半溪组,联翩浮想涌胸堂。天地混沌如鸡子,盘古勒碑永流芳。碧波荡漾缅先祖,丹霞地貌耀祥光。

(4)盘古时代崇山林,依水而居洞藏身。繁衍后代避风雨,男人狩猎任驰骋。沅水两岸多福地,茘溪岭峻古今陈。雕塑三门洞口前,盘王形象置象征。文旅开发传文化,研学先祖世代尊。

田铁武表演的燃烧“丹沙画”“定鸡术”,一直引起笔者关注。在沅陵宾馆,我们住在一起,有缘作了一些深度交流。

田铁武 向清国合影

下 篇

针对湘西巫傩文化神秘而独特,具有深厚历史底蕴和文化价值的情况,2024年12月30日,田铁武提出了一个策划,拟组织专家学者、作家、摄影师等人员,深入进行研究。事实上,有关人员,包括道学爱好者,纷纷对田老师进行了采访,有的写出了部分作品,有的助推写出了数个电影剧本,有的拍摄了若干采访视频。

笔者在写作过程中,不断研学,拓宽了视野。尤其是巫傩文化的神秘性,与AI时代来临,与“暗物文明学”的探索有联系,深深感到值得深入地、渐进式的解读。

(一)沅陵夜宿忆情深

——暗物文明究基因。

田铁武说,沅陵是块神奇的地方,因为是辰州傩的发祥地而显得更加神秘。由于自己生长在此,特别是大伯田易林,家住深溪口乡梅林村,小时候有缘经常被大伯召唤到这个村里玩。抑或是他大伯的慧眼,发现这个侄儿有一定的“基因”暗合,心灵可以对接,便着意从小处关注,后来就告诉如何“赶鸡”“赶猪”、赶牛羊,渐渐的使他走近了“神秘”王国的“巫傩文化”阵地。

回到星城浏阳河畔,在3月的一个清晨,抑制不住的心情,写就《沅陵夜宿忆情深——田铁武忆伯父薪火相传札记》:“五溪驱车到麻阳,越过新溪到凤凰。沅陵夜宿忆情深,沧浪之子感沧桑。少年寄住伯父家,赶鸡赶猪赶牛羊。异禀难忘慧眼识,薪火相传远名扬。”

金陵道人拍视频。

在沅陵的时候,田铁武只作了一个简单介绍。或许是他大伯的“通灵”感应,助推他不断与时俱进,拓宽认识。2025年4月,他在“新湘西赶尸花絮”中,接受了2位“金陵道人”的视频采访。为了让笔者方便创作,他将信息适时让余分享。

道人们有一个共识,来到湖南怀化后,深感怀化属于湘西一带神秘的地方,其中,关于巫傩文化的一个事情,在湘西就比较有名。

据道人说,最有特色的方面,就是认识一个湘西的“赶尸”人。走近田铁武,进一步了解,曾在当时中央电视台有过专题报道。在他的工作室门口看到,这里有个协会,协会里面是我们田铁武老师,在宣传栏目中介绍,也是非物质文化遗产。田老师的巫傩文化传承与表演,曾经很出名,受到过很多国家领导人和名人的接见。现在到网上去搜索,可以了解很多情况。

田老师是目前我们湘西唯一的“赶尸”世家传承人。因为大家对“赶尸”都很感兴趣,所以就特意来向田老师请教。“赶尸”这一现象,是在我们比较落后的时代,具有特殊色彩的一个方面,它既有宗教色彩,又有神秘色彩,还涵盖了地方文化。尔后,田铁武讲了大概情况。

乡土忠魂忆抗战。

针对道人们的提问,田铁武说,“我是被逼迫做这个行当的。为什么说逼迫呢?因为与“白刃战魂”有关。

如果说历史背景,就要说一说“故事”。1938年,武汉会战失利后,日军沿长江西进,直逼湖北巴东。武岗黄埔军校国术教官田茂嬴(45岁)放弃留校机会,率20名学生兵回故乡沅陵,在湘西城防司令颜吴(50岁)支持下,招募800名沅陵子弟组成“虎贲营”。三个月强化训练后,开赴巴东野三关,与日军展开五次白刃战,终因装备悬殊全军覆没,仅11人存活。田茂嬴临终前,命侄子田易林(22岁,赶尸世家传人)带领10名弟兄,用祖传“辰州赶尸术”将83具沅陵子弟的尸身带回家乡,让忠魂归土。

这个“故事”梗概,田铁武叙述了两个经历。第一经历,是在小的时候,他跟着他的一个大伯。这位大伯是武术世家后代,也是“赶尸”世家传人。“他以前是跟着我爷爷的,抗日战争时,我爷爷是黄埔军官学校第9期的毕业生,毕业以后就分配到黄埔‘武岗分校’做国术教官。抗日战争爆发后,他带了大概一个连的学生兵,然后回到自己家乡招兵买马。当时,身边的亲戚,还有家乡村边的年轻人,都被他们招过去了。是时,在湘西这边的巫傩文化非常盛行。因为盛行,当时就把我的一个大伯也叫过去了。大伯是一个老巫师,叫过去就当马弁。其实马弁,就是人们叫牵马的人。然后,就跟着后面跑。当时的城防,训练三个月以后,有一次开战,就死了80多人,我爷爷当时也是很揪心的。怎么交代这个事,当时我爷爷就叫我大伯带了十几个人,就把八十几具(尸体),以‘赶尸’的形式送回家乡。”

需要说明的是,“当然不是完全的赶啊。因为湘西的路,崎岖难走,马车不能走,当时从湖北到湘西的地界呢,主要通过马车拖回来。但是到了湘西地界,就是赶回来。有的地方,要利用水路,到了河边,就坐船逆水而上,逆水而上就到了我们沅陵的一个‘入溪口’,当时这里早就已经通知,所有家属,就是参军的这些家属,大概晚上9点多钟时船就到位了。所以船一到以后,好多人就是等不及,有的就往水里面扑,目的就是到船上找人。因为战争,有的遗体有断手断脚的情况,有些人已经面目全非,反正有的认不得,大家就先把他全部搬上岸。搬上岸以后,再来慢慢找。”田铁武如是说。

每当大伯给他讲哪种情况,每次都看到他那个眼泪水,唰唰就流了出来。那种记忆,真的难忘。特别是说到现场情况,怎么辨别啊,只能是能辨的就辨认出来,辨不出来的就认,最后就陆陆续续抬走。

那些没领到尸体的人,大家都很自觉,就主动为别人帮忙。可是那种凄惨景象,自不言喻。

诚然,“当大伯跟我讲这些时,首先让我有了那种好奇心。尔后,就慢慢的请教,他就慢慢的把这一些技术教给了我。但是,我从来也不去用。自然,有技术压在身上,也不去多想。”

一个亲戚溺亡的“故事”。

田铁武的叙述,话锋一转,直指1999年秋天。

是时“我接到表姐夫的电话,‘铁武,赶快到陈家滩,你姐出事了。’”

他听到自己的一个亲戚溺水而亡,自然闻风而至。田铁武说,“她是因为赶集,自己在凌晨3点上码头,上了码头以后,就坐船贴进来,然后,他就到船老板那里,把被子盖在身上后,就睡着了。快下船的时候,因为所有人都急忙着下船,船被众人一踩就踩偏了,那船就侧翻过来了。船翻过来以后,当时天还蒙蒙亮,最后清点人数,就缺这么一个人,就是我这个亲戚(表姐)没上来。当时就请打捞队打捞,然而,当时就是找不到。同时,派人通知我姐夫的时候,告诉了我。然后,我们一起去了陈家滩。”

到了现场一看,只见河边站满了人。大家说,就是找不到(尸体)。那种情况下,就是没了办法。姐夫说,搞一个鸡过来。搞个鸡,通过我们这个法门,唰的一扔,那只鸡掉入水里,然后就往边上飞。

田铁武说,那只鸡掉入水时,就注意观察“落水”点。随即说,就到这里打捞。果不其然,在那个河边,有个“刺弄”的边上,尸体挂在刺弄上,立即请打捞人员将尸体拖上岸。当时,那是用了5个人拖啊,因为要连被子一起拖回来。原来尸体被被子包裹着,被子好重啊。因为棉花被水打湿后,经水一浸有好几百斤,加上人,因为吸水,人就有200多斤。然后,这个打捞队就完成任务,他们就撤走了。

是时,那具尸体摆在河边上怎么办呢?

因为那个河道很小,又还比较狭窄,还要上一个陡坡,在这种环境下,没有别的办法。见此情景,我就说,那就让她自己走上去。记得表姐的手,当时的手指是叉开的,因为她要掀开那个被子,就是说在水里闷死前的挣扎动作,做完后就没了,身子就软下来了。

现在,众人要把她抬起来,怎么都抬不动,确实是太重了。田铁武说,然后呢,我就那么一拍,“走”,她就走上去了。是时,所有的人看到,当时又没有摄像机、手机摄像。更不像如今手机就在旁边,可以留下痕迹。当时,就从人们的口中一传十,十传百,最后就有记者知道了。从此,就有许多方面的媒介开始找到我,纷纷要我讲这个“故事”。

由于媒介的宣传影响,就把我逼上了这条路。香港有关方面捕捉到信息,就来拍这个方面的片子。所有内容,大部分来自于我的家乡沅陵。

(二)文学作品说“赶尸”

——且看麻溪铺与“古三道”

金庸,曾经写的作品很多。因为有的东西也是写的沅陵,内容也特别的多。譬如《连城诀》,写的就是沅陵的麻溪铺。还有《血色湘西》,也是沅陵的麻溪铺。还有很多古典的传说,都是在麻溪铺。当年的沈从文,他写《湘西赶尸》,也是讲到沅陵。所以当时的沅陵,也就是319国道,以前它是一个“古一道”。后来为了抗战,就临时到那里修了一个319国道。以前“赶尸”之类的故事,主要因为古代的时候,它属于古一道,还有古二道、古三道。

古一道,属于官道;古二道,属于民间车马道;古三道,亦即是畜生道。也就是说,像这些“赶尸”的就不能走一道和二道。所以,畜生道都很狭窄,路幅不宽。但是走到畜生道的时候,每隔一段都有块石头,特别是有泥巴的时候,就有一个石头。那么这个石头是干什么的呢?就是譬如我们下雨的时候,或者其它方面,那个雨淋在石头上面,因为人们穿着布鞋,不可能踩在泥巴里面,那么,就可以踩到那个石头上面,一脚一脚往前走。然后那个牛马羊,他就踩到石头边上那个泥巴里,也就不会伤及那些畜生的蹄子,如牛蹄、马蹄。所以,它们不可能踩到石头上面去,只有人就踩在石头上面。那么,很多人夜间看起来,就是这么一跳,一跳又一跳,实际上他不是跳。

——关于法师与“赶尸匠”。

2013年,笔者在《浏阳潭湾梦》中,撰写了“神秘莫测的赶尸”。田铁武阅读后认为,还可以用,可以让读者多一个侧面了解“艺术性”。有鉴定于此,采撷如下:

世人皆称,湘西有三大邪,其一为“湘西赶尸”,其二为“放蛊”,其三为“落花洞女”。

湘西的确是一个很神秘的地方。采撷当时有关资料,湘西的“赶尸”,到现在也没人能指出它的真实情况来。据当地人一致的说法:早些年代,你若在湘西神秘的山村小客店投宿,便极有可能看到死尸走路,当天亮之前,小客店前摇摇晃晃地走来一行尸体,尸体都披着宽大的黑色尸布。

在这些披着黑色尸布的尸体前,有一个手执铜锣的活人,这个活人,当地人叫做“赶尸匠”。赶尸的人是一个身穿道袍的法师,不论尸体数量有多少,都由他一人赶。这和香港电影演的一样。

前些年,在观看魅力湘西时,舞台上还有这方面的表演。后来,有人提意见,反响比较大,就减少了这一表演活动。其实,说是“赶尸匠”不如说是“领尸匠”。因为这法师不在尸后,而在尸前带路,他的手上,一面敲打着手中的小阴锣,一面领着这群尸体往前走。

法师不打灯笼,他手中摇着一个摄魂铃,让夜行人避开,通知有狗的人家把狗子关起来。尸体若两个以上,赶尸匠就用草绳将尸体一个一个串起来,每隔七、八尺远一个,黑夜行走时,尸体头上戴上一个高筒毯帽,额上压着几张书着符的黄纸垂在脸上。路上有“死尸客店”,这种神秘莫测的“死尸客店”,只住死尸和赶尸匠,一般人是不住的。它的大门一年到头都开着。因为两扇大门板后面,是尸体停歇之处。赶尸匠赶着尸体,天亮前就达到“死尸店”,夜晚悄然离去。 尸体都在门板后面整齐地倚墙而立。遇上大雨天不好走,就在店里停上几天几夜。

赶尸匠的家里,跟一般农民一样,照样“日出而作,日没而息”。只有接到赶尸业务时,他们才将自己装束一番,前去赶尸。他们虽赶尸,却忌讳赶尸这个名词。因而,内行人请他们赶尸,都说:“师傅,请你去走脚”或 “走一回脚”。赶尸匠若答应,他便拿出一张特制的黄纸,让你将死人的名字、出生年月、去世年月、性别等等写在这张黄纸上,然后画一张符,贴在这张黄纸上,最后将这张黄纸藏在自己身上。

赶尸匠的穿着也十分特别:他不管什么天气,都要穿着一双草鞋,身上穿一身青布长衫,腰间系一黑色腰带,头上戴一顶青布帽,腰包藏着一包符。

师父教徒弟,第一件事是画符,这种十分奇特的符,是在黄纸上用朱笔画上又像字又像画的东西,途中遇到意外情况,便将这种奇特的符朝西挂在树上或门上,有时也烧灰和水吞服。

——关于“还魂功”的传说。

同时,徒弟必须学会三十六种功,才能去赶尸。第一件功,便是死尸“站立功”,也就是首先要让死尸能站立起来。第二件功是“行走功”,也就是让尸体停走自如。第三件功是“转弯功”,也就是尸体走路能转弯。另外,还有“下坡功”、“过桥功”、“哑狗功”等。“哑狗功”可使沿途的狗见着尸体不叫。因死尸怕狗叫,狗一叫,死尸会惊倒,特别是狗来咬吋,死尸没有反抗能力。死尸会被咬得体无完肤。

最后一种功是“还魂功”,还魂功越好,死尸的魂还得越多,赶起尸来便特别轻松自如。这种“还魂功”,实际上是用一种湘西特产的草药撒在尸体上。

赶尸这一行业,在湘西以外的地方很难行得通。第一、住宿就成问题。第二、夜行人不知闻锣趋避,反而来看热闹,非吓死人不可。第三、许多乡村,村外没有道路,势必经村中,大多数地方是不准尸体入村的,何况是跳跳蹦蹦的活尸呢?

为什么会有“赶尸”的行业存在呢?因为湘西沅江上游一带,地方贫瘠,穷人多赴川东或黔东地区,作小贩、采药或狩猎为生,那些地方多属崇山峻岭,山中瘴气很重,恶性疟疾经常流行,生活环境坏到极点,除当地的苗人以外,外人是很少去的。死在那些地方的汉人,没一个是有钱人,而汉人在传统上,运尸还乡埋葬的观念深,但是,在那上千里或数百里的崎岖山路上,即使有钱,也难以用车辆或担架扛抬,于是有人就创行了这一奇怪的经济办法运尸回乡。

有人说,这种逻辑还算是有科学根据的。当地人还有一种说法,认为是赶尸的巫师使用了猫,猫对于尸体来说就像磁铁,容易吸起来,让其蹦蹦跳跳。听来却觉得不大可信,一个尸体的重量少说有九十斤,翻山越岭的,猫哪有那么多能量,就算没有摩擦的损耗,猫本身又能贮存多少能量呢?

——有关‘符节’引路。

民间有书记载道:相传几千年以前,苗族的祖先阿普(苗语:公公)蚩尤,率兵在黄河边与敌对阵厮杀,直至尸横遍野,血流成河。打完仗要往后方撤退时,士兵们把伤兵都抬走后,阿普蚩尤对身边的阿普军师说:“我们不能丢下战死在这里的弟兄不管,你用点法术让这些好弟兄回归故里如何?”

阿普军管说:“好吧。你我改换一下装扮,你拿‘符节’在前面引路,我在后面督催。”或许, 这是有关“赶尸”说的起源。

近代相传,抗战期间,重庆打铜街一个住家屋檐下,在门框上还贴着一张纸条,上面写:“代办运尸还湘”。听说过“赶尸”这回事的人,看了那张纸条,已知道是赶尸的了,因为他说明了“还湘”,若非赶尸,其营业范围绝不会只限于湖南,同时也不会写明“运尸”那么恐怖,“运柩”岂不较为文雅些吗?这位“代办运尸还湘”的人,是个六十岁的老头。据他说,赶尸的情形,确实如上所说,一点儿都不假,何时何人所创他不清楚,这一怪诞方法,跟“奇门遁甲”有密切关系。他还说:这件事外人难得一见,并不是他们不给人家看,而是没人敢看。

2013年7月29日,笔者接浏阳小河乡范日葵先生在长沙打来的电话,与其一道,共同出席谢三军(山君彩印厂董事长兼厂长)、徐文、李顺利(长沙姑娘)、张振文等8人参加的晚餐。地点伍家岭“钱粮湖餐饮店”。席间,大家围绕湘西文化,就谈到了“赶尸”一谜。

没有想到,在座的中年汉子张振文(1972年出生),他就是大湘西的苗族人,老家就在如今的怀化市沅陵县筲箕湾乡野柘村。张振文说,他的爷爷张家友,在解放前就有“赶尸”的经历。可以说,家族的长辈有许多人就是做这一行出身。解放后,科技、交通发达了,没有人再干这个行当。但父亲张义银在农村,经常出入乡邻之间,帮助作红白喜事,有时帮人诵经,仍以做道士为主。

“赶尸”虽然神奇,但到现在已经失传。当时认为,至此成为湘西一谜……

——“三魂七魄”说文化。

金陵道人问:电视里一直讲的,三魂出窍,七魄抬头,生人回避,你们有没有这个口诀?

田铁武答,我们口诵的是“走了走了,瞎子来了”。那些是编的口诀,包括电视和电影里,全是编的。

倘若真正“赶尸”的时候,没有那么多的讲究。我们说人,分为三魂七魄,主要因为肉体受之于父母,灵魂则属于自己的。人若死了以后,他的天魂就走了,但是地魂呢,就在周边阴魂不散。那么“赶尸”的时候,首先不是把他这个人要赶走,而是要使他的魂也要跟着走,不能够让魂魄落下。

通俗说,就是要让亡者的魂魄跟着尸体走。倘若到了目的地以后,只要通过法师一招灵魂,他的天魂自然就会回归。所以,有很多活人,你看晚上睡觉的时候,他的天魂也有出去到处玩的情况。最后呢,到天亮的时候,他就会回归。每个人有每个人的饭碗,所以才叫儒释道,又叫三教同台。湘西的巫不一样,例如,从一个人的出生开始,他的巫就是接生婆。古时候观星象、占卦,打仗也靠巫,生病也靠巫,有人病了就是靠巫,以前的皇帝,也是巫制任命的。所以好多人对我们这里的巫傩文化历史,需要加强了解。又如,我这里的傩坛,就很明确地叫“巫道同源”。

道人问,你这里的“巫道同源”,祖师爷是谁?

田答,我们的“巫道同源”,祖师爷就是我们的傩公傩母,他们是我们人类的始祖。我们祭祀的就是人类的始祖,他们是夫妻,并且就是说,现在全国所有的村庄,只要有土地公土地婆的,大家就是他们的儿女。巫傩文化是最高级的文化源头,世界任何一个国家和民族,基本上都是以巫傩为源头的历史,十字文化、巫师文化遍及世界,溯源高庙遗址,皆可找到文化渊源。

向清生

(三)傩面遮颜暗物传。

田铁武说,他是在大伯的发现、引领下,渐渐地走近“神秘王国的巫傩文化”。

田铁武不仅摆“龙门阵”,还热心地找出“傩面遮颜悦鬼神”的资料予笔者,籍此介绍,有利于暗物文明学的探索与思考。

——沅陵的民间文化底蕴深厚。

沅陵的民族、民间文化底蕴深厚,特别是傩歌傩舞奥妙莫测,是历史文化、民间习俗、民间宗教和原始社会的综合体,蕴藏着丰富的文化基因和“暗物文明学”的痕迹,具有重要的研究价值。

沅陵的傩文化,无处不在。最主要流行于县内的七甲坪镇、五强溪镇、大合坪乡及其周边乡镇。中国傩戏学研究会理事林河说“我在《中国巫傩史》一书中曾经写道:‘在中国巫教‘辰州符’的发源地——湖南辰州府(今沅陵古为湘西、黔东、鄂西南重镇)自古就是一个苗蛮夹杂‘巫文化’盛行的‘神秘王国’。”

沅陵的傩文化,在五溪文化中占有重要地位。王逸在《楚辞章句九歌序》中说:“昔楚国南郢之邑,沅、湘之间,其俗信鬼而好祀。其祀,必作歌舞以乐诸神。”如今此风犹存。

——沅陵的“辰州傩”。

沅陵“辰州傩”主要流行于土家族集居地,因此,又称“土家傩”。“辰州傩”由“傩戏”、“傩祭”和“傩技”三部分组成。

关于傩戏”。“傩戏”是沅陵县内最早的戏剧。清康熙《辰州府志》就有“傩戏”演出的记载。乾隆年间,已演出《孟姜女》连台大本戏。县内保留的傩戏剧目有《孟姜女》、《七仙女》、《龙王女》、《鲍三娘》四大本和《蛮八郎卖猪》、《三妈土地》、《观花教子》等小本戏。曲调有姜女调、开山调、师娘调和梅香阁等。

关于“傩祭”。“傩祭”也就是人们通常所说的做法事。上河教有37场法事,河南教有38场法事。两教傩祭中部分法事,也有傩戏的成分,即迎神、跳标、发五猖、送子、晒衣、下池、教子、勾愿、盗猪等,都与傩戏不可截然分开。

关于“傩技”。即绝技表演,主要有开红山,用刀砍人的头额使其出血,然后,法师用符诀封血口,能立即止血;过火槽,法师在符诀的朗诵中,赤脚从烧得通红的木炭堆槽上走过而不伤皮肉;上刀梯,法师光着脚板爬上锋利无比的钢刀组成的刀梯在顶部吹响号角;踩(咬)铧犁,是将犁头烧得红中透亮,法师赤脚踩过或用牙齿咬起;滚榨刺,是用一寸多长的树刺,扎成刺床,法师用赤膊从刺床上来回滚过而不受伤等。这些惊险无比的“刀山敢上,火海敢闹。”的巫傩绝活,定能让人们张口结舌,目瞪口呆。

——重新认识与恢复发展。

新中国建立后,有一段特殊时期,傩被作为封建迷信清除,沅陵傩戏便一度销声匿迹。后来虽复苏,但终因断层过度,各地的傩已濒临灭绝。现在,仅沅陵县七甲坪镇及周边乡镇存有少量行傩队伍,他们运用傩戏腔演出新编或移植表演唱小型戏曲。随着改革开放的不断深入,人们对傩又有了更新的认识。

1982年冬,湖南省电视台对外工作部在沅陵拍摄傩祭在港台播放,唤起港澳同胞回归祖国寻根问祖的愿望;1983年春,省艺术研究所派专家学者到七甲坪组织辰州傩老艺人座谈,进行演出,并做了录音、录像;1994年夏,湖南卫视《乡村发现》栏目到七甲坪拍摄辰州傩绝技表演,将沅陵的傩文化向外进一步推广;同年10月,七甲坪的傩技《上刀梯》、《过火槽》两个节目代表怀化市参加了省第三届少数民族传统运动,两个节目都获得了一等奖的好成绩;1998年秋,“沅湘傩戏傩文化国际学术研讨会”在七甲坪召开,7个国家127位专家学者,在七甲坪镇伍家村金氏宗祠观看傩祭、傩戏、傩技表演;2009年4月成功举办了“湖南·沅陵首届辰州傩文化艺术节”。目前,沅陵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中心在“沅陵辰州傩戏”发源地——七甲坪镇建立了傩文化保护基地。怀化学院、吉首大学也将这里作为傩文化研究基地。很大程度上七甲坪傩戏得到了有效的恢复和发展。

——傩歌傩舞与面具遮颜。

傩歌傩舞与其他戏剧有所不同,行傩时,最大的特点是面具遮颜。为什么要戴面具演出,说法不一。

一是传说“故事”。相传在远古时候大地遭洪水泛滥,所有陆地,全被淹没,生灵涂炭。人类最终只剩下兄妹两人,后来,在神的安排下结为夫妻,但毕竟二人原是亲兄妹,他们俩认为,如此有违伦理,忐忑不安,内心存在着羞愧,于是每日相处,都以面具遮脸。这种面具的演变,后来成为人们行傩时必不可少的道具——傩面具。兄妹俩成了后来的人们供奉的傩公傩母神。

另一种说法是“阴戏”。由于“傩戏”与酬神同时演出,艺人附于坛门,“傩戏”是为娱乐鬼神而演,称“阴戏”。给鬼神演戏,怕日后被这些“鬼神粉丝们”认出来找麻烦,纠缠难于脱身。所以,在演出过程中必须戴面具,它是沟通人、鬼、神的工具, 更是沅陵巫傩文化的灵魂。

关于傩面具。又称“脸子”或“脸壳子”。是用来掩人耳目的,也有的是为了用来镇住鬼神的,因此,形象要越难看、越凶神恶煞、越阴森恐怖才越好,所绘花纹及色彩,因人而异,符合表演的剧情和塑造人物的性格就行。如土地公公面具是笑面和善,白须白眉,张口缺牙,面色透红,皱纹深著。土地婆婆面具则笑面、风流、粉脸红颊,柳叶眉、樱桃嘴,两耳垂肩乌青发。判官面具为红脸、黑须、浓眉,一派严肃,刚正之气。八郎面具:古铜面色,因无下巴,所以又称“半截脸子”。现出嘴巴,多动舌头,眼微咪,八字胡、风趣、幽默一个十足地可恨可爱又可笑的形象。张郎面具为丑角造型面具,歪嘴等等。这里值得一提的是有一面特制面具叫“双向面具”,就是在同一幅面具上通过巧妙的构图设计倒着戴,是一个角色,顺着戴又是另外一个角色,颠倒分别成了两个不同人物和个性造型的角色。

沅陵傩面具分为三大类:一类在民众生活生产中使用,一类在傩戏表演中使用;还有一类在巫傩法事中使用。

关于民众使用方面。一般有“降山、搬山、倒山、吞口、雷灵、猖鬼神”等面具。比如降山面具,若家中当家人非正常死亡,那就认为这个家庭有煞气,必在堂屋枋上悬挂傩面具“降山”,以“解煞”驱邪。

傩戏中分生、旦、净、丑行当。人物又分文、武、老、少、女五类,分别量身定做面具,从而形成专用傩戏面具。

傩事活动中,巫师所戴的面具大都是著名的神祇,它代表法事中巫师所担任的角色,需专门制作。

沅陵傩面具分为六种类型:

一是正神面具,形象正直、善良、圣洁、安详、和蔼可亲、助人为乐,如土地公公(婆婆)、先锋小姐、消灾和尚、唐代太婆等;

二是凶神面具,形象威猛、勇武、凶悍、怪异、冷酷、狂傲,如二郎神、龙王、开山莽将、降山、搬山、倒山、吞口、灵官等,一般镇邪解煞,禳灾除祸;

三是世俗面具,形象接近生活中形形色色各类人物;

四是丑角面具,形象滑稽、风趣、幽默、搞笑,甚至大有变形、五官失调,如算命先生与最有趣的秦童;

五是牛头马面,属阴曹地府鬼怪系列,形象骇人、阴冷、对子眼、青面白獠牙、长吊舌、披头散发,代表冤魂、妖怪等角色;

六是英雄面具,形象雄伟、豪放、勇敢、顽强、气宇轩昂、气吞山河,具有一往无前、无私奉献的精神,大多表现祖先神、领袖人物与著名历史人物,如《演三国》中的关公,军傩中的马援,苗族、土家民族英雄中的八部大王等。

巫傩文化中,每个傩面具都有神祇的名讳。由于神鬼众多又对儒、佛、道三教兼收并蓄,加之各民族文化的融合影响,因此,沅陵巫傩文化的神灵系统十分庞杂。按傩坛现存诸神,可以管窥以下10种(大致)分类

一是天神崇拜。有元始天尊、元始天王、玉皇大帝、三清天君(天宝君、灵宝君、神宝君)、西王母、三官(天官、地官、水官)、北极紫微大帝、北斗真君、文昌帝君、日公道德太阳星君、南斗星君、河汉斗府、九曜星君、杨四将军、周天二十八宿星、牵牛星君、织女星君,等等;

二是地神崇拜。有土地神、社神、山神、五岭都头、东厨九天司命、太乙灶王府君、搬柴童子、运水郎君、水神、路神、井神、桥神、树神、开山猛将,等等;

三是功利崇拜。有东方木城兵、南方火城兵、西方金城兵、北方水城兵、中央土城兵、三魈神灵、方相氏、灵官、城隍、财神、茅山神、洞仙神、梅山神、屋檐童子、七姑娘、先锋小姐(崔良玉)、八郎、功曹,等等;

四是祖先崇拜。有东山圣公、南山圣母、盘瓠大王、辛女公主、伏羲、女娲、炎帝、黄帝、蚩尤、共工、八部大王、释迦牟尼佛祖、孔圣人、夫子老君、彭祖、高僧达祖、一派灵魂、三代宗祖、老少亡魂、阴府敕封、显灵道人、作古五神、侯伯老爷、三位相公,等等;

五是祖师崇拜。有千千祖师、万万祖师、阳传师、阴传师、外坛师、传度师、坐台师、鲁班仙师、张飞祖师、嫘祖圣母、玄黄教主、文王、赵法师、龚法师、孙大圣、猪八戒大师,等等;

六是鬼神崇拜。有阎王爷、四殿阎君、十八地狱、掌簿判官、勾簿二郎、天界兵马、阴府兵马、千里眼、顺风耳、领兵土地、十二真人、十方万灵、十二花娘姊妹、张氏五郎、丫角九娘、妖、怪、鬼、魂、影、生产鬼、吊颈鬼、小鬼、水鬼子、吞口,等等;

七是动物灵崇拜。有老虎大王、狮子山王、牛头马面、狐狸精、水獭精、哈蚂精、蛇精、螺蛳精等七十二种妖精;

八是植物灵崇拜。有树精、藤精、竹精、花妖、菊花仙子、桂花仙子、荷花仙姑、稻草精,等等;

九是生殖崇拜。有傩公、傩母、母性图腾、祖龙杖、且山神、子孙棍、花柱、示雄、报事灵童、送子娘娘,等等;

十是英雄人物崇拜。有殷元帅、赵元帅、王元帅、开路将军、周将军、曹将军、尖角将军、向佬官人、开山猛将、关公、刘备、鲍三娘、百花公主、包丞相、赵云、马超、孔明、曹操、孙权、周瑜、薛仁贵、岳飞、文天祥、赵匡胤、朱元璋、秦叔宝、尉迟恭、周昌、公子罗成、军师徐茂公、秀才、太保,等等。

——关于沅陵巫傩面具的制作。

首先,选择木料。像水冬瓜树、刺桐树、梧桐树、水柳树和白杨树是最佳材质。轻、软、不易霉变腐朽,便于长期保存。面具的大小一般比人脸要大,以能遮盖人脸为准。

其二,下料。将面部的基本模型做出来后进行精雕细刻,凸现各个神灵的个性特征,使每个面具做得各具神韵、性格鲜明。造型偏重艺术夸张,突出主题,刻画出忠诚、正直、刚毅、凶悍、英武、狂傲、奸诈、妍丽、善良等等各种性格特征来。

其三,注重眼、眉的制作。眼睛是传神的重要部位,要运用多种艺术加工手段,把眼睛做得很有神气,很有活力。在傩面具工艺中,一般分为“实眼”与“虚眼”两种。实眼,就是直接在面具上刻制眼睛,强调“男豹、女凤、善正、邪歪”的原则,根据需要,处理眼睛的大小、形状,或夸张、或凸出、或变形,以达到强烈的艺术效果。虚眼,就是挖空眼球部位,戴上面具后,刚好用人眼替代,传达出应该表达的感情色彩。眉毛大抵分为秀眉、柳叶青、新月眉、卧蚕眉、浓眉、长绺眉、箭眉、竖眉、怒眉、倒眉、八字眉、无眉毛等多种形态。眉毛的制作亦有“实眉”与“虚眉”之别。实眉用刀刻,虚眉用笔画。

其四,嘴部造型刻画细腻。有抿嘴的、有张嘴的、有笑口常开的、有闭嘴不言的、有龇牙咧嘴的、有歪嘴缺口皮的,不论哪种嘴形,都要与神灵、人物的身份、性格相统一,传神而又精彩。武夫一般有“天包地或地包天”之别,天包地即上牙咬下唇,地包天即下牙咬上唇,个性十分张扬。

其五,色彩运用与上漆。早期原始的巫傩面具,对于色彩的运用不甚讲究。肤色白嫩则涂之以白;脸皮发黄,便涂之以黄;皮肤黝黑,便涂之以黑。随着文明程度的提高,色彩本身具有了较为复杂的含义,包括宗教的、道德的、性格的美学含义,使色彩运用技巧更加艺术化。比如,红色代表血气方刚,表现人物大忠大勇;黄色代表思想成熟,表现人物沉着、老练;蓝色代表庙堂中的阴色、鬼气,表现人物阴险可怕、桀骜不驯;白色代表纯净与不可捉摸,表现人物文静、无辜,也表现反面人物奸诈与心术不正;黑色代表健康、勇敢、神秘,表现人物朴质、刚正、大公无私。

2025年5月4日整理

(作者:胡玉明,笔名“七溪山人”,中国作家协会会员)

编辑:李顺萍